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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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裏,範羿行僵硬得像一株不會移動的大樹,任憑金雀兒這朵小花隨意依附在任何她想依附的地方。

一張加大的牀空間很大,她卻像尾蜷起的小蝦般,整個人疊在他身上,完全不計後果。

“雀兒,起牀了。”未來的十天將是他的月假期,然而因她開學在即,爺爺自作主張將新婚夫月旅行挪到寒假,這十天的假期依然算數,他被命令不能到公司去,得陪在她身邊培養情。

“雀兒。”再叫一聲,睡得正香甜的女人仍舊不動分毫。

不是他壞心不讓她多睡一會,只是她的幸福相對的將是對他的折磨,造成他的痛苦。

金雀兒夢囈呻角依稀幣着一抹笑意,把臉從他的肩窩移到他的健臂上,枕了半天,又從健臂移向他的膛,幾乎把整個上半身都趴到他的前,同時她在睡夢中竟然不自覺地玩起他的頭,得他又癢又疼。

難耐的還不是她的手,而是她的脯,柔軟潔白的渾圓密密實實地壓在他的膛與小骯的接地帶,壓得他心猿意馬。

驚覺心又開始反常的狂跳起來,更糟的是,每早下固定的生理反應也站得更了…

範羿行再也顧不得是否會驚擾她的睡眠,將她的身子搬至應該的位置躺好,然後匆忙下牀。

現在他相信她的那句坦白了:其實我本不是什麼生活規律、作息正常的女孩,我很線,又常常賴牀…

睡夢中的金雀兒,繼續安穩地沉溺在美夢裏,自始至終未曾發覺任何不對勁,直到午後一點。

鈴…鈴…

刺耳的電話聲吵醒了正在酣眠的金雀兒,她好不容易從被窩裏伸出手臂,到處亂摸,找尋電話的正確位置。

鈴…鈴…鈴…

“哎唷,就快找到了…別再吵了啦!”她還賴在被窩中不肯起來,緊裹着棉被的模樣真像只動的蟲。

“電話呢?”金雀兒以極微弱的聲音斷斷續續説着,哦,這電話聲響會不會是夢境,不然怎麼找不到電話?

她明明習慣放在左邊的牀頭櫃…右邊擺枱燈…

自右邊牀鋪翻至左沿,手臂往上摸索,終於,她找到了震耳聾的始作俑者。

“喂?”她沒好氣地喊了聲,十足睏意滿滿的聲音。

“雀兒,你不是還在睡覺吧?”金末神采奕奕的嗓音透過話筒竄了過來。

“三哥!原來是你!”認出聲音,金雀兒好生氣的大叫。

“別生氣,我是好心打電話來叫你起牀的。”

“我今天又不用上課…”

“親親雀兒,你不會忘記自己已經是範太太了吧?”

“我沒忘啊!”意識不清的咕噥一聲,她翻了個身,將臉埋進純白的枕頭裏。

唔,消毒藥水的味道有點重,得叫爺爺轉告二哥改進…

“盡職的子不會睡到那麼晚的,羿行一定不在牀上了吧?”他帶笑的調侃。

平地一聲雷,轟得金雀兒差點石化。

扔下話筒,左邊摸摸、右邊拍拍,觸覺裏沒有任何東西,倏然睜開雙眼印證…

“啊…”霍地抓回話筒“三哥,範範到哪兒去了?”她緊張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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