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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古代那些武林高手或者西方超級英雄有些類似。

而任何事物都會遵循由盛轉衰的熵增定律,夏國的龍脈氣運在兩百多年前開始轉變,最主要的表現就是男的體格越來越小,而女的身體則越來越完美,經過兩百年的發展,夏國男逐漸退化成地震前的水平,生育能力不斷降低,女逐漸變得高大美麗,整體身體素質遠超男

而和以往相同的是,夏國會出現幾個能受到「氣運」的人,並且因為受這種陰盛陽衰的氣運影響,這種人全部都是女人。隨着時間的發展,女在夏國擁有越來越多的話語權,而統治者依舊是男,可能也是向女的妥協,給能受到氣運的女由弱到強分別加了幾個頭銜——妃,姬,母,凰。

由於媽媽的能力處於「姬」的級別,又因為媽媽姓殷,故成為「殷姬」,而媽媽的親妹妹,我的姨媽也到達了這個級別,媽媽的稱呼也就變成了「大殷姬」。

媽媽外婆的母親,曾是第一個達到「凰」級別的人,被稱為「雌凰」,同時她也因為做出了突出貢獻,在民間聲望很高,甚至把她的頭像印在了錢幣上。

作為「三姝」之一,媽媽的能力雖不是最強,但卻是人氣最高的,誰讓媽媽是第一代雌凰的後人呢?而且天賦和頭腦都遠超姨媽。

氣運這東西捉摸不定,也沒有遺傳的準確説法,比如外婆就沒有,我也沒有,而我的老婆和她媽媽姨媽她們卻都有。

「媽媽你有把氣運加到我身上的辦法了?」我興奮的看着媽媽。

「那倒不是,只是…有了其他方向的靈。」媽媽沒回頭,對我温柔的説到。

「哦…」我失望的靠在椅背上。如今我也18歲了,按照如今夏國的婚姻政策和計生條例規定,男可以最多同時與三名女結婚,14歲即可與女發生關係並鼓勵生育,誰讓本就生育率低下的夏國還是女多男少呢?

我和小我一歲的老婆楚幽雪在兩年前就結婚了,同樣的,我也沒辦法讓幽雪懷孕,別説是有氣運加持的幽雪,就算普通的夏國女,也不是我們夏國男能讓其懷孕的。

隨着龍脈氣運轉為揚陰抑陽以後,夏國的新生兒出生率開始直線下滑,經過大量科學研究後,科學界不得不公開一個讓所有夏國人難以接受的結果。夏國男子個體逐漸變的孱弱,而且信息素也正在逐漸缺失。與之相反,夏國女的卵子卻越來越完美,同時也似乎在進化,卵細胞多出了一層被莫名物質包裹的外殼。夏國男子活躍度低,死亡率高,而且進攻慾望極差,能鑽進外殼與卵細胞結合的概率下降到不足1‰,再加上隨着女排卵期越來越短,週期越來越長,還有逐漸進化的外殼,使得如今夏國的生產率下降到了一個近乎零增長的狀態。

今天不上課,媽媽帶着我打算去醫院,最近又研究出了新的藥劑,看看能不能配合其他醫學手段提高我的子活,結果媽媽卻突然改變了主意。

「小龍,你彆着急,相信媽媽,媽媽很快就能找到突破的方法,你還年輕,不急的…」媽媽回頭安我,温柔關切的眼神讓我心裏很舒服。

話雖這麼説,但是我心裏依舊蒙了一層陰霾,畢竟以如今的夏國女來説,平均壽命可以達到150歲,氣運之女更是可以活到200歲,並且容貌上會不顯老。而普通的夏國男卻從幾百年前的150歲回落到如今的七十歲,而且也是一身的老年病。

我可不想等我到了那麼老的時候,幽雪看起來像我孫女一樣。

「我相信媽媽!」我回以期冀的眼神,好讓媽媽安心。

「兒子乖!」媽媽寵溺的回過神着我的頭,當然,也讓我欣賞到了媽媽前那對顫顫巍巍的巨

對於男女之事,我其實和所有夏國男一樣,在十三四歲時就會上生育課,而對於女的身體,又有哪個男興趣呢?我不但和老婆發生過關係,其實和岳母舒茵白也發生過,事實上,我的處男也是被岳母拿走的,媽媽也是睜隻眼閉隻眼,畢竟這可是亂倫。

岳母是寡婦,又是和媽媽一個等級的「舒姬」,怕我和幽雪第一次什麼也不會,乾脆主動和我做了一次,並讓幽雪在一旁觀看。媽媽其實也想實驗一下普通男能不能讓「姬」級別的女懷孕,不過看起來沒啥用。

我的爸爸和岳父都是有傳承的大家族,祖上也湧現了不少氣運之子,只不過後來人丁稀薄,直到我這裏成了獨苗。爸爸也想讓媽媽再次懷孕,好壯大我們肖家,可無奈的是,我的出生都是靠着這些年來醫學上的成果,勉強讓媽媽懷孕,隨着卵細胞逐漸加厚的外殼,通過人工培育子或者其他這種手段,均無法成功受孕,這也讓媽媽內心中也多了一絲愧疚和壓力。

車子行駛在寬大的馬路上,全太陽能蓄電池動力,幾乎沒有噪音。我望向車窗外那些熱鬧的大街上,過往穿梭的乍一看基本都是身材高挑容貌秀麗的女,還有個頭基本都像我一樣160公分上下的男,當然,還有那些三三兩兩讓人厭惡,卻又體型高大的黑人。

「媽媽,這些好吃懶做的黑鬼太影響市容了,白天還好,到了晚上就成羣結隊的出來搶劫。為什麼不把他們趕出夏國呢?」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我們是大國呢?」媽媽也扭頭看向那些黑人,雖然長得不怎麼樣,而且一個個邋里邋遢的,但不得不説他們的身體素質如今遠超夏國男

由於夏國成為世界第一強國,相對應的人們就有一種優越,對於這些黑人彷彿在看礙眼的垃圾一般,就算有些老闆聘請了這些黑人,也都像在使喚奴隸一樣,並且每個人都覺這很正常。時間久了,哪怕這羣黑人都有自已的名字,也都會在他們名字後面加上一個「奴」字。

「他們又不是沒有自已的國家,幹嘛不回去?」這些黑人除了犯罪就是乞討,總是覺特別野蠻又不講衞生,彷彿這先進文明城市中傳播細菌的老鼠一般。

「大概五十多年前吧…非洲那邊因為資源問題爆發了戰爭,人民備受疾病、貧困和戰爭的煎熬,最後整個非洲幾乎都成了寸草不生的鬼蜮,各個國家開始收容這些黑人難民。一開始還好,但是時間一長他們就暴了懶惰和野蠻的本,被逐漸邊緣化,最後演變成了如今的模樣…」媽媽説的這些話都是事實,最近黑人犯罪率不斷提升,前不久還剛剛抓捕了一個黑人罪犯,説起來那個罪犯還算是我們的世仇,要不是夏國沒有死刑,估計他早就被媽媽給打死了。

「誒?對了媽媽,為什麼滿大街的黑鬼都是男的?」我忽然發現一個奇怪事。

「他們在原本國家或者部落時,女都成為了易品,當初過來的時候就沒多少女,這麼多年過去,更沒剩下多少女了。」

「那他們再這麼下去豈不是要絕種了?」我問完這個問題後,似乎也反應過來,我們夏國豈不是也面臨類似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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