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扔給轎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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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二樓窗户中竟飛出一塊白布,掉在吳貴頭上,遮住了他的雙眼,只聽見佯作羞怒的聲音傳來:“拿了趕緊滾!”吳貴把那白布扯下,展開仔細一看,竟是一件褻衣,難怪剛才滿是香氣。

這褻衣單薄誘人,若是穿在二夫人身上…吳貴越想越是慾火焚身,回身想要破門而入,口中喊道:“二夫人,行行好,開開門吧,老奴快要燒死了…”何若雪還處於自己方才驚人之舉的羞意中,哼聲道:“找你家那主子去…”樓下的木門“砰砰”作響,何若雪譏笑自語道:“黑鐵木做得門你也想破開?你以為你是家那娘子啊…”吳貴的娘子,自然就是唐淡月了。黑鐵木乃天下極為難見的一種木頭,百年萌芽,百年成材,百年繁茂,三百年時間後,方可伐用。

取這種木材,必要內功深厚的人,使鐵神兵方可成功。黑鐵木輕若木頭,堅如鋼。而且價格極為高貴,何若雪如此大手筆地用來做門窗,可謂絕無僅有。

吳貴一番折騰,見那門紋絲不動,只好把那褻衣進衣衫內,貼身而放,不罷休地向樓上求道:“既然上衣都給我了,下面那件也一併賞了吧…”等了半晌,才聽見那淡淡的天籟説道:“那是正經女子和黃花閨女才穿的玩意兒,我不穿那東西…”吳貴聞言,慾火燒得更旺,不曾想二夫人竟是這樣一個悶騷內媚的主兒,忙加快腳步往沈嫣琳處跑去。黃昏時候,沈嫣琳房中。今吳貴午時從蓬萊居回來,大發神威,不要命似得與沈嫣琳梅花三,來回衝殺,竟玩了兩個時辰。

沈嫣琳倒也厲害,奉陪到底。吳貴每每了一回,便讓沈嫣琳口舌並用,片刻又堅如鐵,幾乎把所有姿勢都用遍,牀榻上滿是兩人的體,唾沫,水,混在一起,靡的味道充滿房間。

站在梳妝枱前,任由吳貴在背後菊眼和,再狠狠地入,搖晃得滿桌胭脂水粉散落。‮腿雙‬平伸,玉足踩在他臉上,讓吳貴躺在身下,圓卻抵死扭動起伏,要把龜頭都進花心去。

用長錦緞半懸在梁下,如坐鞦韆一般,玉腿張開,在空中飄蕩着,讓吳貴的盡數拔出,又盡入,直捅到心窩去。兩人坐在浴缸,每一寸肌膚都緊貼在一起,紋絲不動,只讓那泡在滿是汁的秘內,伸出香舌和他吻了半個時辰。

此刻,兩人筋疲力盡,躺在亂糟糟的牀上,沈嫣琳前一對玉兔佈滿紅痕,吳貴則滿身印,竟連大腿和部都沒放過。

沈嫣琳蜷在吳貴懷中,豐滿的雪壓成圓盤,懶洋洋地問道:“今天被那何若雪逗得發瘋了吧,不就是一件破衣服,看把你給挑逗得…”吳貴如今覺得下的兩個蛋都隱隱作痛,嘿嘿笑道:“這褻衣可是得來不易,背上都讓二夫人砸出血了…”沈嫣琳此時卻有些疑惑地道:“這下我都是看不懂了。她明知道我是讓你去試探她,她既然把褻衣給你了,説明她確實忌憚官府。

可是,她本沒有理由讓我確認這一點,既然她如今明示自己不想和官府打道,那她收拾你的時候就不應該用些普通手段,直接用武不就簡單了當嗎?故佈疑陣,我卻不得不疑,好手段…”吳貴聽了一大段,卻被繞得頭昏腦脹,無力去想,只擁着沈嫣琳,滿意地睡去了。***景泰五年,立秋。吳令聞的喪事很快便淡去,吳府再一次恢復平靜。只是少了老爺和少爺幾個主心骨,再也不像以前那樣熱鬧。如今兩位夫人深居簡出,大小姐又離家在即,當家做主的人早已變成了吳貴這個資格最老的大管家。

