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分身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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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完了,便拍了拍劍三十的肩膀,臉上顯現出無限崇拜的神情,道:你呀,你呀,現在我終於明白了你的意思,原來,你的方法是治本的,你這個臭小子,你是故意裝出這麼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的吧。

劍三十用手指在酒罈裏沾了沾,放到嘴裏了一下,道:喂,老爹,你説什麼呀,我怎麼一點兒也聽不明白?

戚老爹笑道:你呀,平常裝得那麼貪錢,好像辦什麼事都滿不在乎的樣子,原來,你很有同情心的,是我一直誤解你了,別見怪,別見怪呀。

劍三十搖了搖頭,苦笑道:哎呀,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在説什麼,好啦,好啦,我要喝酒了。

戚老爹呢,還在衝着他呵呵地笑個不停,道:你這個臭小子,別再跟我裝了,現在我可什麼都知道了,原來你所謂的治標治本的辦法就是,你給他們錢,讓他們離開這裏,是不是?

聽到這裏,劍三十趕緊捂住了他的嘴巴,衝着他噓了噓,輕聲道:喂,老爹,你不要胡説呀,如果讓甘老大知道了,我會連命都丟掉的。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從簾子後面傳了過來,道:哼,既然你做了,就不要再不承認了。

話音剛落,就見江豐從簾子後面晃晃悠悠地走了進來,衝着劍三十哈哈大笑道:既然你做出來了,還怕什麼呢?

劍三十一把將他拉過來,按坐在凳子上,指着他的鼻子大叫道:你怎麼又回來了,你知不知道現在你是一個已經死了的人。

江豐聳了聳肩膀,笑着從懷裏掏出一張紙,淡淡地道:我也不想回來的,可是,他們兩口子非要讓我帶封信給你,所以,也就沒辦法嘍。

劍三十接過那張紙,連看都沒看,就一把摔在桌子上,長長地嘆了口氣,道:唉,這倆人,真是豈有此理,這個時候還敢寫信,如果落在甘家兄弟手裏的話,那我們可都死定了。

真是説曹就到呀,真不知道他這張嘴有沒有吃狗屎,要不怎麼會這麼臭呢,真是豈有此理。

正説着,就見戚老爹忽然拉着江豐就趕緊往門後躲,大叫道:哎呀,不好了,老二他們來了,你快點兒走吧。

聽到這話,江豐就像只受驚的兔子一般,“嗖”的一下,就從後窗户跳了出去,幾個跳躍,就沒了蹤影。

他剛剛跳出去,就見甘老三和甘老二信步走了進來,衝着劍三十一臉的陰險狡詐,就像是一隻老狐狸在看着另外一隻更老的狐狸。

看見甘老三的這副表情,劍三十的心裏立刻涼了半截,但是,又強裝歡顏,衝着他舉了舉酒杯,道:哦,你好,剛剛回來呀?

甘寧彎在他對面的桌子上坐下來,衝着他點了點頭,道:是呀。

然後,轉過身來,衝着甘老二淡淡地道:對啦,老二,剛才我回來的時候,在小鎮的岔路口,好像見到兩個人,你知不知道他們是誰?

聽到這話,劍三十心裏剩下的那半截也全都涼了,但是,仍然強裝鎮定,看了看他,淡淡地道:哦,是什麼人?

甘老三立刻顯出一臉氣憤的樣子,拍了拍桌子,道:當然是我們老大的女人跟那個濫賭鬼了。

説到這裏,他朝飛仙樓裏看了看,大叫了幾聲,道:喂,濫賭鬼,快來伺候三爺呀,怎麼,濫賭鬼今天沒來上班嗎?

戚老爹的臉立刻變了,結結巴巴地道:哦,是呀,是呀,他…他説不想再留在這裏了…怕…觸景生情…怕…再留下來傷心呀…所以…就…就帶着兒子回鄉下種田了…

這個時候,劍三十也不知道該説些什麼,只好在一旁不停地陪着笑。

他坐在那裏,心事忡忡地地喝着酒,一邊往嘴裏倒,一邊在想對策,喝着,喝着,便漫不經心地將酒罈放下來,正好壓在江豐剛剛帶來的那封信。

這封信才是他最擔心的。

可是,他剛把證據掩蓋好,甘寧卻突然出手。

他的飛刀忽然封住了劍三十的喉嚨,冰涼的刀,冷冷的聲音,道:別動,現在你最好老老實實地告訴我,究竟是誰救走了那個女人,我已經去那間房子裏查過了,那些兄弟是在同是一刻中劍倒下的,而在這個鎮上,能夠讓那麼多弟兄同時中劍致死的,恐怕只有你的鐵劍能夠做得到,你説,到底是不是你?

劍三十的心裏此刻是已經完全涼了,冷汗也跟着下來了,戰戰兢兢地道:你這麼看得起我?

他很怕。

他是真怕。

甘寧的刀是神鬼難測,他實在是沒有把握能夠躲得過。

即使他能夠躲得過,可是,戚老爹呢。

劍三十雖然是一個最不像大俠的大俠,可是,他實在不好意思自己灰溜溜地走掉,讓這麼一個不會武功的老人來承擔責任。

他知道,甘寧一定有辦法讓劍三十再回來送死的。

既然逃走了還要回來送死,那倒不如留下來等死呢。

對於死亡,他已經看得很淡了。

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的那個過程。

甘寧彷彿已經摸清了他的習慣,已經不打算給他任何辯白的機會,然後,轉過身來,朝着甘老二道:老二,你説説,那些看守那個女人的弟兄,到底是怎麼死的?你是親眼看到他們被殺的,還是有人告訴你他們被殺的?

甘老二看了看甘寧,又看了看劍三十,一臉茫地道:其實呢,我也不知道那些弟兄是怎麼到底死的,方正等我們趕到那裏的時候,那些兄弟都已經死了。喂,老三,你不會懷疑是他做的吧,他可是自己人哪。

劍三十趕緊道:是呀,是呀,老二説得很對,我確實是自己人哪,我怎麼會殺自己弟兄呢,況且,當時我是和老二一直在一起的,是吧,老二。

甘老而點了點頭,道:是呀。我們是一直在一起的呀。他也不可能有什麼分身法,分了身去殺人吧。

甘寧“哼”了一下,冷冷地道:哦,那就太奇怪了,如果真是錢老鬼乾的話,一定會留下什麼蛛絲馬跡的,可是,現場卻收拾得很乾淨,而且,如果是錢老鬼乾的話,這個時候想必已經向我們示威,提出條件了,可是,你來看,錢來鬼到這個時候還沒有什麼東經,所以,這裏面就有問題了。

説到這裏,他冷冷地盯着劍三十,目光鋒利得彷彿要窺透他的心事似的,冷冷地道:老兄,你混到我們兄弟幫來,究竟有什麼居心,快點兒説呀,如果不然的話,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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