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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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期待單身大叔做飯什麼的本來就跟鏡花水月一樣不太現實。
二宮再一次嘆了口氣,打起神邁進了廚房,將圍裙細心的戴好後,抓起了菜板上的菜刀。
爾後,微微一怔。
——’絕對不許靠近廚房’一道略微沙啞的聲線冷不丁飄到耳邊,二宮立即驚訝的扭頭看去,卻發現身後空空如也,似乎只是自己疲勞過度起的幻覺。
觸碰着菜刀的手指變得僵硬,他眼中浮現出一絲複雜,還是甩了甩頭企圖拋棄一起雜念,而當他重新握緊菜刀時,就像是着了魔似的,耳邊又開始迴盪起死柄木帶着怒氣的聲音。
‘再敢走進一步我就讓廚房化成灰,聽到了沒有。’二宮:“……”完了,他好像在敵聯盟呆久了把自己都同化成了神經病!
只是僅僅幾天時間未見,他便不斷的回憶起跟死柄木在一起相處的片段,這不是神經病又是什麼?!
二宮苦笑的放下了菜刀,快速走到衞生間擰開冰冷的水,往自己的臉上狠狠抹了兩把,冷意讓他的大腦清醒了不少,卻依舊不時浮現起曾經跟死柄木一起度過的那些點點滴滴。
習慣一個人需要多長時間呢?
他在敵聯盟呆了半年以上,卻仍然不認同他們的思想,甚至所做的一切都是違背敵聯盟的原則。這樣的他離了敵聯盟後應該是鬆了一口氣的、應該是開心了的,事實上他也確實如此,只不過當不時想起那記憶中一直坐在椅子上的身影時、那口口聲聲強調他是屬於他的青年時、一口咬定絕對會保護他的温柔的神情時,他便忽然生出一絲抹不去的痛苦。
那段時間裏,他一直習慣的掏出手機跟死柄木進行着定期聯絡,幾乎已經養成了習慣,而光是手機被沒收的這兩天,他就如同少了什麼一樣坐立難安。如果不是因為雄英等一堆事纏着他的思緒,恐怕會極難忍受吧。
他不明白這種情緒對他來説到底意味着什麼,也很怕去理解,他有種預,如果真的急需追查下去,那他的未來……一定就跟敵聯盟糾纏不斷了。
抱着這種惶惶不安的心情,二宮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都顯得有些神情恍惚。而當他終於意識到自己身處那裏又做了什麼的時候,還是因為相澤老師的一聲呼喚。
“你……”已經睡醒一覺的相澤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滿滿一桌子飯菜,忽然覺得有點語:“這都是你一個人做的?”
“……”才發現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做了這麼多菜的二宮也有些愣了:“嗯……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相澤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拉開對面的椅子自覺坐了下來,順手拿起了碗筷:“嘛,除了有些費外還是做的不錯的。我開動了。”
“呃……等!”有種不那麼好覺的二宮連忙把制止的話
口而出,卻不料相澤已經先一步將菜放進了嘴裏,於是二宮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咀嚼着飯菜的相澤眉
一皺,瞬間把口中的殘渣一口吐了出去。
“噗,咳咳,這是什麼東西啊!”相澤發誓一輩子都沒吃過這種堪比化學武器的料理,臉鐵青的灌了一大口水:“……你這傢伙……是想毒死我嗎?”
“啊哈哈……抱歉。”二宮有些尷尬的笑了起來:“有這麼難吃嗎?”相澤冷眼將所有的菜都夾到了他的碗裏,帶着殺氣的勾起嘴角:“你自己嘗一嘗不就知道了嗎,既然做了這麼多菜,就千萬不要費了,對吧。”二宮:“……對。”他渾身散發的冷意讓二宮艱難的拿起了筷子,事實上二宮其實也想嘗試一下被這麼多人嫌棄的他的料理到底有多難吃,以前他偶爾會在空閒的時候給自己做飯,自我覺得滋味一般卻也不是想要嘔吐的級別,難道是無意識做出來的東西才比較難吃?
抱着這種心態,他端起碗裏的一小堆飯菜,慢條斯理的進了嘴裏,爾後疑惑的眨了眨眼睛,看向了相澤。
看他臉似乎很平靜,相澤挑眉問道:“怎麼樣?”
“……嗯,一般啊。”二宮又繼續吃了幾口,等到全部嚥下才無辜的説道:“我覺得還是很普通的呢。”
“……”相澤的嘴角一,顯然沒有想到這傢伙廚藝不好就算了,連味覺都與常人不同,這麼難吃的料理還能若無其事的吃下去,太可怕了。
“是麼,那這些菜你就負起責任全部吃光吧。”他再也沒有力氣去跟二宮辯論什麼難不難吃的問題,最基礎的味覺都不一樣,還有什麼好説的。因此相澤十分練的撥打了外賣,再也不去碰那桌子上可疑食物。
他這樣不清不楚的回答反而讓二宮覺得他説這盤菜難以下嚥是誇張了不少,其實味道只是普通而已,因此這美妙的誤會讓廚房殺手的二宮頓時找回了自信,甚至還想到過有機會一定要給死柄木做上一桌菜來證明自己。
想到這,他微微一頓,又覺得自己真是魔怔了,他明明以後有很大幾率都不會再跟死柄木相遇,死柄木的身影卻一直在腦海中揮之不去,就像一縷執念一樣,深深的纏繞在他的心間。
為了擺這種無法控制的思念,二宮連忙向一旁的相澤胡亂搭着話:“宿舍什麼時候能建完?”
“現在已經差不多了,只要拜訪完家庭取得父母同意,就可以入住。”相澤把距離自己比較近的盤子往二宮那裏推了推,很是嫌棄:“不過你的話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