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0.安琪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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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他們還沒站穩的瞬間,振南的身影穿進那幾個東倒西歪保鏢羣裏,抓住手臂一扭。咔嚓…一聲聲刺耳得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響了起來。

“住手…”中年人被自己的保鏢撞到,身子倒了下來,爬起來到才高聲喝道,説的是法文,但振南懂。同樣半坐在地上的,還有個極有風韻的半老徐娘。男的看起來就是老外,高的鼻樑,深限的眼窩,還有那淡藍的眼珠,無一不透着老外的特徵。女的,似乎是東方的面孔,但看起來又帶有點西方的血統,也像是個混血兒。但臉頰的輪廓卻跟安琪非常相似。從這一點可以看得出來,安琪似乎真的就是他們的女兒。

直到將那幾個用槍指着青青的那幾個保鏢的手全被振南折斷後,振南才停下來,轉身看着那個中年人。同樣用法語跟那個老外道“這就是你們所謂的紳士之舉?”那些保鏢被振南瞬間幹倒,被他們老闆叫了聲後,又不敢開槍,瞬間被振南給折斷了手腕,不由的對振南怒目而視。紳士,對你這種危險的人還用得着什麼紳士不紳士的!幾個保鏢不由的在心裏暗罵。

青青幾個也到房裏套了件外衣再出來。振南雙手進睡衣的衣兜裏,冷眼看着這兩個有可能是安琪父母的中年夫婦。中年男人在青青幾個女人臉上掃過,沒有看到自己的女兒,不由的有些失望。但就在他們失望地想開口詢問的時候。樓上響起了安琪的聲音“哥哥,怎麼了?”剛才她也聽到了下面的聲音了,所以出來看看。還好剛才她沒有在場,否則以她那脾氣,看到振南動手,估計得一雷將那些傢伙全都烤了。

“沒什麼,去穿件衣服下來吧!”振南頭也不回的説。既然她的父母找來了,總得讓他們見上一面再説,後面的事情。後面再談了。不過她現在失憶。以前的事情都想不起來了,跟他們,能生活得慣嗎?別一個不小心生起氣來,將他們也給雷了!振南無不擔心的想。

可她的父母看到她出現在二樓走欄上時。不由地一愣,看到她轉身時才記得叫起來。

“安琪拉…我地女兒…”不過他們用的是法語。可惜這裏面懂法語的,也只有振南跟秦冰,安琪本連漢語都説不了那麼利,更何況還是法語。振南懷疑安琪之前被肖志煌抓去做實驗的時候,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將她腦袋裏地記憶全都洗空了,所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果然,如振南所料。安琪頭也沒回的回到房間裏了。看到那對中年夫婦衝進門來。振南閃身擋在了他們地面前“有什麼事情。坐下來慢慢談吧!”看到她們那愛女心切地模樣,振南也不想太過刁難他們,特別是安琪的母親,那淚滿面的模樣,令人看了實在是心酸。

“你好,我是麥克羅-瑪格麗特-#2789#-鮑威爾,這位是我的太太朱安蒂…”中年人給振南介紹道。對於他中間説了一大堆的名字,振南基本上沒聽清是什麼,這就是那些所謂貴族的習慣吧!謹慎介紹的時候,大多都會將全部姓與名都説出來,藉以顯示其家族的榮耀偉大。而相對於安琪地母親,名字就有點中西合璧地覺了。

振南點了點頭,目光越過他們的肩膀,看向了他身後那羣保鏢。看到振南地目光,麥克羅很主動的將他那些保鏢喝退,並在門外守着。那些保鏢一出去,整個大廳變得寬敞了許多。不過從那幾個被振南打斷手臂還硬站在那裏忍着不吭聲的保鏢來看,這些保鏢的素質還是非常不錯的。

“你們好,我叫吳振南,這三位是…二位這麼晚以如此形式來我這裏,不知有何貴幹?”振南睜着眼睛説瞎話,故意問道。

“吳先生,首先,很抱歉這麼晚前來打攪你們!”中年人這回用的是漢語,不過他的漢語確實説得不錯,估計是他老婆教他的吧,振南想。麥克羅接着説道“是這樣的,我們接到消息,説是有個非常像我女兒的女孩住在您這裏,我們愛女心切,所以就急匆匆的來了。對吳先生跟幾位小姐選成的不便,我們深抱歉…”若振南是個普通人的話,或許麥克羅就不用如此低聲下氣了。但是剛才振南的那一手卻將他給鎮住了。他的那些保鏢,個個實力他自己最清楚,全都是從王牌僱傭軍裏挑出來的好手,有是他自己家族從小就培養起來的。可是這些在他眼裏個個都是好手的保鏢,卻在一個照面之下,就全被眼前這個少年給撂翻在地了。而且看他那下手毫不容情的樣子,他有點抓不住眼前這個少年到底是何方神聖了。

不過眼前正看到他女兒就在這裏,所以他不得不低下身段來説話。這在他的人生裏,幾乎是絕無僅有的現象。但為了他女兒,這點犧牲並不算什麼!

