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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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女兒，今天怎麼如此積極啊?是不是有了夫君，亂倫變得更有意思了?”老漢一手撫摸着女兒的臉蛋，一邊壓低聲音説:“乖女兒，爹爹最喜歡你這種痛苦的表情了，如此美景爹爹可是好久沒見了。”女兒驚訝的發現自己口中原本半軟的雞巴正慢慢起，最後着月光立起來，龜頭上沾着的口水正閃閃發亮。

五年前，正是這一幕，這——李四很氣憤，十分氣憤。

自己好心好意去提親被老楊頭趕出來了不説，沒出一個月居然説楊毓秀已經被許下了，一問新郎居然還是一個外人!

不過李四也不是一點收穫也沒有，比如，在他提親那天晚上，他看到了一些不應該看到的。其實提親那天李四説老楊頭家裏藏人並不是無的放矢，身為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他腿腳利索，早在楊家父女回家之前就已經到了。後來楊老漢拉着毓秀讓她擼管，李四更是躲在暗處看得一清二楚。

而這楊老漢不知怎麼，這段時間地也不管了，總是會出村，短則個把時辰，長則三五天。

這是個好機會，李四這麼想着，於是他瞅準了楊老漢出門的空檔，偷偷溜進了楊老漢的大門。

楊毓秀正在院子裏曬衣服，猝不及防被溜進來的李四從背後抱住，驚呼出聲，李四一隻手攥住毓秀的左，一隻手抓住毓秀的襠部，着氣去毓秀的耳朵，毓秀極力躲閃，雙手使勁掰着李四的爪，可她一個弱女子，哪是李四的對手。

毓秀急的哭了出來，低聲討饒:“四哥，別這樣，你再這樣我喊人了!”李四一邊吻着毓秀雪白的脖頸，一邊調戲道:“你喊人?告訴你，你和你爹的那點醜事我都知道，一個月前你倆靠着那牆，你給他擼雞巴，今天你也得給我擼雞巴!不對!今天你就是我的啦!”毓秀如遭雷擊，急忙看向窗户，李世賢白天時喜歡靠着窗户休息，她只求自己的夫君能永遠不知道這種醜事。

毓秀狠下心，對李四悄悄説:“四哥，你別喊，我求你了，咱們去其他地方，咱們去後院好不好?我幫你我幫你擼雞巴還不行嗎!”

“啊!”沒有料想中的動作，身後原本緊貼自已的李四軟綿綿得倒了下去。

毓秀轉身一看，李四被打得口眼崩血，癱倒在地。而陳世賢拿着一木柴站在後面，左手輕輕按着劍傷，雪白的布料有暗紅慢慢洇出。

“夫君，我不是——”陳世賢輕輕搖了搖頭，眼裏的是，失望與痛苦，這種眼神毓秀再清楚不過，它陪伴着毓秀長大，“你，和你爹，有姦情?”陳世賢艱難地吐出這幾個字。

“我是被迫的!夫君——”

“不要叫我夫君!”陳世賢雙目赤紅，衝着楊毓秀怒吼。

“世賢——”楊毓秀眼淚不住往下掉，“你先回屋裏，傷口會出問題的。”陳世賢沉默。

楊毓秀咬着嘴，雙拳緊握，指尖掐得發白，二人站立良久，陳世賢揮了揮手，問道:“這事，還有誰知道。”毓秀馬上回答:“只有我和爹爹知道!”

“你還叫他爹!”陳世賢滿腔怒火，但是看向毓秀的眼神卻複雜至極。

毓秀閉上雙眼，眼淚卻止不住往下:“對不起毓秀沒能保全自已的名節，卻又和你結婚，出家醜讓你蒙羞，是毓秀對不起你”毓秀覺得身體一輕，原來是陳世賢抱住了自已，他着淚，温柔地吻着自已的額頭:“沒關係我們去找岳丈説清楚，你們斷絕這種不正當的關係。我愛你，我可以原諒你。”女人崩潰大哭，十五歲這年，她第一次切實的受到了愛與包容的含義。

第四章炕上鋪着一張小桌子，陳世賢與丈人楊老漢相對而坐，毓秀温柔地坐在陳世賢身邊，挽着他的手。

“所以，你小子什麼都知道了?”老漢摸着下巴，眼珠咕嚕嚕轉，“嗨，我也不是心裏沒數，這不是你們要成親了嗎，都過去了都過去了，你不也看到了，這一個月以來，我倆什麼時候又做過這種事!”又指了指窗外，“李四的事怎麼辦?”陳世賢正襟危坐:“李四的事我來擺平，只要丈人保證嚴守這個秘密，我也有辦法讓李四不再説出這個秘密。”老漢轉移話題，陳世賢沒有深究，毓秀也就沒有把每晚的齷齪事再提出來。

老漢一拍巴掌:“好!那老漢也在這給你們小夫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動毓秀一手指。”發```新```地```址5m6m7m8m..c()m塵埃落定，陳世賢長嘆一口氣，毓秀去廚房準備晚飯，一家人陷入死一般的沉默，似乎各自都無話可説。

入夜，小兩口説了些悄悄話，隨後陳世賢沉沉睡去，過了一陣，窸窸窣窣的翻被聲響起，楊老漢擦着了火匣，點起了煙，又掉了衣服坐在炕頭，衝着毓秀揚了揚下巴。

“爹，你不是——”毓秀小聲拒絕。

老漢伸出三手指，隨後收回一，稍許片刻又收回一，毓秀連忙伸出手托住老漢的陰莖，眼淚瞬間了下來。

“已經習慣了嗎我已經”

“別擔心，今天我還給這小子加了藥。”老漢被自已女兒裹嘬得輕飄飄的，不自覺地呻出聲。

毓秀賣力地，手指也有節奏的套着父親的部，只求父親能趕快釋放出來。如她所願，老漢腥臭的不打招呼地直接到了毓秀的嘴裏，老漢長舒一口氣，點着毓秀的額頭道:“這次全都給我嚥下去。”毓秀厭惡之極地看着他，忍耐着嘔吐的慾望，將全都嚥進喉嚨裏。一嚥下去，毓秀便死命掐着自已的喉嚨想吐出來，老漢輕輕撫了撫毓秀光潔的後背，説道:“本來呢，爹爹是想等你誕辰再摘了你這朵嬌花，這樣才更有味道，但是啊但是，嘖嘖嘖，只怪你夫君，為父不得已只能今天趁早，秀秀今晚要辛苦啦。”

“什——”沒等毓秀出聲，自已的股已經被父親一把抓住扯了過來，然後一瞬間，一壯的狀物毫無前兆的衝進了自已的身體，毓秀分明能覺得到自已的體腔內每一寸皺褶都被抻開，象徵着自已貞潔的處女膜被暴地撕碎，毓秀混亂之間抬起頭，正看見自已夫君的睡顏，小不緊一下，父親的陰莖受到層層阻礙，然後失去控制一般瘋狂。

少女此時只覺得有把鋼刀在自已的下體反覆攪動，幾痛死過去。但是與她腦海中的痛相比，體上的痛反倒是微乎其微了。

為了她，陳世賢願意放棄快意恩仇的江湖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