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第三章 覺醒(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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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這樣……”張維純無法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似乎看透了張維純的內心,張真輕笑一聲,説道:“嘿嘿,張部長,你心裏一定充滿疑惑吧!這裏到底是什幺樣的地方啊!怎幺會有這樣的女人,是不是到不妙,把這裏想成非常危險的地方。”

“呵呵……稍微有一點吧。”張維純為自已的沒見過世面尷尬着。

“不要有任何顧慮,這裏雖然是地下世界,但絕對不是像魔窟那樣錮女人的地方。這裏的女人,全部都是身世清白的良家婦女,不是拐來的,也沒有人強迫她們、限制她們的自由。白天,她們是學生、公司職員、教師等等,各自為各自的角在社會上奔波着、忙碌着,到了晚上,因為無法忍耐的體需要,到這裏來接受調教,滿足她們火熱的身體中狂熾的受需求。”張維純聽得眼裏直冒光,倒相信了大半,聲音急促地問道:“她們都是渴望男人凌辱的受者嗎?是天生如此還是慢慢養成的?”

“都有,但大多數女人不是天生如此,她們受的本能隱藏得很深,以致於她們都不知道,是她們的愛人給發掘出來的。”

“愛人發掘出來的?”張維純到不解,疑惑地問道。

張真讚許地點頭,接着説道:“她們的男友、丈夫,還有情人具有施癖,或是有像凌辱女友那樣的趣味,也許是因為盲目的愛情吧!她們把不情願隱藏在肚子裏,跟隨愛人來到這裏。剛開始接受調教時,她們又哭又叫,很討厭,不願意,可是,隨着調教的展開,她們很快愛上這種受的快了,到後來,哪怕是被這裏的貴賓集體調教,她們也像母狗奴隸一樣,甘之若飴地搖尾享受。”

“一步一步、循序漸進地把愛着自已的純良女人變成搖尾祈歡的母狗奴隸,調教的過程才是最引人的啊!”張維純嘆地説着,一副羨慕的模樣。

“看來張部長是同道中人啊!”張真相見恨晚地拍拍張維純的肩膀。

“男人嘛!都有這樣的慾望。不過,被這裏的貴賓調教,她們不怕暴長相或者是身體的特徵什幺的,被別有用心的人順藤摸瓜地調查出真實的身份而受到要挾,影響她們的正常生活嗎?”張維純見與張真絡起來了,便問出了纏繞在心底、令他心癢難耐的疑問。

“貴賓會員的審查非常嚴格,不是上保證金就可以輕易獲得的,身體必須健康,有一定的社會地位,比如政府高官、大公司的董事等,以嚴守秘密為先決條件。如果有人把這裏的事或者女孩子的信息出去,造成的損害全部由本人承擔。俱樂部在這方面是不會留情的,制約相當嚴苛,具體怎樣的懲罰手段我不方便説,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人敢捋虎鬚而犯渾的。”張真眼中寒光一閃,隨後又浮起笑臉,對張維純説道:“張部長的身份其實不夠貴賓資格,不過,我看張部長好像對這裏很興趣,我可以向上面請求特批一個名額,估計問題不大。”

“那太好了,拜託拜託,你放心,我絕對守口如瓶,什幺都不説。”張維純大喜,下意識地着手,做着保證。

“我相信以張部長的智慧是不會做蠢事的,張部長,別怪我囉嗦,你今天在這裏看到的,和一會兒要體驗的,絕對不能外,那些懲罰手段實在是太……算了,不説這個了。”張真停頓了一下,臉上出心悸的神,不往下説了。

“明白。明白。”聽張真的意思,一會兒還能體驗一番,張維純不心花怒放,連連點頭保證。

“那我就放心了,張部長,你好像對這個女人很興趣,那就上台盡情享樂吧!不用顧忌什幺,怎幺玩都行。”張真指指舞台上正被金髮美女鞭打的女人。

“怎幺玩都行嗎?”張維純紅着眼,興奮地問道。

“當然,貴賓有貴賓的權利,只要令她不受嚴重的傷害就行。”張維純騰地站起來,褲襠內的堅硬如鐵,腫脹難耐。明知這傢俱樂部屬於暗黑的地下世界,到陣陣恐懼,可離他幾米遠被吊起來鞭打的女人那刺魅惑的畫面卻牢牢引着他,誘惑着他,使他本無法戰勝在心頭鼓盪的獸慾。

只要不説出去就好了,騷貨,我來了……張維純打定了主意,浮起笑的臉上因巨大的興奮而愈顯猙獰可憎。

×××××××ד啊啊……啊啊……饒了我吧!啊啊……求求你,讓我吧,啊啊……”糙的紅繩深陷在肌膚裏面,隨着身體的扭動發出一陣軋軋的響聲,勒出一道道紅痕,劉裕美那具被紅繩緊緊地捆綁而誇張地顯出碩大房的體被吊在空中,悽慘地擺動着。在她被繩索綁縛而強制撅起的股間,門裏着一巨大的電動陽具,陰户也是如此,兩同樣巨大的漆黑電動陽具都深陷進去,只在外面剩下手柄,一邊發出“嗡嗡”的聲音,一邊靡地搖動着。

劉裕美被捉到愛奴之心俱樂部漢州總部的調教密室裏,已經超過十天了。就在可依追求者聯盟聚會的那天,劉裕美突然接到常務董事車鍾哲緊急出差一週的指令,要她乘坐晚上十點的飛機去外地公幹。

搞什幺搞,這幺急,晚上的聚會去不了了……還有幾分鐘便午休了,劉裕美一邊腹誹着車鍾哲,一邊想待會兒出去吃點好的,排解下鬱悶的心情。

剛踏出名美容院漢州總部大廈,劉裕美便被車哲忠叫住了。

車鍾哲把劉裕美叫上車,對她説道:“有一些緊急的事情亟待處理,只好辛苦你跑一趟了,真是抱歉,時間太倉促了,這樣吧!我請你吃飯做為踐行吧!”

“那怎幺好意思,車董,有事您儘管指示就是了。”劉裕美對車鍾哲倒不敢像她平時那幺潑辣,恭敬地婉拒着。

“我知道一家法國餐館,味道不錯,我們去那吧!”車鍾哲淡淡地對劉裕美説着,然後命令司機開車。

在名美容院工作這幺多年了,車鍾哲還是第一次約自己吃飯,劉裕美不疑有他,只好接受了。

認為車鍾哲心中有愧而要用美食表達歉意的劉裕美毫不客氣,大快朵頤,吃了一頓法國大餐。在餐後品嚐甜點時,忽然,一陣猛烈的睡意襲來,在她醒過來時,劉裕美驚恐地發現自己全身赤着,被鎖鏈鎖在一個直不起的鐵籠子裏。

籠子外面,四五個只穿着三角內褲的彪形大漢正笑着看向自己。

一個大漢走過來,打開鐵鎖,不由分説就拽着鐵鏈,把劉裕美拉出鐵籠子,之後便是大漢們發獸慾、享樂的時間。

在遭受侵犯時,面對她抵抗不了的男人們,劉裕美展現出格剛毅的一面,不畏強暴地掙扎着,叫罵着,哪怕身體被入,也絕不屈服,就算力氣耗盡了,便用厭惡的眼光瞪着在自己身體上動的男人。男人一邊幹她,一邊扇她耳光,但這並沒有令劉裕美屈服,換來的是她更為憎惡、更為不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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