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沒有點任何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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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麗塔,我的生命之光,我慾念之火。我的罪惡,我的靈魂。***且看這段痛苦不清的苦心史吧‘小説的開頭是一段自述,洛麗塔是誰?説話的人又是誰?開篇晦澀難懂的文字卻引了我的興趣。我接着在心中默唸‘1910年,我生於巴黎。

父親是一位文雅而平易的人…我跪着正要佔有我的愛,兩個鬍鬚髯髯的洗海澡人,大海的老父和他的兄弟走了過來,叫嚷着猥褻的鼓勵話。四個月後,她在科孚死於傷寒。”讀到這裏我略微皺了一下眉。

故事的男主人公似乎小時候家境很優越,可第一次和女孩兒親熱居然會是這樣的結局,我有些同情男主人公和安娜貝爾的這一童年經歷。‘我又一次翻看我這些慘痛的記憶,不住自問,是否在那個遙遠夏天的光輝中,我生命的罅隙已經開始。

或者對那孩子的過度慾望只是我與生俱來的奇癖的首次顯示?當我努力分析自己的慾念、動機、行為和一切,我便沉湎於一種追溯往事的幻想,這種幻想變化多端,卻培養了我分析的天賦。

並且在我對過去發狂的複雜期望中,引起每一條想象的道路分岔再分岔沒有窮盡,但是,我相信了,就某種魔法和命運而言,洛麗塔是安娜貝爾的繼續。***‘我靜靜的讀着眼前一行行的文字,原本還有些晦澀難懂的話語也漸漸的變得容易理解了起來,隨着男主人公亨伯特的自述,我開始慢慢的被代入到了小説的情節當中。

當我讀到亨伯特初見洛麗塔的時候,男人對這個天真少女那種痴的愛戀起先我並不理解。男主人公已經人到中年,竟會對這樣一個僅十二歲洛麗塔心生慾念,而且居然還到了不可自拔的程度!

我讀到這裏心中十分的困惑,也許是小時候與安娜貝爾的那段痛苦的回憶將這個男人對愛的追求徹底錮在了少年時代,又或許他天生如此?於是我繼續讀下去,以求找到原因。***洛麗塔居然和亨伯特發生了體關係!而且還是自願的!

我用手掩着嘴以免發出聲音,心中發出驚呼。女孩兒在和這個中年男人發生關係的時候並非是她的第一次!她才僅僅十二歲啊…美國在上個世紀初就已經是這樣開放的社會麼?不知為什麼。

此刻我的心竟開始砰砰的劇烈跳動起來!我不知道又想知道,這樣的不倫之戀他們會繼續下去麼…繼續下去又會是怎樣的結局呢?我按住有些起伏的口,加快了閲讀的速度。為何我會如此的緊張?我這樣問着自己。就在我情緒有些失控的盯着小説中的文字一頁頁的翻着的時候。

忽然桌邊的手機竟響了起來,同時桌子也隨着手機的震動微微顫動起來,這突如其來的鈴音打破了此前的寧靜,讓我着實嚇了一跳,一下子將我從小説的情節中瞬間拉了出來!是誰打來的?我看向了剛剛點亮的屏幕。

忽然,我瞪大的雙眼,呼跟着一滯…屏幕的來電顯此刻映出的名字是劉鳳美!她真的來電話了…接不接?我此刻腦中忽然跳出了這樣的想法,伸出的手掌懸在空中沒有再向前。

可這猶豫也只是幾秒鐘的時間而已,現在的我還有選擇的權利了麼?我微微苦笑,手掌拿起電話,拇指向右滑動了一下。

“喂?”我輕聲問道。

“嗨!沒想到第一個電話你就接了呢,果然是學乖了啊!”對面傳來劉鳳美那悉的略顯尖厲的聲音。

“你要做什麼?”我沒有理會她的話,反問道。

“這麼多天沒見,還是那麼冷淡。”女人話語不緊不慢,接着説道:“呵呵,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約你出來,現在,我看看啊…現在是十一點零六。十一點半,你們學校東門見!不許遲到哦…否則,你知道後果的。”

“你要約我出去,為什…”嘟…又掛斷了!這女人是不是有病!總是不等我説完就撂電話!我臉發青,將手機重重扔到了桌面上,看向了窗外東門的方向。

忽然敞開的窗子外一陣風吹來,將我面前打開的的書吹得嘩啦一下不知翻到哪裏去了…十一點半,也就僅剩下二十分鐘的時間,如果現在出發的話還來得及。

只是,我有些不甘心,這種被別人玩於鼓掌間的覺真不是滋味兒!這本《洛麗塔》只讀了小半,也只能之後找時間再來讀了,我拿起書和手機,起身向門口走去…眼前就是東門了,我從包裏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十一點二十七。

居然還提前到了…我這不願意遲到的習慣,我搖搖頭自嘲着,劉鳳美人呢?在約定的東門口我四下張望。

可是並沒有看到那個女人的影子,難道她在耍我?這個瘋女人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讓人本琢磨不透,到現在為止我都不知道她要對我做些什麼。

只不過,無論做什麼,對我來講都不會是什麼好事!上次她那樣對我,現如今照片在她手上,只怕她會更加的有恃無恐。我握着右拳,心中十分的忐忑不安。***已經是十一點三十六分了,那女人依然沒有出現,我手上拎着淡藍的包在門前的馬路邊靜靜的站着,左手拿出手機,也沒有電話打來。陸清,你在做什麼?被人拿照片威脅還不算,難道還要主動給那女人打電話麼?

