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血·雪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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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靜顏費盡心思,才得到了兩個字的評價,不有些失望。夭夭卻顯得很開心“她説很好哎,上次她這麼説,還是來去年到這裏的時候呢。”

“去年?到這裏?”她們不是一直住在星月湖嗎?

玉凌霄再次在台上出現。她腹內兩蠟燭已經燒殘,紅的燭淚從陰户淌出,斑斑駁駁灑在銀燭台和雪白的大腿上,彷彿一連串鮮血與的混合物。

“回去吧,讓她們慢慢轉好了。”夭夭戀戀不捨地在淳于霄上摸了一把“好可惜,這個‮子婊‬死得太早,不然夭夭就能把三朵花都幹一遍呢。”小公主已經走遠,兩人離開河岸,將燈台上那些美豔的女子拋在黑暗中。走到陰姬的豔屍旁,夭夭心下一動“龍姐姐,你想幹這個賤人嗎?”

“好啊,姐姐還沒有幹過星月湖的宮主呢。”靜顏笑盈盈説着,心道:先幹一個死的,再幹那個小‮子婊‬。能幹過星月湖兩任宮主的,也不多呢。況且剛才看着她的背影,也確實想找個女人來玩玩了。

夭夭按住豔女肥的圓,一點一點拔出長之極的牛鞭。靜顏撫摸着豔屍雪滑的肌膚,心裏時冷時熱。她當年也曾快樂過吧…靜顏輕輕取下她臉上的絲巾,那絲巾又輕又軟,不知是什麼料子製成,細滑得彷彿雲朵。她展開絲巾,鼻端隱隱傳來一陣幽香。連絲巾也是黑的呢。當目光落在絲巾一角,靜顏頓時渾身一震,手指僵住了。

良久,靜顏淡淡道:“小‮狗母‬,把褲子下來,我要幹你的眼兒。”夭夭一怔,旋即眉花眼笑,她放開巨牛提衣褪褲,撅起白白的小股膩聲道:“小‮狗母‬等主人享用…啊…”靜顏足足幹了一個時辰,直把夭夭幹得死去活來,了一地,接連昏數次,可無論夭夭怎麼賣力的服侍,她體內積蓄的慾火,卻始終無處發

夭夭醒來時,靜顏正對着銅鏡梳理絲髮。她掙扎着爬起來,跪在椅子上幫好姐姐梳理,一邊心有餘悸地説道:“姐姐昨天好厲害,差點把夭夭乾死了呢…”

“你怕不怕?”夭夭在靜顏粉頸中了一下,小聲道:“就是被姐姐乾死,小‮狗母‬也高興呢。”靜顏一笑“你的手很巧啊。”

“當然了,小公主以前都是人家伺候的。”靜顏一邊戴上耳環,一邊若無其事地問道:“你第一次見到小公主是什麼時候?”夭夭想了想“有十年了吧。”她撇了撇小嘴“那時候她又笨又傻,讓她怎麼樣就怎麼樣,還掰着股讓我看她的小呢…”

“大冬天的,不冷嗎?”

“她那時候聽話着呢…咦,姐姐怎麼知道是冬天?”

“我隨口説的。好了,把釵子給我戴上吧。”夭夭揀起一支鑲着翡翠的珠釵,簪在靜顏發上。忽然聽到一個女奴在門外説道:“夭護法,娘娘來了!”夭夭手一顫,指間的珠釵掉在了妝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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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顏與女奴站在一起,山風拂過,眾女輕紗揚起,出一排光潤粉的玉腿,幫眾的目光在她們光溜溜的下體掃來掃去,卻沒有一個敢投向同樣未穿褻褲的小公主。

靜顏沒有理會他們的目光,她遠遠望着星月湖最為華麗的大船接過對岸一隊車馬,朝島上划來,眼角卻瞟向旁邊那個身着黑衣的玲瓏‮體玉‬。

陽光下的小公主彷彿出匣的美玉,明豔絕倫。一陣強風吹過,衣袂猛然捲起,少女腿一團滑膩的雪白一閃而過。靜顏心中狂跳,公主依着星月湖的規矩,不僅沒穿褻褲,連貼身的小衣也未着身。她的下體沒有髮,就像五歲的女孩光滑。

大船緩緩駛近,一柄遮陽的黃油大扇下,放着一張錦鋪緞繡的軟椅。一個美婦軟綿綿躺在錦團中,兩手放在身前,纖軟的玉手比她腕上的羊脂玉環還要光滑細膩,柔弱豐腴的體態出一番與生俱來的嫵媚風情。當看清她的面容,靜顏呼一窒,渾身的血都湧上頭頂。

