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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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這個反應嚇到了,心口猛地了
,忙問,“怎麼了?”傅寒舟不説話,靠到蘇雲景肩上,還在掉眼淚。
蘇雲景有些手足無措,雖然他不是第一次見小酷嬌哭,但之前那幾次都是在他犯病的情況下。
這次蘇雲景沒看出他神哪裏不對勁,現在也不像出現幻覺了。
本以為他會很高興的,蘇雲景沒想到會這麼難過。
“別哭,是哪裏不舒服?”蘇雲景擔憂地問他,“怎麼了寒舟?”傅寒舟像一隻被雨淋個濕透的可憐小貓,拱在蘇雲景懷裏,尋求安
跟温暖。
他每蹭一下蘇雲景,蘇雲景的心尖就跟着顫一顫,心疼不得了。
蘇雲景所有心思都系在傅寒舟身上,玩偶服後面的隱藏拉鍊被拉開,他都沒發現,只覺後背有點涼。
直到被小酷嬌摁到牀上,後背陷入柔軟的大牀,玩偶服從身上扒了下來,蘇雲景的瞳孔才微微放大。
他抬頭,茫然地去看傅寒舟。
對方漂亮的鳳眸蓄着水光,濃長的睫濕漉漉地搭了下來,無聲地
泣着。
看見他小可憐的樣子,蘇雲景的心頓時軟成了一片。
傅寒舟含着淚,傾低身體,委委屈屈地吻上了蘇雲景。
-傅寒舟在蘇雲景耳邊不斷喊着哥哥。
跟以往甜膩軟乎乎不同,這次的聲音可憐巴巴,彷彿一個受盡委屈的小可憐。
蘇雲景忍不住想起了,傅寒舟小時候眼巴巴在孤兒院門口等他的樣子。
當年那個小孩瘦弱惹人憐愛,眼前這個卻強悍的可怕。
蘇雲景的睫簌簌抖落着,耳邊響着嘩啦啦的水聲,以及那一聲比一聲令他頭皮發麻的哥哥。
傅寒舟總能準踩中蘇雲景最柔軟的那
弦,然後在上面反覆磨着他,讓他心軟的一塌糊塗。
蘇雲景終是忍不住開口了,“我在呢。”他抱住了這個撒嬌,聲音沙啞得不像話,“我在你身邊呢。”他一直都在。
對傅寒舟來説,蘇雲景離開了他二十年。
但蘇雲景來説,他從來沒離開過他,也沒有想過離開,每次都會想盡辦法找到他,陪着他。
蘇雲景吻上了傅寒舟,安撫他,讓他知道,他很喜歡很喜歡他。
-原先被扔一邊的玩偶服,事後又被傅寒舟整整齊齊地擺放在卧室角落。
牀上的蘇雲景,困得幾乎睜不開眼睛。
傅寒舟躺到蘇雲景旁邊,仍舊不願意好好睡覺,親親嗅嗅,顯得很亢奮。
蘇雲景抱住了不老實的撒嬌,説話時有濃重的鼻音,“睡吧,困了。”傅寒舟有點失落,但還是乖乖躺着不再打擾蘇雲景。
等人睡着之後,傅寒舟調整了一個睡姿,鼻尖在蘇雲景頸窩又蹭了蹭。
蘇雲景被傅寒舟鬧醒了,打着哈欠摸上他的後頸,有一下沒一下撫着。
傅寒舟舒服地眯了眯眼睛,像一隻午後懶洋洋曬太陽的貓,最後他闔上了眼。
見小酷嬌睡着了,蘇雲景拉了拉被子,給他掖好也睡了。
-許淮嘴裏叼着一煙,懶散地仰在真皮沙發上。
茶几放的黑手機一直在震動,許淮任由它響了好一會兒,趕在第四遍來電鈴聲消失之前,他接通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那邊就響起一個怒不可遏的聲音,“你到底想幹什麼?”許淮吐了一口繚繞的煙霧,輕笑着開了口,“是我標題起的不好,還是內容寫的不好?”聞燕來攥緊了手機,指尖泛着青白,心底的戾氣幾乎噴薄而出。
許淮在她郵箱發了一篇文章,標題取的很有噱頭----蘇雲景酷似聞燕來的侄子。
以蘇雲景現在的熱度跟量,但凡能跟他沾點邊的話題,都會引起別人的關注。
更別説許淮還在文章裏,暗示這個侄子很像聞燕來,一旦有些人深扒起來,有些事未必能瞞得住。
“你要是再這麼三番兩次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聞燕來咬着牙説,“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許淮笑了,“當初你破壞別人的家庭時,你怎麼不知道什麼叫客氣?”
“你説,我要是把這個文章發出去,再給你父母單獨發一份,會怎麼樣?”
“許淮!”聞燕來恨不得把這個名字嚼碎了生。
隔着手機許淮都能受到聞燕來的恨意,心裏生出一種扭曲的暢快。
聞燕來越是狼狽憤怒,他越是開心。
許淮神情陰森戾氣,他壓低聲音,“你就個破壞別人家庭的賤人,我不會讓你好過的。”説完就掛斷了電話。
聽着手機斷線的聲音,聞燕來氣的渾身發抖,將手機摔了出去。
許淮是個理智的瘋子,他的行為遊走在法律的邊緣,但不會做出什麼買兇殺人打人,這種弱智的事。
他以折磨聞燕來的神經為樂,想她夜都活在恐懼中。
所以許淮不一定會真的把這篇文章發出去,他越是沒動靜,等着這顆炸彈的聞燕來越是煎熬。
聞燕來拿許淮沒辦法,是因為不想曝光私生子這件事。
聞辭已經去世這麼多年,聞燕來不想讓他死後背上這樣一個難聽的名聲,也不想郭秀慧他們被打擾。
但許淮是個瘋子,聞燕來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
聞燕來這些年被他的,神經越來越緊繃,需要靠藥物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