癲狂維度(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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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醫生,我們在問你話呢。」馬克走到她身後説道:「你在看什麼呢?你找到什麼了嗎?」他專注地低頭看去,然後頓時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啊~真是太了,你發現了一箇舊的麥當勞歡樂套餐盒。這可真是個重大發現,這裏可到處都是垃圾!」
「我猜,」艾維醫生緩緩説道,同時大腦飛速運轉着,「這是應該索頓醫生留下的。沒錯!我現在確定了,他肯定來過這裏!我敢打包票!」馬克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説道:「你從一箇舊的套餐盒裏就能看出來嗎?嗯……我想你真是個天才。那你給我們解釋一下原因吧,你為什麼會認為這是我們失蹤的醫生留下的?」艾維伸手撿起被壓扁的紙盒子,説道:「看看它!現在我很確定我的猜測了。
告訴我警官,你在麥當勞吃過飯嗎?」
「嗯……我沒去過。」馬克坦承道,「我已經結婚了,通常是我子給我做飯,或者我們會去一個比麥當勞更高檔的地方。但這是為什麼呢?你有什麼見解嗎?」艾維推了推眼鏡,説道:「嗯,探員先生,因為我一個人住,所以經常在外面吃飯,我住的公寓離麥當勞非常得近,我在那裏吃過很多次。最近麥當勞舉辦了一個活動,為了讓孩子們買更多的漢堡,他們為玩具做廣告,這些……不管你怎麼稱呼它們,都是
據即將上映的迪士尼電影改編的。」她邊説邊把盒子翻了過來:「看到了嗎?盒子上面有上週剛剛放映的星際寶貝的廣告。但是,就像你説的,盒子被壓扁了,而且表面很髒,就好像有人想讓它看起來比它原本的樣子更舊一些一樣。」安德魯皺起了眉頭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現在我想起來了,在其他地方也出現過這種破舊的麥當勞包裝,但我以前從來沒有真正地注意過這個細節,只是把它們當作了隨處可見的垃圾,所以這表明我們的醫生喜歡吃快餐。不過有一件事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他要費那麼大的勁把兒童套餐盒偽裝起來,然後就把它留在某處等着別人去發現呢?既然他這麼小心翼翼地不留下任何其他線索,為什麼他還要到處亂扔垃圾呢?這完全解釋不通!一點也不合理!」艾維嘆了口氣回答:「事實上警探先生,這對於他來説很合理,他故意給我們留下了馬腳,但又不太明顯,他想讓我們找到他。要知道,對於他來説,這完全是一場遊戲。」
「遊戲?!?」聽到這話,馬克雙拳緊握地咆哮了起來:「這混蛋竟然以為這他媽的是遊戲?我們接到報案目前有12名年齡在18歲到30歲之間的女失蹤,這還不包括我們警局的兩名探員!我們搜遍了整個地區想要找到這個混蛋,但他卻居然在悠閒的吃漢堡,還把包裝盒像麪包屑一樣到處亂丟!去他的娘吧!
如果我能找到這個狗孃養的,我就——」
「冷靜點馬克。」安德魯打斷了他的話,然後拿起對講機説道:「你好,是總部嗎?我是安德魯·戴維森警官。我們認為嫌犯是米奇-d的常客,請派人到本地的每一家麥當勞餐廳,只要監視就可以了,如果我的孩子在那裏吃飯,我可不想嚇着他!在史蒂文斯和我找到進一步的線索之前,不要輕舉妄動。」
「收到警官。」警局調度員回答道:「我們馬上派出分隊。如果情況有任何變化,我會通知你的,完畢」安德魯對搭檔點了點頭道:「來吧,我們走吧。我們要找到索頓,可別讓這位好醫生久等了。」然後他對艾維笑了笑道,「幹得漂亮醫生,很高興你能成為這個團隊的一員。」
「謝謝你警官,」醫生有些害羞地回答道,「我只是想幫下忙而已。」然後她跟着兩名警察回到了車上。
「如果情況有任何變化,我會通知你的,完畢。」聽着警用掃描儀裏傳出來的聲音。雅各布·索頓搖了搖頭。
「好吧,可算是有點意思了,他們終於發現了我的線索。哈哈,竟然足足用了兩個星期?我真是是在和一羣傻子打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放聲大笑了起來,幾乎要把肚子都給笑破了,最後費了好大勁才重新控制住自己:「好了,現在該進入第二階段了。芭——芭——拉,進來吧。