幸好吳貴從前待下人也是極好的,恩威並施,所以對於吳貴成為默認的代家主,一眾小廝奴婢都沒什麼意見。

在大夫人的協助下,吳貴壓下了自己小人得志的氣焰,故作沉穩地把家中事務都妥帖安排,甚得人心。今立秋,天氣突然涼了些許,蟬鳴的聲音小了許多,吳家一眾都在大廳內,為吳紅袖打點一切。

何若雪也難得從蓬萊居出來,穿一件繡梅蟬絲白綢裙,上身掛了一條鵝黃點紋小坎肩,臉上的表情有些清冷,眼中帶着寵愛看着吳紅袖道:“此去金陵,還是要照顧好自己。

最近月許,我估摸金陵不會太平,必有些事要發生。你讓韓毅好好跟着,莫傷了自己。”吳紅袖自那與何若雪一夜長談後,便想着要去金陵找柳兒,與她一同會合吳雨,在家又陪了沈嫣琳幾,才提出離開。

此時,吳紅袖穿一件素絳紫連身衣,腳上穿一雙綁腿小蠻靴,頗有女俠之風。她笑着點頭道:“二孃有心了,紅袖在外面闖蕩數年,身上也是有些本事的。”何若雪點了點她的鼻頭,啐道:“小丫頭,就你能。”兩人正説着,沈嫣琳從長廊轉了出來,着一件黛藍薄綢衣,一條天青琅花裙,一雙蝶舞宮繡鞋。神態雍容,步伐輕緩,手中卻拿着一封信。身後,吳貴一身錦衣,倒是顯得有些貴氣。

何若雪無聲地讓開,對吳紅袖點點頭,便回蓬萊居去了。吳貴偷偷地瞄了她的背影一眼,便轉頭與吳紅袖聊了起來。只聽沈嫣琳道:“紅袖,你常年在外,娘也管不了你了,這是娘寫給風兒的信,你託李鐵衫和石剛送與他吧。”吳紅袖點點頭,有些動情地道:“娘,待我行館的事情了結,便回來陪你。”沈嫣琳聞言,雙眼也有些泛紅,抱着吳紅袖道:“乖女兒,娘只求你平安,後風兒在朝中也可照應我們,你一個女兒家的,便少些在江湖奔走吧。”吳紅袖點點頭,悄悄抹去眼淚,對吳貴道:“貴叔,家裏就勞煩你了。”直至今,吳紅袖還不知吳貴與她娘苟且的事情,所以對吳貴依然很是尊重。

吳貴笑着道:“大小姐放心吧,老朽自然省的。天也不早了,金陵雖不遠,大小姐還是早些上路吧。”吳紅袖又與沈嫣琳斟酌傾吐了一番,便叫上韓毅,騎着那兩匹大宛馬和黑龍馬而去。

沈嫣琳站在府門前,好生望了許久,才轉身回屋去。吳家變得更為冷清,與之相反的,卻有好幾個地方。突然熱絡起來。***金陵。城門處站立着一羣人,圍着一頂轎子。除了轎伕之外,為首的是兩名男子。一人一襲青衫,作書生打扮,手執一把銅扇子。年紀約莫在四十左右,兩鬢微霜,面容清秀,上生着整齊的短鬍子,下巴微有些鬍渣。

即便年已不惑,依舊風采非凡,相貌俊朗,卓爾不羣。臉上帶着淺笑,卻有一股盡握天下的氣勢。另一人一身黑衣,帶血紅,背上着一把薄刃刀。此人面容冷酷,看不出年紀,似在二三十歲之間。

眉目如利劍星,嘴單薄,臉頰削瘦,一臉無情。冷酷地站在那中年男子身後,卻似乎與其陰影二合為一,極為陰鬱。

那轎子形容普通,四名轎伕滿頭大汗,勾搭在一處閒聊。只聽那中年男子向着轎子中的人説道:“夫人,金陵已到。”那轎子中傳出一名優雅温和的女聲,柔弱怯意地道:“還請周先生安排,奴家對外界頗為生疏,有勞先生了。”那中年男子連温文爾雅道:“不敢,夫人客氣了。那便先找個地方歇腳吧。”那夫人説道:“聽聞方妹妹在金陵城中有處樓子,不妨去看看?”中年男子笑道:“夫人説的是雪芳閣,那便依夫人之意吧。”他一招手,幾名轎伕便急忙過來。男子從包上掏出一錠金子,扔給轎伕,説了“雪芳閣”三字,便搖扇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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