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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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嗎?
於是暢颺沒骨頭一樣點頭。
阮岱眼裏閃過一絲狡黠,還好張之昱在一旁提醒,“阮判官,該結束了。”阮岱反正襟危坐,反應過來後慢
站起來,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挑起眼皮看向暢颺,鄭重宣佈,“鑑於二位嫌疑人相對配合,所以此次,只有懲罰,沒有加罰。”
“懲罰?”方舒義下意識問。
坐在他旁邊的石睿開始賤兮兮地朝他笑着,剛才怪里怪氣的氛圍似乎恢復到了平常的模樣。
阮岱疾聲一吼,“按住他!”接着石睿一雙胳膊按住方舒義的肩膀把他推倒在牀上,阮岱和張之昱對視了一眼,也一齊從兩邊撲上來。
由於石睿是按着方舒義的肩膀和手臂,不能動手,亂抓的任務只能由阮岱和張之昱完成。
方舒義左躲右躲躲不過去,還得石睿特別費力,石睿靈光一閃,“你們兩抓他
,狠一點!”
這個東西,對於很多人來説不能亂抓的,因為太癢太癢了,可是方舒義現在沒有人權啊!
緊接着,就是方舒義無比痛苦的時刻。
暢颺在他們三股後面,説什麼也擠不進去,發火又不能發,呵斥估計也沒多大的用,氣得又是警告又是跺腳。
隱約間他好像想到了什麼辦法,下定決定一咬牙,狠狠地説,“你們不仁,不要怪我不義”。
暢颺壓在阮岱背上,兩隻胳膊在石睿與方舒義膛撐起一些縫隙,一點一點鑽了進去,等到整個人終於把方舒義蓋住之後,才鬆了口氣。
可是那三個傢伙怎麼會這麼好打發,連帶着對兩個人一起施以折磨。
“行了行了行了行了行了……”暢颺受不住了,一連串説了好幾個行了,“你們再這樣我就!”果然還是威脅有用,三個人停了,張之昱囂張地問,“怎樣?”暢颺貼進方舒義的耳朵小聲説,“你忍一下。”接着暢颺就面朝三個人神秘一笑,轉頭一口親上方舒義的嘴,接着報復一樣連着親了好幾下,滿足以後又朝後炫耀。
“、狗!”
“啊!!!”這是三位被人士在黑化前的最後一聲吶喊。
就説嘛,威脅怎麼可能有用?
威脅只能招來更嚴重的報復啊傻子暢颺……
【青對於一個人的意義,誰都説不了有多具體,但是,十七十八歲裏,包含了太多的青澀與純真。
這場青,他們還沒有走完,但是在已經成為過去的青
裏,彼此都知道,他們之間的意義是何等重要。
有人問,什麼是喜歡,那可能就是會為一個人破很多的例。
就像方舒義一樣,即使萬分清楚未知有多可怕,卻還是願意傾盡一生,陪那個人賭一場認同。】☆、以下全稱番外之番1大概還有不到一個月吧,這些個人就要高考了。
“石睿!”阮岱從陽台提溜着自己的校服進來,説起話來咬牙切齒,“是不是你把自己的褲子放我校服旁邊了?”石睿正在找自己的洗髮水,聞言往陽台瞄了一眼,“褲子嗎,是我的,幹了嗎?”
“石、睿!”阮岱揪着石睿的領子把人拖到陽台上,把自己的校服湊到石睿眼前,“你來摸摸是不是還沒有幹?”石睿抓着袖口受了一下,不明所以點了點頭,“嗯,怎麼了?”
“沒幹待會兒拍畢業照我穿什麼,你褲子又不急着穿幹嘛非得和我搶太陽搶風?”阮岱氣呼呼拿着自己的校服在一邊抖。
石睿以為什麼事呢,“早上説幫你捎到樓下你不同意,現在着急了?”
“那還不是因為你!!”
“得了,要不你穿我的,學委剛好下去收了。”石睿説。
恰好張之昱這個時候回來,看他們在陽台站着,疑惑問,“嗯?你們還沒開始洗嗎?”
“我的洗髮水沒了,借你的用一下。”石睿説,“對了,你把我的校服給阮岱。”
“盆裏你自己拿吧。”張之昱把校服扔到牀上,“方舒義的,暢颺的,我的,石睿的給你?”張之昱手持石睿的校服看阮岱。
“不要!”阮岱固執地拿着自己的校服輪圈。
“看你這架勢是不打算洗頭髮了?”張之昱在一旁説。
阮岱哼了一聲。
“行了,校服都扔下去了。”張之昱看阮岱鬧了一會兒,“石睿的校服,我扔他牀上了?你也快洗吧,不然時間來不及了。”
“我的校服沒有幹怎麼拍畢業照啊,都怪石睿,我去扒了他的皮!”話音剛落阮岱就氣沖沖跑出宿舍,留下張之昱一個人回味。
方舒義和暢颺洗得比較早,回來的路上跟阮岱打了個照面,但阮岱好像沒看見他們。
進宿舍後,暢颺問張之昱,“阮岱又怎麼了?”張之昱搖了搖頭,“不清楚,校服沒有幹。”
“都説是晾在樓下比較好,他就是不聽,現在又折騰石睿?”暢颺到陽台上曬頭髮,頭擺起來水滴四散。
方舒義取來阮岱的校服,摸了摸,“還行,就是沒有乾透,穿在身上一會兒就幹了,不影響。”
“的確,反正到下面還要等一會,校服我扔你們牀上了,我也去洗頭髮了。”張之昱説完取了皂盒出去。
暢颺覺得頭髮幹得差不多了,打算回去換校服,看到方舒義蹲在地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