我忽然覺得此刻的自己極為可笑…想了想,我還是放下了手中的電話。就在此時身前忽然傳來了車輪摩擦地面的聲響,我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卻並沒有多加理會。可出乎我預料的是,那輛車子就在我面前停下了。

到有些奇怪,於是抬頭看去,那是一輛白的寶馬suv,接着靠近我的副駕駛的窗子在我有些訝異的目光下被搖了下來,我隨着搖下的車窗慢慢的看清了司機的模樣。

對面駕駛位上坐着一個身穿牛仔外套,染着一頭橘黃頭髮的女人,扁圓的臉上還帶着一副寬大的墨鏡,嘴巴不停地動着,似乎是在嚼着口香糖。

雖然她的眼睛被墨鏡擋住,但是我還是一眼就認出這個女人,劉鳳美…我雙手提着包站在原地未發一言。車內的女人轉頭望向了我,右手搭在墨鏡的鼻託上向下按去,出兩個畫着深眼影的眸子。

女人忽然一嘟嘴,口中吹出一個大的白泡泡,原來是在嚼着泡泡糖。噗!被吹的很大的泡泡一下子撐破掉了,女人將邊的泡泡糖進口中説道:“呦,到的早啊!”接着她向左撇了一下腦袋説道:“來吧,上車吧,等啥呢?”我心中不快,貝齒輕咬下,但是還是伸手拉開了車門,左腳踩住車內地面,右手扶住裙子的後面,輕輕坐到了副駕駛上。身子剛坐定,車子就動了,我忙繫上了安全帶。

“我們這是要去哪?”我按捺不住心中的惶惑,開口問向身邊的女人。

“到地方你自然就知道了,你怎麼每次都穿這種學生裝啊?多沒勁!”女人坐在駕駛位上説着。

話裏帶着小混混一般的腔調。

“我喜歡這樣穿”我把淡藍的包放在‮腿雙‬上,低頭説了這麼一句,並不願與這個女人多説什麼。

“下回要不給你換一身吧…”女人握着方向盤,隨口説了一句。坐在副駕駛的我轉頭望向了窗外,車子已經開遠,進入了主幹道。因為是週末,所以路上沒有平時那般堵車,車子在高架橋上的車中穿梭着。

周圍的車子慢慢的向後移動,想不到這個女人和我一般大的年紀居然車技這麼好,顯然有着不短的駕齡。

國家不是規定最小的駕齡是18歲麼,我看劉鳳美比我大不了多少,居然是個老司機?我猜她家裏的勢力應該起了不小的作用吧。

“我看時間還早,我們先去吃口飯。”女人説着轉動一下方向盤,車子順着一側的下橋口駛離了高架橋。***車子停到了一家名為“望平小”的烤店門口,劉鳳美將車子停在了門前的停車位以後,便拉着我走進了這家店。

我們剛一進門,一個一身黑工作服的男服務生就走了過來,嘴上大聲説道:“歡觀臨望平小小望路店,兩位用餐對麼?”也許是我和劉鳳梅裝扮風格的不同,他一邊練地説着固定的歡詞,一邊打量着我們倆。

最後還多看了我好幾眼,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沒想到這家店生意這麼火爆,中午的時候幾乎位置已經全部坐滿了,那個男服務生領着我們走到了一個稍顯偏僻的小桌子旁,看樣子應該是此時剩下的最後一張空桌了。

讓我覺得有些不舒服的是,我們沿路過來的有兩張桌子上,好幾個男人正喝着酒吃着串,看見我們走了過來,居然大刺刺的盯着我看個不停,好像能從我臉上看出花一樣…我沒有理會他們,雙手抱在前坐在了劉鳳美的對面。

“這是我們家的菜牌”服務生將一個薄薄的冊子微笑着放到了我面前説道。我看到菜單封皮上寫着“望平小挑逗你的味覺”幾個字。

“誒,去!給我也拿一個!”對面的女人表情十分不滿,嚷嚷道。我拿起面前的菜單遞給了她:“你看這個吧,我不餓”説完我就把身子靠在椅背上看向了別處。

“小哥啊,給我來五串小子,兩個烤雞翅,十串兒筋,三個雞皮,一條烤鱈魚,還有兩個烤扇貝!

”劉鳳美一口氣點了好多吃的,看樣子是經常來這兒吃,我沒有話,也沒有點任何吃的,不過看劉鳳美的架勢應該是把我的也連帶着一起點了,服務生將點的菜輸入到系統裏之後就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你還招風的嘛!”等着上菜的時候劉鳳美忽然將右臂搭在桌子上,身子向前傾斜着説道,接着她用眼點了點旁邊那兩桌上喝酒的男人,魅的一笑説道:“你看,那幾個男人一直在瞧你。”劉鳳美説的的確沒錯,就在我坐在這裏短短的幾分鐘內,剛才那幾個男人就一直肆無忌憚的回頭望向我,我只好望向了窗外,避免和這些人眼神相,心中很是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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