豐滿的金髮女郎走了進來,這次她身上穿着一件長長的黑法官袍,手中拿着一
沉重的木槌。
「你叫我嗎,甜心主人?」她邊走邊風騷地扭動着股,伸手拉開長袍的拉鍊,
出了裏面纖細的赤
體。
「警察終於上鈎了,像以前一樣派道金斯和文格納出去狩獵。」芭芭拉皺起眉頭,撅着嘴説道:「一定要這樣嗎主人?」她説着慢慢地靠近他,把貼在了醫生的臉上。「我們正準備要排練《法官、陪審團和劊子手》這齣戲,而我就要演法官了!」
「現在就去芭芭拉!」他一邊説着一邊狠狠地拍了她股一巴掌,這讓她的下面又濕了起來。「等到他們回來的時候,你和姑娘們有足夠的時間和警察小朋友們玩,但現在還有很多的工作要做,我要把遊戲給升級了。再説了,現在是午飯時間,我餓了!」然後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張50美元的鈔票
到了芭芭拉的手裏:「買12份兒童套餐,再給我自己買4份,至於道金斯和文格納,他們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吧,畢竟這次是他們負責買食物,不過你要告訴道金斯把找的零錢還給我!」雅各布説完把警用掃描儀調了回去,專心地聽着,等待煙花開始燃放。
安德魯輕聲地叫了搭檔一聲,然後指了指停在麥當勞停車場最左邊的那輛黑大面包車。馬克皺着眉頭舉起望遠鏡看向他所指的地方,隨即驚訝地叫了出來:「狗
的!這是弗蘭克·道金斯!他到這裏來幹什麼?」
「顯然是在買食物,」安德魯一邊看着失蹤的警官走進排着的隊伍,一邊打趣道:「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我想我們也許該出去和弗蘭克談一談。」艾維連忙抓住了正要離開車子的探員的胳膊,説道:「等一下,」她一邊説着一邊收拾着文件,「我跟你們一起去,你們可能需要我。」
「不行,呆在車裏醫生。」安德魯反對道,同時走出車門。「這是我們警察的事。你在這裏的任務是提供建議與觀察線索,事情已經夠遭的了,你去只會添亂,呆在這裏。」
「你可能需要我!」醫生回敬道,身體滑出了車子,「如果他是你一直在找的失蹤的朋友,然而現在卻在外面四處走動還去點餐,那麼這裏面一定出了什麼問題!顯然他沒有逃走!否則你覺得他還會跑去麥當勞而不是去報警嗎?索頓醫生是一位出的心理學家,他很有可能對你朋友的思想做了些什麼,比如洗腦了他。你是對付不了他的,但也許我可以!」這時馬克忍不住喊道:「該死的安德魯,讓她一起來吧。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弗蘭克已經訂好餐了,他現在隨時都有可能出來,再磨蹭我們就要跟丟他了!」安德魯只得無奈地點頭道:「好吧,好吧。那你就跟在我後面吧。如果遇到什麼情況,我要求你儘快跑到這裏來,躲到警車裏等待支援。明白嗎?」艾維點了點頭。「好吧,那我們走吧。」當他們走到前門時,弗蘭克正拿着套餐走出商店。他吹着口哨,小心地把它們放到了麪包車的後座上。
「弗蘭克?」安德魯一邊喊着一邊朝他跑了過去,馬克和艾維緊緊地跟在他的後面。
「弗蘭克!」安德魯從背後抓住他的肩膀叫喊道,「弗蘭克,是我,安德魯。
安德魯·戴維森。你還好嗎?」弗蘭克轉過身來面對着他,慢慢地眨着眼睛皺着眉頭,好像在思考些什麼,然後他笑了起來:「嘿安迪!很高興見到你,有什麼事嗎?」
「我們希望你能告訴我們夥計,」馬克接腔道:「自從你前去調查那個匿名報案之後,你和你的搭檔已經失蹤了快兩週了——」
「「噓!」弗蘭克急切的打斷了前同事的話,同時左顧右盼起來,「安靜你這個傻瓜!你這樣會暴我的身份的!」安德魯和馬克困惑地
換了一下眼神,然後問道:「暴
?暴
什麼?你在説什麼啊?」弗蘭克咧嘴一笑,眼睛裏閃動着神秘的光芒。
「我在做卧底,」他低聲道:「我現在正在執行一項秘密任務。你們都是探員也應該能明白,我裝成了一個壞人,這樣其他壞人就會信任我,告訴我他們的秘密。然後當他們的守衞鬆懈的時候——砰!我就從裏面把他們都給抓出來。」安德魯皺起了眉頭,問道:「所以……是你留下了那些讓我們查到麥當勞店的線索的嗎?」
「噓!我去!你不知道怎麼小聲説話嗎?他們會聽見的,然後我就完蛋了!
