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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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等着王展接下來的話,看起來比誰都緊張。

“我的祖宗啊,你倒是真不在乎啊!”王展幾步走過來,一巴掌拍在祁忌的桌上,興奮道,“你啊,是你啊,你得了全校第一名,你得了這個保送名額。”

“是嗎?”祁忌慢悠悠的吃了塊棉花糖,咂了咂嘴,“倒是件好事。”

“哐當!”身旁的凳子摔倒了,張丘連滾帶爬般急匆匆地跑出了教室。

王展在離開後大笑:“這人還以為鐵定是自己無疑了擱這裝深沉,哈哈,這下栽了吧,這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讓你平時目中無人,活該!”祁忌的腮幫子被幾塊棉花糖堵的鼓鼓囊囊,看着了眼摔倒的凳子,抬腳踩了上去,繼續往嘴裏填棉花糖,輕微點了下頭:“嗯。”

“張丘,怎麼回事?”教師辦公室內,班主任擰緊着眉頭看着低頭不語的張丘,“你當初是怎麼説的,必考個第一名奪得保送名額,給你姑姑我爭光,可是如今你瞧瞧,這個新轉來的問題學生一出馬就把你當初誇下的海口當個給放了,你太讓我失望了。”張丘的指甲深深的摳進掌心,眼睛恨恨的直視前方。

“你倒是説話啊!”班主任恨恨的踹了他一腳,“啞巴啦?”

“姑姑,我無話可説。”張丘緊閉着嘴,模樣十分的不甘。

“你無話可説,我才無話可説,你這樣讓我怎麼給你爸爸代。”班主任着額頭,“他今天還等着我給他打電話報好消息,如今怎麼報,報他兒子得了全校第二名,被一個一下課就跑的沒影的轉學生超過了嗎?”張丘咬緊牙關不語。

“算了。”班主任像是放棄了什麼,揮揮手,“既然沒有得到保送名額就繼續學習吧,無論如何高考千萬不能再出差錯了,好嗎?”

“嗯。”整個高三年級都炸了鍋了,祁忌是誰?新來的轉學生?這麼厲害的人物為什麼高三下學期要轉校?他之前是哪個學校的?等等一系列的問題堵在a班門口,王展作為祁忌的臨時經紀人在一一解答。

孫雯一臉崇拜的看着祁忌:“學霸,不,學神,堪稱當代學神,只差一分就滿分了啊。請問祁忌同學,你是如何在不耽誤玩的情況下學習的呢?”祁忌拿起一塊棉花糖在她眼前晃了晃:“天生的。”孫雯的崇拜臉更貼近了幾分。

祁忌與整個a班的同學們關係都不錯,有幾個學習較差湊上前問能不能幫忙補補課,祁忌二話不説答應了下來,這下人緣更好了。

這熱鬧的氛圍止步於一臉陰森的張丘回到了教室。

圍繞在祁忌課桌旁的幾個同學陰陽怪氣的諷刺着:“某人啊,這下如不了願了,讓你得瑟。”

“也不知剛才幹嘛去了,是不是找家大人哭訴去了呀。都十八歲了,難道還沒斷嘛,呵呵。”

“……”上課鈴響起,同學們都回到了各自的座位,教室內也再次恢復了安靜,這節課是自習課。

張丘的本子被他落下的重重的筆尖劃的嘶啦作響,滿眼盡是憤恨和不甘。

祁忌支着頭側臉看着他,小聲説了句:“恨我嗎?”張丘猛地抬頭怒目瞪向他,下巴兩側的腮幫子被不斷咬緊的牙齒裏外鼓動着,就怕下一秒直接張口咬了過來。

祁忌的嘴角咧開,上前湊近了幾分:“你是不是在想,假如我沒有轉學過來,這第一名的保送名額鐵定是你的了?”張丘不語,鼻孔呼出的氣越發了。

“可是世界上沒有假如,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你又會如何呢?”祁忌嘴角咧的更大,繼續問,“你是不是還在想,我這麼一個從不認真聽課而且好玩的學生憑什麼得了第一名,對嗎?”張丘的牙齒咬的咯吱作響。

“可是我就得了,你又如何呢!”祁忌的表情甚至有點得瑟,慢慢的低頭笑出了聲,而後又像是瘋魔了一般拍着桌子大笑起來,狂妄又豪放的笑聲使得整條走廊都回蕩着他的笑聲。

張丘氣急,將桌子上的課本全部掃了下去,發狠的對祁忌指了指:“你給我等着。”踩着課本走出了教室。

祁忌的笑漸漸收斂了下來,看了眼一臉莫名的同學們,勾笑了笑,大聲喊道:“今兒我高興,送你們每人兩袋棉花糖。”宿舍內,“刺啦”一聲,張丘用裁紙刀一道一道的划着一個小布娃娃的脖子,嘴中嘟囔着瘮人的話語“去死,去死……”,發紅的眼珠溢滿了癲狂。

布娃娃的脖子被裁斷,裁紙刀又划向了他的肚子,既而是胳膊,腿,直至將布娃娃劃的粉碎,只留一堆小布塊和棉絮,不知道它之前是個什麼東西。

像是不解氣,張丘又將疊的整整齊齊的被子拆散,胡亂的抓撓着,裁紙刀胡亂的划着,口中發的喊了出去“啊啊啊……!”瘋癲的狀態持續了半個小時,張丘筋疲力竭的倒在一片狼藉中,亂成雞窩的頭髮豎在頭頂,身上全是棉花套子,説是剛從乞丐堆裏爬出來都不為過。

祁忌的話一直在腦內徘徊着,張丘冷漠的寒光愣愣的看着手中這柄裁紙刀,祁忌,這是你我的。

明明這條捷徑是我的,明明被保送的人是我,你為什麼要出現,為什麼轉學過來!

你搶了這條路,要是你消失了,那這個名額會落到誰的身上?

張丘被突然間冒出來的想法擊中了心,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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