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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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我想時時刻刻看到你,想時時刻刻守着你。我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愛上了你,但我知道我不可能不愛你。”這長長的一段情話若放在任何一個有戀愛腦的人身上絕對具有超強的殺傷力,或者那人還會當場答應,但這次面對的是祁忌,一個不懂愛情的定義的祁忌。
他將這情話在腦內反覆琢磨了個遍,問:“你的真心話?”為什麼有種悉
,像是在哪聽到過一樣。
“嗯,真心的。”蔣灼手心冒汗,內心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祁忌手指輕捻下巴思考着,看着蔣灼殷切且緊張的目光,透過那眸子似是看到了靈魂深處的義父,他沒有答應也沒説不答應:“既然如此,難不成我對你的情也是愛,而非父子之情?”
“嗯?”蔣灼不明白,為什麼會扯上父子之情,兩人只差了十幾歲,還……不算差……很,很多吧!???
“那好吧,下個結界,我去學着懂這種愛情,可好?”祁忌笑了笑,下定了決心。
蔣灼一個愣怔,眼神呆滯,但見那眸子有金光一閃而過,似是回應了祁忌的問話。
祁忌在蔣灼的嘴輕輕一啄,調皮的笑了笑:“下個結界見了,義父。”☆、不
之愛(一)草長鶯飛二月天,佛提楊柳醉
煙。
兒童散學歸來早,忙趁東風放紙鳶。
“阿莫,別玩了,快回來吃飯,你爹打了個山雞回來,今天有吃。”
“哎,馬上回家,等我把風箏收起來。”冒着綠油油青草芽的田地裏,一個七八歲的垂髫小童吭哧吭哧的收回半空中的老鷹模樣的風箏,線一圈一圈的繞回呈‘工’字形的線軸上。
眼看風箏離他不過兩丈的距離,小童那嬰兒肥的小手倒騰的速度越發加快,豈料此時一陣強勁的東風颳來,本是糙的長線在這時被這股勁力扯斷,只聽啪的一聲,紙老鷹自由了,隨着風向刮到了遠處的樹林裏。
小童着急,這可是他爹給他的生禮物,無論如何也不能
丟。
這樣想着把剛才他娘叫他回去吃山雞這茬拋到了腦後,邁着小短腿踏着草芽向那處樹林中走去。
風箏被刮到了樹梢,小童短胳膊短腿,幸好因從小生活在深山老林中學會了爬樹,此時嘿呦嘿呦的扒着樹幹往上爬。
終於爬到了風箏的近前,小童雙腿緊箍着樹幹,手向前探去,碰到了風箏的一角,再努努力,小胳膊顫顫巍巍終於抓在手裏,他心中一喜便要往身邊拽過來。
忽然一陣大風颳來,本就沒什麼力氣的小童被這陣狂風帶動的晃了晃身子,雙腿了力,身體下墜摔了下去,小童閉上了眼等着與大地來個親密的接觸。
身體陡然一空,落入了一個温暖的懷抱,小童心驚睜開了眼,入目便見一雙含笑的黑眸,不愣住了。
小童從沒見過這麼一雙美麗的眼睛,如被大雨洗滌的墨玉般晶瑩透亮,透着一股純真善良,但彎彎的眼角滿是玩味又給這可愛的人添了些許狡黠。
“你怎麼這麼小一隻啊!”祁忌嬉笑着捏了捏懷中的小孩大腿,很頭的,還
好玩。
小童臉紅,就算隔着布衣衫他也能察覺到這雙手的修長柔軟,且捏在自己的大腿上有種軟麻的
覺。
“大哥哥,謝謝你,可是,能放我下來嗎?”甜糯的聲音極是悦耳,忽閃的大眼睛如一汪清水般明淨,祁忌瞬間被萌到了,輕輕的把他放下,彎了
他柔軟的頭髮:“小孩,你叫什麼名字?”
“阿莫。”小童老實回答,覺這大哥哥很是親切。
“阿莫!”祁忌唸了一遍,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輕笑了一聲,“呵,好阿莫,我叫祁忌,你可以稱我為忌哥哥。”阿莫很喜歡眼前的這個大哥哥,點了點頭:“嗯,忌哥哥。”祁忌拳抵瓣憋笑,直起
不再看他,就怕自己會忍不住笑出聲,眼角撇到地上的一隻風箏,問:“你是去摘這個所以才掉下來的?”聽聞,阿莫再去看那隻風箏,兩邊羽翼被折斷,輕輕一撥,不止羽翼,連鷹頭都掉了下來,頓時心中一陣失落,這是爹給自己的生
禮物,就這麼壞了!
“我幫你修好它好不好?”祁忌輕聲詢問。
“忌哥哥能修好它?可是它都破成這個樣子了。”阿莫把風箏正中心破的那個大給他看。
“這有什麼,再難的我也能辦到,你閉上眼睛,從一數到三。”祁忌抬手捂住了阿莫的雙眼,“好了,現在開始數吧。”阿莫依言閉上了眼,張嘴唸了起來,等到數到三時祁忌鬆開了手,睜開眼便見這隻風箏完好無損的現在眼前,不滿是驚奇,心中有些
動:“忌哥哥,你是怎麼做到的?”
“噓!這是秘密,不可説。”祁忌故作神秘的眨了眨眼,“阿莫,天快黑了,我送你回家吧,免得有大灰狼把你吃掉。”阿莫小臉通紅沒有答話,等祁忌詢問時才説:“我,我不怕大灰狼,我是男子漢。”
“噗,哈哈哈哈哈——”祁忌這下沒忍住笑出了聲,太可愛了,他是萬萬沒想到義父還會有這樣可愛的一面。
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淚水,祁忌強忍着笑意:“哈哈,好,好,你是男子漢,那你能送我去你家門口嗎?”阿莫臉紅的都要滴血,儘管這條路他走了近百遍,但——阿莫偷眼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