他們已經開始懷疑我了,所以才讓我待在這裏,看看我會跟誰説話!」弗蘭克説着又掃視了一下四周,似乎害怕隨時有人會衝過來,「她告訴我還需要幾分鐘,但我認為他們只是在拖延時間。」艾維再也忍不住了,於是問道:「你説誰啊?誰在拖延時間?誰告訴你還需要幾分鐘?」弗蘭克皺起眉頭,回答:「當然是哥倫比亞人了!你們不知道嗎?這裏是哥倫比亞販毒集團的據點!快看你們後面!看見那個站在商店的前面的紅頭髮的傢伙了嗎?」他説着直了身子,「他就是傑克遜維爾分部的秘密頭目!他就是罪魁禍首!」馬克看向弗蘭克所説的方向,然後驚訝地眨了眨眼睛。
「弗蘭克!」他大聲喊道:「你他媽的瘋了嗎?那本就不是個人!那是麥當勞大叔的雕像!他是用塑料做的,看在上帝的份上,那個醫生對你的腦子做了什麼夥計?」就在這時,一位身穿麥當勞工作服的年輕女子從門口走了出來,手裏舉着一個紙袋,「對不起先生!」她揮舞着袋子喊道,「你的蘋果派好了!」
「!」弗蘭克大喊一聲,然後跳下車並拔出了手槍。
「你們把計劃全給搞砸了!我本來都快成功了,現在我的身份暴了,都是你們乾的好事!
!!」他説完瘋狂地向空中開起了槍,兩位探員和他們的助手不得不在周圍尋找掩護,蹲在了附近一輛車後面,麥當勞店員則尖叫着跑回了店裏。弗蘭克跑過去抓起蘋果派,然後跳進了駕駛室。
「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一名身穿制服的女警官來到安德魯、馬克和艾維身邊問道,「我聽到了槍聲!這裏發生了什麼?」馬克一邊打開槍套一邊回答道:「那是弗蘭克·道金斯,索頓案中失蹤的探員!媽的,這個狗崽子!這太糟糕了,他完全瘋了!我們必須在那個瘋子王八蛋傷害到別人之前抓住他!」麪包車在輪胎烈摩擦了一陣地面後呼嘯着開走了。安德魯站起身來轉身面對那位女警官,而馬克則跑向他們的車子。
「替我們照顧好帕金森醫生警官,」他飛快地説着,然後拔出了槍,「艾維,和警官呆在安全的地方。馬克和我要去追弗蘭克。如果幸運的話,他可能會帶我們找到索頓醫生。」
「可……可是……」當安德魯跳上警車時,艾維結結巴巴地説道。警車旋轉着車輪,帶着和那輛黑麪包車一樣響亮的呼嘯聲離開了現場,然後像飛一樣的跟在後面窮追不捨。艾維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之前幾分鐘帶給她的震驚開始慢慢地消失。
「我希望他們能抓住他,」她輕聲道,這時警察領着她離開現場走向停車場。
「哦,我肯定他們最終會抓住他的。」警官回答,「弗蘭克從來都不是個好司機。所以每次我們一起出警的時候我都堅持要開車。」聽到這句話,一股寒意掠過了艾維的脊樑。
「你……你和他一起出過警?」她問道:「對不起,警官,你叫什麼名字?」女人摘下帽子,讓她烏黑的長髮自由地飄動着,臉上出了笑容。
「我叫羅賓,探員羅賓·文格納。」她微笑着給艾維戴上了手銬,興奮的説道,「很高興認識你,現在我想我們該走了。我要帶你離開這裏,去一個安全的地方,就像安德魯警官想要的那樣。相信我帕金森醫生,那會是一個非常適合你的地方。」索頓醫生走進房間時,艾維看着他,嚇得睜大了眼睛。
「又見面了艾維,」索頓親切地説着,走到了一個小木櫃前,「很高興我能再次見到你,我太懷念以前我們之間的談話了。在所有那些想要攪亂我大腦的瘋子當中,我最喜歡就是你了。」
「你這麼做真的有必要嗎醫生?」艾維搖晃着纏繞着她手腕、腳踝和四分之三身體的鎖鏈,憤怒的問道,「反正我又跑不了,你有必要用這些又重又涼的鐵鏈把我捆起來嗎?」
「我覺得這個是很好的手段,」索頓回答説,同時一隻手輕輕地劃過她的足底,讓她尖叫了起來,「至於寒冷嘛,我相信你
的身體馬上就會暖和起來的。我很後悔這麼剝光你的衣服,但是……好吧,見鬼,我在撒謊,我一點也不後悔!!你怎麼能把上帝賜予你的美妙
體藏在這種又老土又不合身的衣服和冷冰冰、一絲不苟的舉止裏面呢?你現在這樣子才是個真正的美人兒好吧!你是個可愛的女人艾維……如果你能像某人一樣就好了。」艾維怒視着他,她努力克服住所
