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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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了。

蕭準鬆開手時,霍因把他抱在懷裏往他耳中吐熱氣,像是在誘惑他似的低低説:“因為我第一次幻想你的場景就是在桌子上,哥哥,你陪我還原一下好不好?”他最是知道他蕭哥吃他哪一套,用黏糊糊的聲音央求他,臉頰蹭着他的脖頸覺到他蕭哥身體越發滾燙起來,只覺得勝券在握。

蕭準確實被他這麼一求,尤其知道他情竇初開時不知怎麼幻想自己跟他在各個地方纏綿呢,頓時後都酥了,趴在他肩上被他往懷裏摁,幾乎沒力氣去推開他。

“你個小狼,都跟誰學的?才幾歲就想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了?”蕭準在他耳邊輕斥,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現在是副怎樣紅的臉,就更沒去推開他了,讓他看見不知道要怎麼臊他兩句。

“喜歡一個人都可以不分別不分種族了,為什麼還要分年齡?再説我現在又不小了,我又不是未成年!”當然他未成年的時候就在逍想他蕭哥了,被罵一句小狼不冤。

霍因佯怒地將蕭準撲到在沙發上,發似的猛親一通,動靜大得把小鳥遊都嚇跑了。

兩人打打鬧鬧,蕭準推他推不動,被他親得呼發抖,良久兩人都氣吁吁起來,霍因怕真擦槍走火了才鬆開蕭準。

蕭準眼中有些濕,口起伏地看着他,兩片薄被他吻得嫣紅,躺在他身下一副被欺負過的模樣。

能看不能碰,本來就許久沒親熱過了,晚上剛打完最後一針疫苗,霍因忍得頭皮發麻,連忙從他蕭哥身上退下來,丟下一句去沖澡就跑了。

蕭準一時還有點腦子空白,自己躺着息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紅着耳尖坐起身,也慢回卧室了。

小鳥遊被關在門外咪咪叫着撓了兩下門,一直沒有人理她,便抖着蓬鬆的大尾巴下去找管家爺爺去了。

這天晚上到底什麼都沒發生。

不用去公司,霍因還是跟着蕭準早早起來了,準備清早去墓園看老太太。

兩人在樓下一起吃過早餐,回衣帽間換了套正裝就出門了。蕭準有些沉默,霍因猜到他可能在緬懷老太太便沒有找他説話,跟着導航往郊陵駛去。

來掃墓蕭準什麼都沒準備,老太太生前並不喜歡花,種那一片小花園還是因為從蕭準口袋裏掏出了風鈴草種子。

清早的墓園沒什麼人,四周靜謐陰冷,有人沉默地站在老太太的墓前發呆。

蕭準皺了皺眉,認出那個人是蕭遙。

蕭遙也沒想到這麼巧就撞上蕭準了,吃驚又侷促地往後退了兩步。他穿着一件黑襯衫,頭髮打理得乾淨利落,墓前放着一捧淡紫的風鈴草,沒有包裝,好像是他從老宅的小花園裏薅的。

蕭準眉宇間的陰鬱少了一些,他沒有理會蕭遙,站在老太太墓前恭謹地鞠了一躬,霍因也趕忙彎下把禮數盡了。

倒是蕭遙慌不擇路地冒出了一句:“你、你來幹什麼?”説完都想自己一嘴巴子,這説的是什麼話!

霍因不悦地看了蕭遙一眼,想掐着脖子把這小子扔出去。

長大後蕭準已經很少跟蕭遙計較什麼了,葬禮那天兩個耳光是近幾年他頭一次跟蕭遙動手,此時沒觸到他逆鱗自然也不會跟他計較這句話,只淡淡道:“家裏的風鈴草枯了?”目前的風鈴草開得並不盛,有些枯黃的花朵夾雜在其中,可以想象那一花園的風鈴草想必也枯得差不多了。除非蕭遙是故意挑快枯死的花拿過來的,但他要是有這心,本連墓園都懶得踏進來。

蕭遙兩手揣在口袋裏,梗着脖子道:“差不多吧,最近爺爺身體不好,家人沒什麼人打理花園,大嫂不懂打理花草,澆了幾次水可能要淹死了。她也不是故意的,你別怪她。”蕭準氣息沉重地出了口氣,沒再説話,沉默地盯着老太太的遺像出神。

老太太是個很温柔的人,同時內心也十分有韌勁兒,能和蕭承一起把蕭家打理得蒸蒸上,傳到二代蕭懷遠手裏時才徹底放下手中一半權力,安心養病。她對誰都十分和藹温柔,除了蕭遙。

葬禮後其實蕭遙偷偷跑來好幾次了,一個人在墓前嗶嗶叨叨了許多,問了很多老太太生前不敢問的話,只是老太太永遠都不可能回答他了。

蕭遙忍了許久,最終還是忍不住問蕭準道:“她為什麼不喜歡我?”從他有記憶以來,老太太對他就不冷不熱的,沒跟他擺過臉,但也沒對他怎麼笑過。老太太最疼愛蕭準,如果説是因為小時候他對蕭準口頭上有些不尊重,那蕭明更過分都直接動手了,可也沒見老太太冷待蕭明啊。蕭遙自認為他不是什麼聖光普照的好人,但總比蕭明那個卑鄙小人好多了吧?

可老太太對蕭明都比對他熱切。

他不恨老太太,更多的時候,還是覺得難過。

他賭氣連葬禮都不去,蕭準上來他兩耳光都沒人去計較,為什麼呢?

“問你媽去。”蕭準淡淡説。

他是認真回了一句話,蕭遙還以為他在罵人,登時就氣得橫眉豎目,轉臉就要走。

蕭準也不多理會他,任他離開。

蕭遙走了兩步又停下,沒好氣道:“你小心你身邊那個秘書,我昨晚無意聽到蕭明跟樓宇講電話,你那秘書是他線人,我也不知道真假,反正我聽到的就是這樣。告訴你是還你放過鱷梨的人情,現在我還了,咱倆兩清了,你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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