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説非常準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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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臉皮比剛才那個人顯然要薄上不少,看到我已經望向了他而且目中隱含憤怒,他一下子就將手機放了下來,眼睛看向了別處,尷尬的吐了吐舌頭。
我這才一股又坐回了原來的椅子,低着頭不發一言。旁邊的大叔自然也注意到了我的舉動,一頭霧水的望向我,緊忙問:“怎麼了?”我此刻心情也不好,只是輕輕的回了一句:“沒什麼,你不用管了!”出口我就有些後悔,我怎麼能用這種態度和大叔説話,而且此事卻是與他沒什麼關係。可話已經説出口了,我也不願意去再解釋什麼,只能以後再慢慢補償了。
他第一次聽我這種態度説話,臉上表情也是一滯,本來要説的話被硬生生給憋了回去。對不起啊,大叔,我不是故意的!這不是衝你,請不要介意,下次不會了…我低頭心中默默地説道。
我和大叔一時無話,互相都不覺有些尷尬起來“呦,這不是老王嗎?”此時忽然旁邊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竟是對着大叔説的。
“老劉!怎麼會是你啊!你怎麼會在這兒啊!”大叔也是很驚喜的答道。
“我現在在縣城裏開了個飯店,就離這兒不遠。現在正好夥計出去辦點兒事兒,我就出來頂一頂,這不就過來送餐來了,咱多久沒見了啊,你還好的吧,今天來這兒是自己來的嗎?”這個男人紅光滿面的大聲説着。
一看就是一個平時生活很樂呵的人。大叔微微頓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清了清嗓子説道:“我最近嗓子不大舒服,過來找郝大夫看看”
“那可能是着涼了,讓大夫給你開兩服藥吃吃應該沒啥事兒。那行!我先不和你嘮了啊,我得趕緊給大夫把吃的送過去,後面還有好幾份兒呢!”
“行,那你趕緊忙你的去吧”大叔回答道。於是那男人一溜小跑就進了裏面的屋子,沒一會兒就出來走到了大叔的旁邊説道:“咱老哥倆多少年沒見了。
我這兒還忙沒有功夫和你嘮嘮,這樣你要是有空一會兒就過來我的餐館,就是對面那個兩層小樓,叫【好再來家常菜】,咱好好喝一個!”
“行咧!老劉,有時間我就過去!”大叔也是快人,一聽就答應了“王永年!下一位王永年!”門口的小姑娘又喚道。
“叫你呢,老王!”男人提醒着大叔。
“哦,對對對,你看我走神兒了”大叔楞了一下説道。
但是腳下還是沒怎麼動。
“我得趕緊送餐去了,一會兒一定來啊!”男人一看點兒緊忙説道。然後很快走出了門,等到男人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大叔方才回過頭微笑着對我説:“走,咱們進屋去”原來他是故意裝作沒聽見,怕我尷尬才謊説是自己來的,心思好縝密。於是接下來我們就就在女孩兒不耐煩的敦促聲中進入了裏屋。***對面是一個看起來30多歲的男大夫,雖然穿着白大褂,此時卻叼着煙一副很享受的樣子。頭髮上面不知抹了什麼,油乎乎的向後整齊的梳着。
臉上也都是痤瘡留下的痘印。一看哪裏像一個醫生的樣子,不讓我想起了街上的混混。我們剛一進去,大叔走在了前面,對方亮出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但是當大叔走到一旁,顯出他背後的我的時候,我注意到這個男人眼睛一下子就像亮了一樣。
本來靠在椅背上的身子忽然直了起來,手中的煙頭也被他瞬間按到了旁邊的煙灰缸中,雖然此時煙連一半兒都沒有完,而且有些好笑的是他還捋了捋那整齊的大背頭,這還不算結束,還將白大褂的扣子都繫上。
這一系列動作都做完他才上下打量着我開口問道:“你叫王永年?”
“大夫,我是王永年”一旁的大叔説道。王永年這種明顯的男人名字怎麼會想到是我?我心中暗暗發笑。
“哦,呵呵,不好意思”他一下子反應過來,有些尷尬的説道。
接着衝大叔説:“説説吧,你什麼情況?”
“不好意思啊,看病的不是我,是她”大叔有些歉意的説道,並指了指我。
男人又是一楞,有些沒好氣的嘟囔:“你們能不能先説清楚,搞得我都糊塗了!”
