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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瞞得住燕大人吧?”

“有的。”燕洵笑眯眯地看着範江,“你不就是一位麼?若不是妖國祭師病急亂投醫,派了杜美克潛進來,又鬧出那麼大的動靜,怕是我也沒有機會再見到範大人。”

“燕大人説笑了。”範江皮笑不笑。

燕洵拱手,笑皮不笑,“説笑、説笑。”兩個人臉上都帶着笑,氣氛卻十分的劍拔弩張。

“大人。”忽然鏡楓夜上前一步,湊到燕洵耳邊輕聲説了句什麼。

燕洵臉上的笑容瞬間放大,“鏡大人,去邊城大營請裘將軍來。若是有人想跟着,便讓他們都跟着就是,今兒個咱們就在外城牆腳下把事情説清楚。”

“是。”鏡楓夜轉身就走。

範江眼瞅着鏡楓夜當真是毫不猶豫地離開,便不由得轉頭看燕洵,上上下下的打量。

這時候的燕洵雖然不是病入膏肓的樣子,卻也算不上多康健,跟那些身上肌隆起,動輒扛着百十斤東西健步如飛的漢子不一樣,跟那些個雷厲風行的小哥兒也不一樣,更別説跟道兵比。

“燕大人可還有依仗”範江説着,故意看了看左右。

周圍全都是他的人,倘若現在動手的話,燕洵豈不是已經是囊中之物?

“自然。”燕洵知道範江的意思,面上依舊是神態自若的,“我不是虛張聲勢,之所以讓鏡大人離開,那是因為……”就在水泥路的盡頭,燕洵話音未落便出現一個小小的黑點,若不仔細看本看不到。

範江卻看到了,他是道兵,眼睛原本就比常人好,又時時刻刻注意着周圍,幾乎是黑點出現的瞬間便看到了。

黑點在視野中逐漸放大,後面卻又出現了新的黑點,並且放大的速度越來越快。

“我、來、啦!”遠遠的,蛋弟弟蹦起來,雙手放在嘴邊搭成喇叭狀,衝着燕洵喊。

小小隻地幼崽跳起來,又落到地上,跟在蛋巨巨腳邊跑,一邊説:“杜美克果真不愧是大妖,咱們終究是敵不過,若不是有杜先生在,怕是要啓用終極武器。”

“那樣會破壞整個邊城,大人怕是不會允許。”

“那樣的話,咱們應該也沒有機會跟杜美克這樣的大妖對峙哩。”小幼崽們你一句我一句地説着,一邊飛快地往前跑,幾乎是眨眼間功夫便到了燕洵近前,把燕洵圍住,拿眼睛瞥範江。

“範大人。”寶寶上前拱手,“好久不見。”範江沒回應,只覺得全身上下都不自在起來。

當初他從寶寶手中逃走,從此以後便再不敢輕易面,甚至是想過會不會幼崽們已經把他忘記,畢竟朝廷那邊並沒有一直追着他沒有放,甚至是隻要他有機會立功,過往都可以一筆勾銷。

只有幼崽們這邊非常難辦,因為他們跟燕洵學的本事,從來都是功是功,過是過,並不能功過相抵。

而當初範江做了什麼事呢?

他在妖怪攻城的時候關閉小門,把燕洵和鏡楓夜擋在外面,要致他們於死地。

這是殺人未遂。

按照律法來判定,至少也是終身監

而現在寶寶出現,那自然是要捉他回去的。

鏡楓夜去請裘保,為的自然也是此事。

範江無比清楚地知道這一點,心裏頭又抑制不住的有一種難以言説的荒謬:現在邊城最大的事情是大秦和妖國和解,大秦、邊城,應該傾盡全力促成這次和解,並且從中得到更多的好處才對。

可偏偏燕洵有些本末倒置,他盯上了範江。

便是被鏡楓夜請出來的裘保也有這種十分微妙的荒謬

“裘將軍。”燕洵衝着裘保拱手,微微低頭看向寶寶。

寶寶便從善如地上前,雙手捧着對他來説比較大的卷宗,示意裘保查看。

這是當初的案子,裘保心知肚明,他現在可以選擇不看,但恐怕燕洵並不會放棄,只是如果他選擇看了,恐怕就要徹底捨棄範江。

“不着急。”燕洵像是沒看到裘保的猶豫,“還有一個人沒來,他手中也有一些線索。”

“來了。”蛋弟弟站在蛋巨巨肩上,一隻爪子扶着蛋巨巨的耳朵,一隻爪子伸到後面指了指,“他來了。”水泥路的盡頭又出現一個人。

範江眯起眼睛看過去,很快便看清楚來人,是灰鹿。

灰鹿還是那樣,抿着嘴,嘴角向下,眼瞼低垂,臉十分瘦削,整個人都是那麼陰鬱。

“灰鹿用了不少手段才得到這些線索。”寶寶輕聲道,“暗線錯綜複雜,牽扯頗多,還有許多從未被啓用過的棋子,這些人也算是無辜,可也有不少手中沾滿鮮血,要把他們一一辨別出來,且還要找到線索,很不容易。”

“大理寺倒是合適的。”寶寶又説。

這是不等範江和裘保説什麼,便提前堵了他們的嘴。

這回灰鹿領到的差事十分特殊,有些手段必須得用,否則便完不成任務,這些幼崽們都是知道,尤其是寶寶,不但知道,而且是允許的。

也就是説寶寶在表態,當着裘保這樣大將軍的面表態,他要護着灰鹿。

等灰鹿走近,寶寶卻閉了嘴,只叫他把整理出的證據拿出來。

厚厚的一沓,收拾地很仔細,其中還標註了人證物證,可見灰鹿是下了大力氣,且準備也十分充分的。

裘保只瞥了一眼就知道證據確鑿,並且已經牽扯到他身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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