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省了不少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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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今天是沈如雪的生,難怪她今天沒有來訓練,師姐對於生看來是很看重的,和她不同,我子隨意了許多,小時候父母還給我過過生宴,長大了也就是找幾個好朋友聚聚了事,仔細想想還真沒什麼儀式

師姐沒有告訴我,我嘴上不説,心裏多少會有些失落,可轉念再想一想,這也很正常,她怎麼會邀請我呢?對於她而言,我怎麼説也算半個情敵吧,雖然這種看法只是她的一廂情願。

或許在她眼裏我始終是那個試圖搶走她東西的討厭女人吧。原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也許是我想太多了,我才認識她幾天,若是要我過去反而才奇怪呢!

想到這兒,才發現自己為了舞蹈好像捨棄了很多,真正的好朋友到現在也沒幾個,小學和初中同學,有些已經都差不多忘記了名字,只有幾個人關係要好,到現在還有聯繫。

夏秋替,晝夜温差也愈發明顯,忽悠一陣冷風拂過,擾亂了我的耳邊髮絲,我雙臂叉在前,兩手抱肩。好孤獨…此刻,路上只有我一個人在漆黑的夜風中獨自前行。

人生中第一次覺得自己渴望被人温暖和疼愛,這種覺如此強烈,以至於站在風中的我身子微微顫抖,如同一旁被吹落樹枝的葉子,在風中搖曳,不知該去向哪裏。他,此刻又在何方?對那個男人,我僅存的記憶也漸模糊。

他那般出現在我的世界,給我從未有過的温暖和踏實,可又如此匆匆的離開,徒留下一個人身心俱疲的我,連什麼是愛都已不知為何物,我的樣子,會不會很可笑?

既然不打算相依,又何必要招惹…或許也就是就是一個錯誤,一段孽緣,一場我一廂情願的夢,如同愛上亨伯特的洛麗塔,年齡的差距是我們永恆的隔閡,這終究只能是一場短暫的不倫之戀麼?

只可惜他不是亨伯特,他不愛我…寢室大門就在眼前,我一邊胡亂想着心事一邊踏級而上。天氣轉涼,明天是該把外套找出來了,我如是想着,踏入了宿舍敞開着的玻璃大門。呲,呲…呲啦!

身後門口旁突兀的響起了幾聲打響動,一抹亮光閃爍繼而覆滅。我停下了向前的腳步,整個人失了魂一般站在原地,我沒有轉身。

砰…心臟怎麼跳的這麼快?我開始有些慌張,直覺告訴我哪裏出了問題,口開始劇烈的起伏,甚至腔的肋骨都可以清晰地受到來自心跳產生的有節奏的震顫,身子也好像開始沒了力氣,只有繃直了‮腿雙‬才能勉強保證維持正常的站立姿態。

這是…恐懼!我能覺到似乎有一股陰霾罩在我的頭上,猶如黑雲壓頂一般!明明什麼也沒有看到,我竟然身子在發抖…身後那人是誰?要不要轉頭看?不!不能回頭…就這麼向前走,什麼都沒有發生…

腿像是灌了鉛,抬一步都很吃力,我心中更是驚懼!別跑啊…心中忽然劃過一個模模糊糊的聲音,怎麼好像是我的語調?

你是誰?

我竟也十分可笑的問起了自己。可接下來我的言語如投石入枯井,我屏氣凝神等待下文,卻沒能等到的任何的回應。

幻聽…我不皺了一下眉頭最近時常一驚一乍的,可能是這些天訓練強度太大,過段時間應該找機會出去散散心才對。我沒有過多猶豫,徑直向門內走去。

“沒看到我麼?”又一個女子聲音驟然在我身後響起,語調十分妖媚,和先前聽到的大不一樣!又是幻聽,我已經懶得再去搭理這些,身體的疲憊讓我只想早些躺在牀上進入夢鄉…

我仍沒有向後看,向前再次邁出了兩步,隨後身後再次響起剛才的女子聲音:“呦呵,你最近脾氣見長啊!”才邁出的步子硬生生的停住了。

此刻的我面無血,腦中嗡的一聲,接下來便是一片空白…是她!沒錯,她真的來了…她來做什麼,這麼久都不出現,還要我幹什麼!我張開嘴想説什麼,可想要説的話卡在喉嚨中卻怎麼都説不出口。

“多長時間不見了見,不想我麼?我可是想死你了呢…”女人對我的不理不睬並不以為意。寢室值班室中燈還是亮着的,只不過平裏值班的張阿姨卻沒在,而是換成了一個從沒見過的阿姨,女人坐在值班桌子前,頭髮被燙成了捲髮,戴着眼鏡正低頭看着桌上斜立着的手機。

原本應該開着的窗口卻緊閉着,那仍舊能傳出來很細微的對話聲,這個阿姨很大可能是在看看電視劇。女人聚會神,似乎也沒注意到我這邊的動靜,我收回了視線,腳步一停,卻仍沒有説話。

“喂!我跟你説話呢,姓陸的騷…”她話剛説到一半,我猛然轉身,幾個跨步就跑到了她的身前,這一個剎那,我看到了那個悉的不能再悉的身影,女人嘴裏叼着已經到了一半的煙,臉頰看起來比先前瘦了一圈,只是臉上一貫的濃妝豔抹,頭髮也留到了脖頸處。

