分卷閲讀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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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到他柔順光澤的後腦勺,和戈裏葉勒在他上宛如野獸護食一般鑲着軟甲的手臂。
等他們把目光轉到戈裏葉面朝這邊的臉上時,每個人不約而同打了個寒噤,哆哆嗦嗦移開了。
雖然戈裏葉沒説話,但那雙危險眼睛的警告分明就是: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踩爆!
“愛麗絲,抓一個人出來,讓他試試你的手勁。”
“啊?哦,對,是我,我是愛麗絲。”許愛莉差點忘了自己的身份,尷尬打岔過去。
席莫回的確還處於濃濃的睏倦中,只過了十幾秒,他就把剛睡醒時回憶起的大量夢境細節忘得一乾二淨。當眾依靠一個alpha太不成體統,他平裏必定不會這麼做,然而戈裏葉身上有某種淡淡的煙氣,這味道讓他倍
悉。他在腦子裏搜尋起味道的來源,竟然真的又昏沉睡過去了。
桓修白怕接下來的慘叫聲影響到懷中人睡眠質量,終於又撿起了他的初級惡魔魔法,給希莫斯施了個隔音罩,想想這羣愚民聒噪的程度,為了保險又疊加了三層。
另一邊,是誰這麼幸運成為了第一個中獎觀眾呢?許愛莉挑挑選選,在人羣中抓出了個試圖朝她吐唾沫的馬臉青年,喊道:“就是你了!”她個子高,衣服下全是肌,哪是一個患病的omega能輕易擺
的,揪出馬臉o時滿臉帶笑,像極了在菜市場的雞籠裏選好雞後歡歡喜喜去屠宰處宰殺的樣子。
“放開我!怪力女!”馬臉驚恐大叫。
許愛莉:“怪力女,嗯,你不是第一個這麼叫我的o,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她把不幸被挑中的“會下蛋的公雞”摜在地上,捏在青年下巴上使的勁看起來能直接捏碎骨頭,她嫌棄地看了看,對桓修白要求道:“哥哥,這玩意太髒了,我下不去手。”桓修白:“百分之三十。”許愛莉一凜,什麼意思,工資只要扣百分之三十嗎?她要吹爆他們主任這幅魄力的樣子!
許愛莉來了神,一手下去就掰斷了兩顆牙齒,馬臉慘叫不止,一難看不下去了,於是給他施了個止痛咒:“痛痛飛光光!”馬臉驚悚的臉忽然僵住了,還沒停頓兩秒,他就渾身
搐,痛得直接暈了過去。
“搞什麼啊姐們!跟我搶人頭嗎?”許愛莉奇怪問道。
一難:“我本來想給他念個止痛咒的。折磨人也要講究人道主義。”許愛莉同情地瞟了眼口冒白沫的馬臉,“你最好唸的是止痛咒。我下次堅決不要信你的鬼話,讓你在我身上亂施咒。”見習女巫一難:“都不給實踐機會,我怎麼進步?”許愛莉:“等着,再給你抓一個耐艹的。”剛剛還耀武揚威的村民們一個個如鳥獸作散,四散奔逃,還沒逃出五米遠,就撞上了無形的牆壁,四腳朝天摔進了雪水堆裏。
一難:“這次倒是沒念錯。”桓修白無情揭破她:“那是因為我也加了個障礙咒。”許愛莉扭着彷彿殺人如麻的步伐了過去,離她最近的那個不堪躲避,下跪求饒道:“小姐,我什麼都招了!是馬臉,馬臉的衣衫被那個小婊/子偷了,馬臉就把她推下了池塘,那會小泥鰍和你們在説話,沒人注意到。”許愛莉拳頭捏得咯吱響,那人打着擺子差點嚇
出來,連忙撇清關係:“我和其他人都是第二天才知道的,是馬臉炫耀給我們聽的,我們……我們什麼也不知道啊!”
“衣衫,什麼衣衫?”小泥鰍問起來。
“就是那個……紅的綢子。”
“那明明是竹竿兒的陪嫁衣服!竹竿兒告訴我丟了,原來是馬臉偷了去。”小泥鰍在馬臉身上狠狠踹了兩腳,“你這壞賊!壞賊!”他不經意踹爛了馬臉的衣服,那件紅衫子恰恰就穿在裏面。小泥鰍見了,眼睛更是如見了血一樣紅,他不敢相信,自己辛苦努力出去倒騰食物時,這羣壞透了的惡狼竟然在自己窩裏欺負一對無依無靠的父女!
他這個村長當得實在太失職了。
“不就是淹死了個alpha小婊/子嗎?那東西長大了遲早也要禍害人的,呸!”拿鋼叉的大漢駁斥道。
“你們怎麼知道小檸檬長大了就會害人?她還那麼小,只是想保護她的生身父親,她本來不用跟着竹竿兒來的!你們知道什麼?你們知道什麼啊!你們,什麼,都不知道。”小泥鰍咬牙切齒,看清了這羣人的真面目,“她還沒有長大,你們就用惡意對待她,故意揣測她,憑什麼?”
“憑什麼?就憑她生來是alpha,我們是孤苦軟弱被社會拋棄的omega。”大漢振振有詞。
小泥鰍怒喊:“可我沒有拋棄你們啊!”他説着,憤怒的淚水凜然劃過臉龐。
村民們被他的話震在了當場。
“好了好了,別為他們生氣,不值得。”一難把氣到發抖的少年拉過去,手放在他肩上拍着安。
桓修白換成雙手摟抱希莫斯,把他的軀體託得更緊了些,好讓他把體重都壓在自己身上。桓修白鋭利的視線在小泥鰍委屈又痛苦的臉上轉過,極具壓迫的聲音
到了大漢和在場所有幫兇耳中:“生為omega並不是你們自棄軟弱的藉口,同樣,身為alpha更不是原罪。你把自己擺在低下的弱者位置上,就不要怪整個社會如此看待你們!”這句話擲地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