“你説,在我這裏,有你們的女兒?”振南再一次睜着眼睛説着瞎話“不知二位有什麼證據沒有?”對於鮑威爾氏族,振南之前也特意讓秦冰查了下,才發現,鮑威爾氏族是法國一老家族,從事珠寶生意,生意遍佈全球,倍受讚譽。而他們的唯一女兒在三年前失蹤,失蹤的時候,她還是他們家族在亞洲區的總裁。至於為什麼會失蹤,也只有肖志煌知道了。由此看來,安琪是他們的女兒已經八九不離十。

麥克羅點點頭,從懷裏掏出一張安琪以前的照片,照片上,安琪除了頭髮與現在的不一樣之外。其他地方似乎沒什麼不同。或許有點不同地就是她的眼睛了,照片上,她的眼神看起來就沒有像現在這般清澈了,雖然依然是淡藍的眸子,但是卻少了那種純淨的覺。或許那個時候的她想的東西跟現在有着太大的差別吧!

就在振南幾個人在傳看着安琪的照片時,安琪從樓上走了下來,直接坐在振南的身邊,好奇地接過青青遞過來地照片。看着照片中,金頭髮的自己,安琪眼睛眨了眨。再次看了幾眼。然後轉向振南,問道:“哥哥,我什麼時候去染髮了?”呃!振南被她這個看似簡單又奇怪的問題給問住了,她去染過發嗎?這還用問。看到安琪下來。麥克羅夫婦怔怔的看着她,但是越看越覺得怪異。自己地女兒。怎麼就不認得他們了呢?似乎當他們不存在似的。

“吳先生,我女兒這是…”

“很抱歉!這個一時半會説不完。簡單地説,她現在失憶了,在我碰到她之前,她地記憶,語言,幾乎所有的一切都忘了。不認識你們,這很正常”看到她們一臉奇怪的表情。振南笑着攤了攤手。

“別問我為什麼,我也不太清楚。我碰到她的時候。是在一個實驗基地裏面。那個時候的她,是一個實驗品。雖然話説起來有點難聽,但事實就是如此!”

“是誰?到底是誰如此對待我的女兒…”麥克羅一聽自己的女兒被人當成實驗品,頓時憤怒得全身發抖,眼神中充滿着駭人的殺機。或許是多年地上位者所培養出來地氣質,讓她這股殺意變得有點像是殺氣的那種覺。對其他人同樣有着不小地威懾,從青青跟沈琳有些膽怯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來一些。當然,秦冰對他這種殺意是沒有半點覺的。

“是誰已經不重要了,你覺得若是那個基地未毀,我能將你的女兒帶出來嗎?”振南笑着拍了拍青青的手,道:“去泡幾杯茶來吧!”青青點點頭,起身向廚房走去。

聽到振南説基地被毀,麥克羅中的殺意收斂了許多“那麼,是誰抓了我女兒呢?”

“抓你女兒的那個人也已經不存在了,這些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告訴你這些,只是想讓你知道,現在的安琪,跟你們心中的那個安琪拉,已經不一樣了。”聽到振南在談她,安琪奇怪的看着振南,眉頭皺了皺,手臂很自然的摟着振南臂彎。看到她這小動作,麥克羅的神情不由的變了變。心裏對振南所謂的基地開始有點懷疑起來。

之前看到振南的身手,不由不讓他懷疑,這些事情是不是眼前這個少年搞出來的,而真正的目的就是他鮑威爾氏族的財產。越想麥克羅越覺得有這個可能。坐在他這個位子上,不由得他不多想,什麼事情都得做着最壞的打算。而之前看到她從樓上下來,可是其他幾個女孩卻都在樓下,這讓麥克羅不由懷疑兩人的關係是否像他説的那般純潔。

麥克羅皺了皺眉頭,緩緩道:“吳先生,謝謝你照顧了我女兒這麼久,現在,我想是時候將我女兒接回來了。至於你對我們的幫助,我不會虧待你的。”麥克羅説着邊從衣兜裏掏出支票本,開始寫起了支票。越想他越覺得應該早點將他女兒接回去。

“你也知道,華夏目前的醫學水平跟國外比起來還是有些差距。很抱歉,我並不是惡意貶低你們中華醫學的意思,只是…”振南擺了擺手,接過青青遞過來的茶,推到了麥克羅夫婦的面前。

“鮑威爾先生,你的意思我明白,這些不需要解釋。”華夏的醫學,怎麼可能是那些外人所能瞭解的呢!

“既然安琪是你的女兒,讓她回去也是應該的。但是,你們的就拿着一張照片過來,你覺得,我應該相信你們嗎?或者説,要我怎麼相信你們不是為了安琪的父母放在某個尋人網站上那個縣賞金呢?”雖然覺得這兩個應該就是安琪的父母,但振南覺得,還是得讓他們做一下dna鑑定比較好。誰敢説這個世界一定會沒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呢?

麥克羅夫婦被振南説得倒了口冷氣,不過從振南眼神中那種認真可以看得出來,眼前這個少年説的確實是個事實。雖然麥克羅有點生氣。但事關他地女兒,卻不得不忍了下來,最讓他放心不下的,依然是對眼前這個少年的不瞭解,不知道他接近安琪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哥哥,他們是誰?”安琪奇怪的問。她被朱安蒂看得有些不自然起來,但是心裏又覺得對方似乎有點很親切的覺。可是之前從來沒見過,這種覺,她似乎只有在振南的身上才能覺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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