到的極度恐懼,反
相譏道:「我想,你打算在這方面幫助我吧醫生?」説着她惡狠狠地啐了一口,「就像你『幫助』那兩個警探一樣嗎?就像你『幫助』那些在隔壁房間裏光着身子狂歡的可憐女人們一樣嗎?」索頓將頭側向一邊,沉思了一小會兒回答道:「是的,實際上,差不多就是這樣。」他咧嘴一笑,把手伸進木櫃,從裏面取出了一個小玻璃瓶和兩個玻璃杯。
「來一杯怎麼樣?我這裏有一個儲備相當充足的食品儲藏室,我可是個很有生活情趣的人。」
「嗯,我很高興你能這麼想。」艾維低聲回答。
「你就是這麼敷衍着回我的話的?」索頓一邊叫喊着一邊把玻璃杯狠狠地扔到了牆上,將其它摔成了碎片,「你一點幽默都沒有,風趣對你來説是個陌生的概念,就算喜劇片跑過來咬着你的
股,你也認不出它來(暗指艾維缺乏幽默
)。」説完他又走回牀邊,臉上的笑容越發濃烈。
「你知道嗎艾維,」他伸出手去輕輕地着她纖細柔軟的腳丫,温柔地説道,「在你之前試圖對我進行心理分析的時候,我也有足夠的時間來分析你。你是那種控制慾極強的人,你從不喝酒,對
情很挑剔,從不約會,也從不參與娛樂活動。你害怕失去控制,你的整個人生都是建立在嚴密的結構上的。」然後他用修剪過的短指甲輕輕地在她的腳底颳了刮,使艾維忍不住笑了起來,她試圖把腳挪開,但沒有成功。
「我想是時候幫你來放鬆一下了,我要讓你美麗的雙綻放出笑容來。」
「呃呃呃呃!不要啊!呵呵哈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艾維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大笑起來,索頓醫生不顧她的哀求,毫不留情地搔着她柔軟的足,同時還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的繼續跟她説着話。
「你可能不記得你試圖催眠我的時候了,」他用手撫摸着艾維緊緊捲曲着的腳趾間的柔軟空隙,繼續道,「現在想想可真是有趣,我想你在上大學的時候從來都沒有深入地研讀過埃裏克森的著作吧。我利用你的催眠術反過來催眠了你自己,讓你進入了恍惚狀態。然後我就問出了你一些私密的小秘密。比如你打小就非常怕癢!你討厭饒癢癢把你給逗笑了,它讓你失去控制,讓你無法做任何事情來阻止自己去笑。」他伸出另一隻手撫起她又長又高的足弓,使女孩笑的更加劇烈了,「你跟我説過,有一次你的堂兄強尼把你按住撓你的癢癢,最後把你撓得
了褲子。你對自己失控
到非常尷尬和羞愧,所以你當時就發誓要嚴格控制住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像那次一樣失控。」
「你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個哈哈哈哈哈哈哈神經病哈哈哈哈哈混蛋哈哈哈哈哈哈狗雜哈哈哈哈哈種哈哈哈哈哈!!」艾維狂笑得眼淚都了出來,她
到身體由於不間斷的掙扎與扭動而變得綿軟無力。為了獲得自由她拼命的掙扎着,但她心中的無助
與徒勞的反抗只徒增了癢意,使她
到心靈更加的開放和暴
。
索頓醫生咧嘴一笑,他很清楚該按哪個按鈕使她屈服,而且他現在正在按着,或者更確切地説,是在撓着按鈕。他想要讓艾維·帕金森醫生的心靈崩壞,讓她像其他人一樣深深地扭曲和墮落,當然僅僅靠使勁撓她的腳是不夠的,但他很清楚,這個簡單的動作對於瓦解她的抵抗有着非常大的幫助。他輕笑着呼應她的笑聲,總有一天她會崩潰的,她那可愛的心靈在他輕柔的撓下將會像水晶一樣碎裂。他會一直挑逗她,直到她發瘋為止。
「嗯,就像我經常説的,」幾分鐘後艾維笑的昏了過去,索頓醫生看着她自言自語道:「如果你要出去的話,就帶着微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