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真鸞奪嫡029你究竟怎麼了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時間過得很快,兩天之後,燕庭和納塔就分別派人到沁茶園回了消息,説是一切都依着芸嵐的吩咐,諸事具備!這邊楚亦也探查到,李清已經一路風塵的回了京城,只等着三月十八一到,李子皓娶公主下嫁便是!

睿鹹王府裏面,各國的使者都沒有什麼動靜,據納塔手下的人觀察,這些人真的都是來參加公主的婚禮的,除了他們,應該沒有人有過其他行動。只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本來已經守衞森嚴的王府,卻又無故的多了好幾隊的守衞。

芸嵐一手捧着熱茶,倚在窗口的位置,另外一隻手毫無意念的在窗台上畫着圈圈兒,雖説她一不出門二不邁院的從不拋頭面,可是她的計劃竟然會施展的一點點阻力都沒有,倒是讓她在驚喜的同時,又多了幾分擔心!她是活着離開皇宮的,照理説,芸笙不可能放棄對她的追捕,可是為什麼,她一路逃難到現在,竟是一個追兵都沒遇上呢?還是説…芸笙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對手,所以,本不屑於她?

想到這裏,芸嵐在畫着圈兒的手不頓了頓,輕輕的扣着窗台,倘若要是這樣…那麼,龍芸笙還真的是讓她失望了!已經用那麼狠毒的手段來對付她娘了,為什麼要放過她呢?不對,不對…芸嵐搖搖頭,這裏面還是有問題!

一陣冷風吹來,原本還在享受陽光的大地突然被烏雲遮的陰暗,芸嵐看着窗外,秀氣的眉又蹙成了一團,這烏雲,似乎是在她的心頭蒙上了一層陰影一般,讓她對自己近乎完美的計劃有了一絲擔“公主!”一聲呼喚讓芸嵐心裏一驚,手中的的茶碗也驀地一抖。轉身過來地時候,卻見是楚亦。

楚亦將芸嵐的細小動作都看在眼裏,在她眼中捕捉到一絲不安之後,眉頭也不由的皺了起來。

“有事兒?”芸嵐在心底苦笑了一下,對於楚亦的稱呼。她似乎還是不能習慣,只是。這樣的事情,她又如何好意思糾正?想來想去,似乎也只能由着楚亦了,因為…如果兩個人地關係真的要疏遠地話,就算稱呼上有所改變。恐怕也無濟於事!

“嗯!燕四就在門外,聽三王子説,是要接你回去學習一些金石國的禮儀!”楚亦中規中矩,言簡意賅的回答。

芸嵐聞言。只是點了點頭。卻沒做聲説是不是要回去。楚亦沒得到她的回話,自然不好先離開,於是,兩個人你不言我不語就這樣頗為尷尬的立在房間地兩端。

“要不,我…”

“我…”沉默了許久,兩個人一同開口,聽見對方有話要説。又似是做了虧心事一樣。一同住口,卻在無意中又把氣氛又搞僵了幾分。

楚亦頗不自在的輕咳了兩聲。然後斜眼瞄了芸嵐一眼:“公主若是不想回睿鹹王府,楚亦這就回了燕四去!若是現在不方便啓程的話,楚亦就在外面候着,公主什麼時候收拾妥當,再喚楚亦進來便是!”説完,在原地頓了一下,但見芸嵐並沒有代他不回去禮園的意思,楚亦琢磨想了想,便轉身離開。

他地這些細微動作,芸嵐是一絲不落地全都看在眼裏,可越是看楚亦這樣,她就越是恨的牙癢癢,怎麼了?這是怎麼了?難道她現在還會吃人了不成?這個楚亦,從京城到軒汀小榭再到雁門,都一直是自己最忠實的夥伴,可是現在倒好,怎麼還跟自己客氣的像外人一樣!

看着他馬上就要退出門外,芸嵐氣的一跺腳,口而出的喚了一聲:“十一…”隨即便又意識到了自己的魯莽大意,一張俏臉兒立時窘地像塊紅布一樣。

楚亦聽芸嵐叫自己十一先是一怔,然後抬頭看向芸嵐,那一瞬間彷彿是有許多往事在眼前一閃而過…他地眼底也出現了一絲温暖,但是轉瞬卻又恢復成了常態。

“公主,還有何吩咐?”芸嵐氣結,卻又不知道説些什麼。一賭氣之下,便沒有好氣兒的道:“什麼吩咐也沒有!你下去吧,告訴燕四説,這些禮節我一學就會了,沒有必要提前兩天回去!讓他明天再來接我!”

“是!”楚亦低低地應了一聲,轉身關了門,在芸嵐的視線當中消失了,甚至,她連他下樓的聲音都沒聽到。

芸嵐嘆了口氣,心裏對於自己和楚亦的關係,似乎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可是偏偏卻又非常惦記,總是不知不覺的會想到他,想到他的同時,便又自然而然的想到他對自己的態度,每每這個時候,芸嵐總是又羞又氣,恨不得想要下去直接問問楚亦,她究竟怎麼着了?他這樣不冷不熱的!可是一想到自己一個姑娘家,問一個大男人這樣的問題,也太…讓人笑話了…想想便已經覺得不可行了,於是收拾收拾滿臉的不滿和嗔怨,又將心思放回了奪取王位的事情上面。

芸嵐之所以決定先不回睿鹹王府,並不是什麼特別的原因,而是…她還有一個地方沒有去過…那就是天一寺!在她有所動作之前,玄霖,她是一定要見的!

臨近黃昏的時候,芸嵐披了件黑的斗篷,在楚亦的護持下,秘密趕往天一寺,因為事情不宜太過張揚,又因時間過於緊迫,所以芸嵐和楚亦是合乘一騎。

芸嵐嬌小的身體被楚亦的前臂環在身前,雖然他一再的刻意保持着和芸嵐距離,可是在行路的顛簸之中,兩人身體之間的接觸實在是在所難免,特別是在聞到芸嵐身體上散發出來的郵箱時,楚亦更是心神恍惚,直到聽見遠處的一聲聲梵唱,才猛然的勒馬,對懷裏的人道:“到了!”

“嗯!”芸嵐應着,卻沒有下馬,頓了一下,才又低聲道:“天尚早,從後山在繞一圈兒吧…”説到最後的時候,聲音幾乎低不可聞。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