女人一襲黑衣,壯的腿上緊縛着黑絲襪上繡着螺旋花紋看起來讓人視覺上極為的不適,一雙白底的鬆糕鞋反而顯得女子腿部更短,她眉梢一動,右手夾着煙捲,吐出一口白霧,眼裏透出一絲意外神

而我只是瞥了一眼站在面前的女人,伸手扯住了女人黑外套的袖口,毫不猶豫地向門外走去。

“這裏人多,你跟我來…”我沒有多説廢話,兩句話説的簡短有力,面對錯愕的女人,我看也不看,手上發力一拉,對方沒有掙扎,腳步略顯凌亂的跟上了我的腳步。

“哎哎哎?你…你手給我放開!”女人邊走邊説,言語之間卻沒了最初的盛氣凌人,反而有種被我反客為主後的茫然失措。

我緊咬着牙關,心中憤恨之意噴湧而出,本顧不得什麼涵養和形象,就是拉着對方向一側無人之處走去,還好此刻宿舍門口沒有別人,否則看到了我一副要與人約架的姿態,一定會大跌眼鏡!

快步走到了宿舍樓一側的密林之中,我終於停下了腳步,鬆開了攥着對方袖口的手,原先還為了穿高跟鞋的事情煩惱,卻沒想到自己竟可以穿着高跟鞋如此快步的行走,轉身望着眼前這個雙手扶吁吁的女人,我臉陰沉,死死地盯住了對方…

“哎呀…我説你,剛見面…見面就跟我來這套,真是不念舊啊!”女人將煙頭取下,彈到了一旁的地上。面前女人仍是一副玩世不恭的嘴臉,這個女人的有恃無恐讓我覺得更加氣悶…“劉鳳美,你又來找我做什麼?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我嘴顫抖。

看着對面來人的面孔,打心眼兒裏覺得噁心。女人眼睛眯了起來,往前踏出一步,伸出右手衝我的肩頭就推了一把,我鎖骨處一痛,卻沒有退縮,眼神凌厲的看向了對面,也許是這個女人給我的痛苦記憶太過深刻。

此時我整個人渾身都在輕微的顫抖,口氣悶得要爆炸,一想到我的人生本可以按照自己的設想一步步的實現自己的夢想,卻有可能毀在面前這個本和我全無瓜葛的女人手中。

而且她的目的僅僅是為了報復另外一個和我毫不相關的女人,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報警?你報啊,去報啊!”女人仰起臉,言語很囂張:“告訴你,別跟我叫板,我會怕你?我不瞭解你?哈!

你要是真想報,早就報了,還會等到今天麼…”這個女人以為拿住了我的七寸,我就得乖乖的任由其擺佈?真是可恨…我深了一口氣,望向對方帶着譏諷的眼神,角顫抖:“你真以為我不敢?

你知道你都對我做了些什麼嗎?黑社會就可以一手遮天了麼?!我仔細想過,以前的事情,你對我、對永年的所作所為已經構成了嚴重的違法行為,事情既已發生,也無法挽回,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可你要是再得寸進尺、還要對我和他做什麼,我絕不會再忍!”這句話我在心裏憋了好久,我一直在思考如何應對眼前的難關,可思來想去卻始終沒找到沒有一個完美的解決辦法,可若是再被這女人糾纏不休,我的神已經無法再承受如此的折磨,一定要想辦法擺

“呦…説得好義正嚴辭啊,不能再忍了?”女人噗呲一聲樂了出來,她伸出右手,抬起蘭花指在我口拂過:“也沒看到你忍呢,倒是看到了一個騷貨在牀上撅着腚的不要不要的,我想問問她是誰呢?”女人的話像是一把尖錐,戳中了我飽經創傷的心口,我口因為憤怒而劇烈起伏,一時間連呼都停滯住了,無論怎麼氣都覺得悶。若不是我極力忍住,早就一拳打在了對方的臉上。

“這場鬧劇就到此為止吧,不要再來找我了…”我穩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一字一句的説道。

和這個瘋女人打道,我知道成口舌之利佔不到半分便宜,而且也沒有任何意義,如果想遠離對方,只能做出行動,我知道如此做,對方本不會善罷甘休,我現在處於一個極其不利的地步,更需要試探出對方的底線,才能想到應對之法。説完,我向後退了兩步。

同時也在觀察對方的動作,我看到她只是嘴角冷笑,沒有上前,一副穩勝券的模樣,我眼角一跳,覺得對方肯定有後手,可不管怎麼樣,不能總被她牽着鼻子走,我需要掌握主動權。

“喂!真要走?那些照片到時候保不齊可要印到哪家賓館的小廣告上,或者乾脆直接發給你們同學,我可是很期待他們的反應哦…”女人歪嘴笑着説道,表情陰媚入骨。我面無表情,只是冷哼了一聲:“我之前就説過,你要做這些便做,不必和我打招呼。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你要污我名聲,你覺得我會怎麼做?既然已經聲明破敗,我也不怕破罐子破摔,你都已經把證據自己抖摟出來,我也省了不少事情,到時候直接告你柳鳳美,我不怕把事情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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