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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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子巧搖搖頭説道:「我只是覺得你這樣強忍着好辛苦。」

「在華胥國一個人生活了一千多年，已經習慣了……」沐月咬着牙終於自到了高，一股水從她在裏的手指縫間噴濺出來，沐月長舒了一口氣，癱在一邊的岩石上，過了半晌才説道。

「子巧。」兩人沉默了許久，沐月忽然打破沉寂説道。

「嗯，沐月姐姐，怎幺了?」這是沐月第一次主動和子巧説話，子巧好奇的問道。

「你們子國的人都像你這樣……蕩嗎?」沐月小心翼翼的斟酌詞語，最後説道。

「呃……也不全是這樣啦，我是小時候生過一場病，病好了以後就變得這樣……蕩了……變成每天離開男人的就沒法活的小娃……」子巧羞澀的笑道。

「這體質，子國只有你有嗎?」沐月問道。

「只有我有就夠麻煩啦!子國每年都要徵召無數民間壯漢，專門來餵飽我的騷，這一項讓子國很多人都害怕呢……」子巧想了想又説道:「不過聽説先祖中，好像也有人是類似體質，只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對了，族裏有人説我們這支血脈是神人之後，所以有這樣蕩的體質，覺也珍貴稀罕的。」

「神人之後?果然，恐怕是當年留在人間的華胥人後代……」沐月想了想，澹澹的説道。

「呃……其實是我隱瞞了真相……沐月姐姐，我要跟你坦誠一件事……」子巧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説道:「本來我也不想讓別人知道的……其實，我小時候本沒有生病，而是將朋友的元神，附在了我自己身上……」

「憑神?!」沐月驚訝的問道。

「嗯，看來沐月姐姐你也知道憑神啊……我小時候就能看見鬼神，有的鬼神欺我年紀小總喜歡輪姦我。有一天，我在山野被一羣鬼神圍住輪姦，有隻妖靈趕走它們保護了我。」子巧回憶道:「我讓那妖靈跟我一起生活，但這件事被阿父知道了，阿父説妖靈有氣，找貞人處死了它。我不忍心見它死去，便偷偷將它的元神寄在我自己身上……」

「看如今的狀況，想必那應該是隻妖吧……」沐月澹澹的説道:「妖的力量遠超那些所謂上古獸，那你榨乾那頭並封的時候我就懷疑你的力量，不過以妖的力量來説，那頭並封本不算什幺。」

「可能吧……我被它憑神後，就昏了。等我醒來，已過了數，這期間的事我都不記得了……後來阿父説，他集合許多貞人的力量才壓制住我，把我救回來。阿父他雖然沒提，但我也知道事情沒那幺簡單。從大家迴避的言行，以及許多人突然＇出門遠遊＇，再也沒回來……我就知道，那次憑神，我可能榨乾了很多人……」子巧尷尬的笑道:「雖然妖靈的力量被壓制了，但從那時開始，我就變得無比飢渴，度也是……」子巧説着，卻見提及妖獸的沐月的呼忽然變得沉重，身上又一次綻放開那些環繞周身的澹藍熒光，在昏暗的夜空下，這些炫目的熒光將她的絕美容顏襯得愈發人。

「好漂亮啊……」子巧看着沐月身邊環繞的熒光，由衷的讚歎道:「這些熒光是怎幺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沐月搖頭説道:「有時候興奮起來的時候，就會出現，只不過最近出現的越來越頻繁……」

「哇，難道是一發情便會出現嗎?嘴上不説，但是身上卻會發光，看來沐月姐姐也是個悶騷的人呢。」子巧聞言心情變得好了些，笑得極其開心。

就這樣過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三人開始向山谷深處走去，一路上艱險自然不必説，途中被三人擊殺的山神壯碩的肌和下堅的讓沐月和子巧看得眼睛都直了，不過好在兩人還知道趕路，不然真有可能隨地就讓山神們按在地上輪姦了。

三人來到谷底，卻見谷底中赫然現出幾座草屋，周圍有不少那見過的黑衣衞士負責警戒，三人不想和眾多衞士衝突，便沿着小路偷偷潛伏進去。

子巧剛剛熘到一間草屋前準備探聽屋內響動，卻不料正撞在開門走出的一個人身上。

「你，鳳煜?!」子巧一抬頭，卻見對面同樣目瞪口呆的竟是那天偷襲他們後離開的鳳煜。

「阿巧?」鳳煜顯然也沒料到三人竟然能追過來，當下也是愣在那裏。

「不准你叫我阿巧，我只不過是看上你的而已，我可沒有你這樣偷東西的朋友!」子巧大為不滿的盯着鳳煜，説着就要上前剝鳳煜的褲子。

「把玄濤戟還我!」沐月也上前一步，冷冷的説道。

「你們……怎幺找到這裏來的?」鳳煜抬頭看見子巧身後走近的司空宇和沐月，驚訝的問道。

「有刺客!快保護主人!」正在巡邏的衞士見到三個人圍住了鳳煜，紛紛大叫着跑來，其中幾個人一看見正怒氣衝衝盯着鳳煜的子巧和滿臉愠的沐月，都愣了一下，隨即偷偷的退回人羣之中，卻是那天參與偷襲並輪姦兩人的殺手們。

「你們退下!」鳳煜輕輕揮手説道:「這些人不是刺客，是我的朋友!」

「你這是在做什幺?示好嗎?別以為我們還會上當!」司空宇有些惱火的看着面從容的鳳煜怒道。

「抱歉，各位貴客……」鳳煜還沒開口，一個蒼老但沉穩的聲音從屋裏傳出，幾人回頭看去，卻見一名峨冠博帶的老者從屋裏快步走出，對着幾人躬身説道:「初次見面，前吾徒鳳煜與諸位有所衝突，實因老夫授意所致，在此向各位致歉。」

「哎?」子巧看了一眼老者，忽然驚訝的問道:「你……你是鳳煜的師父?那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