“對不住!我問一下啊,今天郝大夫怎麼沒出診啊?”大叔有些疑惑的問。
“哦,我姓許,郝潤祥是我老丈人,今天老爺子回家祭祖,我就替他照應着診所。”男人有些不耐煩的説道。
“哦!原來你是郝芳那丫頭的丈夫啊,轉眼那小丫頭也都成家了哈!”大叔恍然大悟然後笑着説道:“我再問一下,郝大夫什麼時候回來呢?我還是覺得他看看比較好一點兒”
“你什麼意思啊?近幾天都是我代他出診,怎麼?你是信不過我?我告訴你啊,我可是正經八百在中醫學院畢業的,這給人看病很多年了。
這要不是老爺子求我來幫他出診,我還不願意來呢!你要是不願意在這兒看,那就另請高明吧!”男人言辭忽然變的烈起來。
不過我看到他此時還不時的打量着我,似乎和王永年的談不是他關注的重點。大叔一聽他説的這話,果然有些忐忑起來。
忙説:“我不是那個意思!您別介意啊,再説郝大夫的姑爺我能信不過嘛,你多心了啊!”説着打了個哈哈,相將此事一筆帶過。
“説吧,小姑娘,你是怎麼了?”他有些沒好氣的衝我説道。
“她昨晚上有些着涼了。可能是風寒,今早上就打噴嚏鼻涕,而且身上有些擦傷和瘀傷,你也幫着看看,咋能讓她恢復的更快一些!”還沒等我回答,大叔就搶先一步説道。
“你是他爸爸對吧,你先讓她説話,然後你再補充”對面的男人對大叔毫不客氣的説。大叔看這個人似乎對他有些不滿,估計心裏也不大開心,對我説:“閨女,我看我在這兒也幫不上啥忙,這樣!
你先在這兒看着,我現在去老劉頭那和他敍敍舊,一會兒咱也不在他那吃飯,我要是不過去也不好,你要是提前看好了就在外面等會兒我啊!”後來又囑咐了幾句,我自然是滿口答應,他代完就轉身離開了屋子。
此刻屋內就剩我和許大夫二人。他先是問了我如何着涼的,我隨口編了幾句説是昨晚洗頭的時候水涼了。
今早上覺有些
冒的跡象。他聽聞之後還給我把了把脈,我以前也沒看過中醫,不知道具體的過程,只是覺得這把脈的時間也真夠長的,不但左右手都把了脈,而且反覆的掐捏沒完沒了。
而後竟然還抓着我的手背,在我的手掌上摸來摸去,一邊摸還一邊説:“你的手心有些發涼,應該是昨晚寒氣入體…”説的雲裏霧裏的我也聽不大懂。
最後拿出一個小本給了開了一副藥,上面寫的字我七扭八歪的我也認不清,説是給到他們家藥房就都能認出來“剛才你爸説你有一些擦傷和瘀傷對吧,我也給你看看,我們家治跌打損傷最是出名”男人若有所指的説道。
昨晚受傷之處一個是腳上的破皮一個是房的捏傷和拉傷,腳上的擦傷還好説,可這
房的瘀傷若是給眼前的男人看,我是非常不願的。雖説對面坐的是醫生。
但畢竟也是三十多歲的男人,剛才的行為也很難稱得上是多正人君子,想到這裏我不免有些猶豫起來,按理來講這都是皮外傷,養一段時就好了。
可再一想到一個月一次的內部比賽,若是因為這兩處傷沒法參加,真可能影響到未來我能否參加肖爾娜。雪萊國際舞蹈邀請賽的資格。
“小姑娘,怎麼了?我問你那個地方受傷了?”男人的話再次響起。算了,也不能再這麼猶豫下去了。
先給他看看腳上的傷口吧。我應了一聲,隨即説了一句:“我腳上有一些擦傷,請您幫我看一下嚴不嚴重?”
“這麼看有點兒遠,離近點兒我看一下”男人緩緩地説道。
我隨即將右腳從拖鞋中拿出,抬起腿將右足伸得離他更近了一些,就在我伸出腳的同時,我看到了他表情一滯,盯着我這隻腳目光就挪不動地方了,而且在我將腳抬到他眼前的時候他小聲説了一句:“卧槽…”聲音很小但勉強聽得清,我倒是有些不明就裏。
“大夫,您看我腳怎麼樣啊?”我看大夫盯着我的右足半天沒説話,有意出言提醒。他此時卻説了一句:“好美…”旋即反應過來自己理解錯了。
緊忙説道:“不是,那個嗯…腳面有輕微擦傷,看起來不是很嚴重,不過這樣遠還是看不大清楚啊!”
“要我再往前伸一伸麼?”我問道,其實這種伸腿動作對我來講非常的輕鬆,就是堅持個十分鐘也不成問題。
“那多費勁啊,這樣,你坐過來一點兒,把腳放在我的腿上,我這樣能給你仔細的檢查,好不好?”男人故作鎮定的問道。
“放你腿上?”我輕輕的重複道,內心暗自有些警惕起來“我看腳傷都是這樣的,放心啊,我在這方面可是很有經驗的”男人解釋道。我有些猶豫。
但最後還是將椅子向右前方挪了挪,將右腳再次抬起伸到了男人的身前。還沒等我的腳靠到他的腿上,對方伸出手就一把將我的右腳踝拿住,放到了自己的坐腿上。啊…我小聲哼到,臉上有些緋紅。我的腳本,所以被人一旦碰觸到我的雙腳,我就變的非常緊張。
男人看到了我此刻忽然變緊張的神情有些奇怪,抬眼望了望我,輕輕的一笑,然後我看到他輕輕的搬我的右腳,用手指壓住我的前腳面將,於是我的腳掌就完整的暴
在他的面前。
“呦,這腳底怎麼的,這擦傷
嚴重啊,看着像是赤腳在路面跑動造成的,而且距離還不短呢,是昨天
的吧?”大夫看着我的傷口,説了這麼一句話,説的非常準確,一字不差的還原了昨天的情形,這倒是讓我對其醫術多了幾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