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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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它像用盒子裏最後一丁點酸。像你可能對待喜歡的女人那樣對待你。你比我想得還下,在空蕩蕩的橋裏被我咬得呻,我聽見起起伏伏的迴音,像你一直在我耳邊叫一樣。”

“我從不知道我的這麼腥——我就真的裝不知道,我一邊一邊告訴自己,那是你的腥,是喬水的。”

“呃……呃嗯……”喬水的熱從內核裏慢慢向四肢蔓延,他的大腦逐漸放空,只有下身的快來得特別清晰特別兇。

他完全喪失了暴躁的能力,在黑暗中,他一邊快速捋着陰莖,一邊用空閒的左手扒唐岱肌的手。

“我想的就是這些。其實還差點,我還沒你的褲子。儘管我早知道你的股又緊又翹。”

“到這裏的時候,你就站在門口了。”

“看着你的臉和你的身體的時候,那些就好像全成真了。太了,我就忍不住了。”

“我的幻想裏並沒有幹你,你猜錯了,喬水。”覆在眼前的手忽而挪開。

喬水看見那張臉,眉眼嘴,全是記憶中的唐岱,他就是唐岱,闖進他十七歲的唐岱。

好多年裏,喬水都沒有見過比唐岱更好看更讓他驚心動魄的人。

穿過大腦的白光,一點情的觸動推動着他的慾望到達頂峯。喬水的腳後跟用力地陷進褥子裏,出來的時候意識遲緩,阻止的動作已來不及,濃稠的體沾在褲子上,被單上,和唐岱赤腹。

18被喬水髒的牀單沒人願意洗。

唐岱和他平躺在牀上説,走吧,跟我走吧,我家有洗衣機。

那晚喬水做夢。夢到一棵好大的無花果樹,和他小時候看到的那棵特別像,那時他只是站在樹下,得了一點廕庇,因為好奇摸了一片葉子,皮膚就變得癢癢的,讓他很是受了一頓折磨。

,唐岱開始幫喬水收拾行李,準備搬走。喬水的行李很少,一副隨時可以離開去往任何地方的樣子。唯一一個大件就是陽台上的那套架子鼓,上面蓋了布,因閒置已久,已經蒙了層灰。

唐岱難得有些驚訝的情緒,問:“你放這兒不怕受嗎?”喬水正蹲着整理衣服,手裏胡亂疊一疊,就一股腦進口袋裏,聽到這話時,他偏頭朝唐岱那邊看了一眼。他看過,又垂下眼,説:“無所謂了。”走時,喬水並沒有聯繫房東退掉這間出租屋。

他在衞生間收洗漱用品時,看到那捲報紙,也沒有裝起來帶走。白天,他沒按開衞生間的燈,抬頭看了眼舊舊的鎢絲燈泡,不久前他還在這裏回溯記憶。真奇怪啊,他又要離開了。一直沒有兒一樣地飄來蕩去,丟掉的東西也越來越多,不知道下一站會在哪裏。

他想,自己拿着那點少得可憐的錢,卻還執着地留着這間破房子,大概也是想在面對一片霧靄的前路時,能勉強有個歸處吧。

喬水住進了唐岱的家,一個他從未見過的地方。

三室一廳。裝修風格很有唐岱的覺,簡約,敞亮,白,灰,淺藍。客廳的桌子上有新鮮的花束,喬水只認得雛菊和滿天星。這地兒幾天不住人,還能這麼有生氣,是因為唐岱僱了阿姨。

對了,屋裏還養了兩隻王八。

唐岱在喬水動手戳人家殼的時候輕拍了一下他的胳膊,“那是巴西龜。”喬水收回手,觀察了一會兒,屈起中指,不以為意地用指節敲了敲水缸,隔着玻璃騷擾人家,哼哼着説:“今晚喝王八湯。”回到家的唐岱做事明顯得心應手起來。他甚至還為喬水做了一盤西紅柿炒雞蛋,拆了一包榨菜,放在小碟裏。

其實這一年多來,因為怕餓死,喬水對廚房裏的事兒也勉強懂了些。但唐岱樂意忙活,他就坐在餐桌上玩手機嗑瓜子,沒有一點要參與勞動的意思。餐桌上的花瓶裏了康乃馨。

木筷子戳進飯裏,喬水鏟了一口嘴裏,夾生的。西紅柿炒雞蛋裏雞蛋帶了碎殼兒。

喬水把那一丁點碎片掂在舌尖上兜了一圈,在吐出來和嚥下去裏選了後者,他嚼吧碎了,了,跟自己説當補鈣了。

整碗飯也下肚了。喬水癱在椅子上肚子,一臉蛋。硬了吧唧的生米粒磨不開,全卡在後槽牙裏。

唐岱較真地問他:“怎麼樣?我好久沒自己炒過菜了。”

“還行。”喬水悄默着用舌頭頂後槽牙,那米黏得死緊,他受不了地説,“那什麼,晚飯我來吧。”他真怕唐岱毒死自己。

“行啊。”唐岱點點頭,“你的居留證辦下來了。可以做點你想做的事了。”喬水聞言,掀起眼看早已放下筷子的唐岱,灌了自己一口涼白開,“噢。找工作應該要點時間,我這部分的房費和生活費先欠一下。”

“房費就不用了。我住房子不要錢。生活費你點吧,做飯也能抵賬。”唐岱低着頭,拿起筷子,用筷子頭漫無目的地劃拉碗底,“也別算太清楚了,畢竟咱倆也是一個户口本的關係了。”他説這話時,輕輕的,不像在代什麼重要的事。

喬水腦仁一下子又有點木,他想擠兑唐岱,可沒等他回話,唐岱又問他,“所以你什麼時候跟我一起去見我家裏人?”喬水這幾莫名被養出了些氣神,不再總是陷入漫長的頹唐。他看着餐桌中間的那一把康乃馨,周圍還有浮動的飯菜香,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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