整整十五年,靜顏幾乎每晚都會夢到這張臉。那個雍容華貴的美婦還跟夢中一樣,一點都沒變,依然是那麼美豔。靜顏的心神回到那個充滿血腥和獸的草原之夜。她卧在慕容龍膝上,連吃東西也要慕容龍來喂,那種受盡寵愛的柔媚神情,靜顏已經想念了很多年。她一眼斷定,這美婦不會武功,看她弱不經風的嬌態,多半連走路還要人扶呢。

船隻近岸,小公主有意無意瞥了靜顏一眼,揚首款款走上舷梯,夭夭面無表情地跟在後面。美婦含笑道:“公主越來越漂亮了呢。”那雙水汪汪的美目卻停在夭夭身上,出萬般憐愛,低低叫了聲“夭兒…”夭夭板着臉道:“武鳳別院已整理好了,請娘娘移駕。”美婦慢慢低下頭,釵上一顆碩大的紅寶石在細眉間晃來晃去。小公主道:“還是在宮裏吧。”美婦地説道:“多謝公主。”幾名侍女過來抬起軟椅,夭夭冷冷道:“等一下,先把褲子掉。”侍女順從地解開衣裙,弓下肢悉悉索索褪下褻褲。看到幫眾們火辣辣的目光。美婦玉臉時紅時白,小聲道:“我能不能…”夭夭冷冰冰道:“這是教裏的規矩。就是觀音娘娘,想上島也一樣要了褲子。”説着抬手一拽。

美婦玉手一滑,軟軟掉在身側,她着急地望着公主,卻見她衣縫中出一截雪白的大腿,也是未穿褻褲。美婦只好道:“我…我在被褥裏面好不好…”夭夭一把扯開錦被,動作既暴又無禮。美婦娥眉顰緊,又羞又怕又不敢作聲。雖然天氣已暖,她卻穿了好幾層衣物,每一件都是極上等的名貴絲綢,繁密的紋飾華麗無比,一針一線都極盡巧之能事,這個慕容龍的寵妾,看上去竟比皇宮的貴妃還要華貴。

夭夭扯開她的錦裙繡襦,也不伸手託,就那麼拽着緋紅的褻褲硬拉了下來。只見花團錦簇的錦繡堆中,兩條白玉般的美腿游魚般滑了出來,閃動着奪目的膚光。

靜顏凝神朝她股間看去,差點兒失笑出聲。接着周圍傳來一片尷尬的咳嗽,那些幫眾一個個扭過頭去,又咳又地掩飾着自己的失態。

那美婦儘管衣飾華貴,氣度雍容,儀態萬方,可她雪白如玉的下體卻包着厚厚的白布,就像一個裹着布的嬰兒。

美婦玉臉通紅,波光粼粼的美目滿是乞求地望着夭夭,那種羞澀動人的神情連靜顏也不芳心震顫。這尤物的柔媚比自己記憶中還要更勝一籌呢。夭夭卻恨恨給了她一個白眼,不僅沒有替她遮羞,反而把她往錦被上一丟,任那具包着布的馥華‮體玉‬,羞恥地暴在數百道目光下。

美婦紅動,似乎想乞求什麼,最終還是沒能説出話來,只能難堪地轉過臻首,眼中淚光閃動。她上身衣飾整齊,下卻赤着兩條白光光的玉腿,股間包着布,就像一個無助的嬰兒,軟綿綿躺在花團錦簇的絲綢中。

靜顏原以為她是嬌寵,這才意識到她的手腳無法動作,慕容龍的寵妾居然是個四肢癱瘓的大美兒…風情萬種的香豔玉人,與那塊可笑的布,不知為何卻讓她失笑之後,有種難言的哀傷。

“汪!”艙裏傳來一聲清亮的犬吠,接着一具光潔的‮體玉‬爬了出來。她身修長,圓,標緻的俏臉長眉入鬢,讓人一看便想到風華二字。然而她臉上的神情,讓人想到的卻是“‮狗母‬”她粉臂玉腿從肘、膝被人生生砍斷,只能像狗一樣爬行,高翹的美間赫然着一條光溜溜的尾巴。旁邊有人發出曖昧的笑,似乎認得這個被改造成‮狗母‬女子。

公主纖眉微皺“怎麼不給她穿衣服?”婢女小心地答道:“穿了的。她又咬又磨,都破了。”小公主親手捧起被褥,將美婦身子遮住。等眾人散去,靜顏親暱地擁住夭夭的肩頭,柔聲道:“小‮狗母‬,她是誰啊?”以往聽到靜顏叫小‮狗母‬,夭夭就變得又乖又甜,這次卻是擰着眉頭,半晌才悶聲道:“那賤貨是我娘。”

“噢…”靜顏眼睛緩緩亮了起來。原來夭夭能當上護法,是因為她娘是慕容龍的寵妾。靜顏暗自揣測,夭夭並非是慕容龍的骨血,所以才被去掉丸,當成孌童狎玩。而夭夭也因此對她母親恨之入骨。倒是小公主,對她還有幾分情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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