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誰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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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有過接觸的人都知道,我是個大大咧咧的人,不然也不會被冠以全系頭號‘女漢子’,可是在到了現在,我卻成了一個‘女癱子’!

無助的跌坐在地上,我的眼淚嘩嘩的往外湧着,可我不敢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只能死命的咬着嘴,我怕驚動了衞生間裏的那個‘人’!

他就站在衞生間的門後面,一動不動的,那雙腳在燈光下面顯得異常的白,就像是沒有任何的血一樣,充滿了難言的詭異和驚悚。

慢慢的,那雙腳動了,不再是之前側對着我的樣子,而是腳趾朝向了門外的方向,這讓我差點兒把持不住的尖叫出來,是要走出來了嗎?

早在入學的時候,學校就教育我們,一旦遇到危險儘量找安全的地方躲藏起來,如果實在是躲不過的話,那就儘量找到能夠做出防衞的東西。

可對於現在的我來説,別説去找東西了,就算是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所以我只能儘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連滾帶爬的鑽到了桌子的下面。

嘎吱…

我的手剛拽住棉被想要把身體捂起來,刺耳的聲音已經是傳了過來,隨後我看到衞生間的門打開了,一隻慘白的腳,已經是從門口裏面邁了出來。潶し言し格醉心章節已上傳而那腳趾的朝向,正是我躲藏的這裏…

終於,另外一隻腳也邁了出來,啪嗒的落地聲,就像是什麼東西砸在了我的心上一樣,讓我再也沒有辦法壓制內心的恐懼,捂着耳朵尖叫了起來。

啊…

我努力的搖着頭,哭泣着求它不要過來,但是這終歸是蒼白的,因為那雙腳已經是到了我的跟前,在我幾乎要被嚇昏的時候,一雙有些冰涼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你走,你走啊,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我完全陷入了這種恐懼當中,雙手揮舞、雙腳並踢,想要將眼前的東西給驅趕出去,可這始終都是無力的。

那雙手不僅沒有鬆開,相反把我抓的更緊了,在我拼了命想要與之抗爭的時候,耳邊傳來了一道急促且緊張的聲音:“孔荷,我是楊丹啊,你怎麼了,怎麼了…”

“楊丹,你是楊丹…”悉的聲音,將我拉回到了清醒的現實當中,當我無比緊張抬起頭的時候,發現蹲在我眼前的的確是楊丹,而且從她身上濕漉漉的水珠來看,應該是剛剛洗完澡。

“楊丹,你個臭不要臉的,你嚇死我了…”如果沒有過切身的體會,你永遠不知道剛才我是多麼的絕望,所以在看清楚是楊丹的時候,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趴在她肩膀上面嗚嗚的哭了起來。

“孔荷,不哭,咱們不哭,嗚嗚…”

“你個死丫頭,你不是説不哭的嗎?”受着楊丹懷抱中温暖,那種籠罩在全身的恐懼終於是消散了,破涕為笑的同時,我狠狠捶了她兩下。

“還不是被你嚇的,我正在洗澡,突然聽到外面有聲音,我還以為是進賊了呢,誰知道是你這個死妮子…”説到最後,楊丹也笑了出來。

“哎呦,你倆可真是好興致啊,這怎麼還抱上了,我們是不是該回避一下…”就在我倆相互安的時候,宿舍的門被打開了,隨後許沫和另一個室友王小丫走了進來。

王小丫先進來的,看到我和楊丹正抱在一起,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眼珠子一轉就開始了調侃,讓我恨不得狠狠的擰她一頓。

相比之下,許沫就顯得正常的多,問了問我們怎麼回事兒以後,做出了個大驚小怪的表情:“你倆什麼時候能長點兒心,有宿管阿姨在,別説人了,鬼都別想進來…”一場虛驚之後,宿舍裏的氛圍又恢復到了往常的樣子,楊丹返回了衞生間,王小丫則跟男友煲起了電話粥,至於許沫則把我拉到了一邊兒。

“怎麼了你?”許沫鬼鬼祟祟的樣子,讓我頗為疑惑。

“是你怎麼了吧?”許沫白了我一眼,隨後一隻手摟住我的脖子,另一隻手把我前的衣服扯開了空隙,探着眼睛説道:“咿,這也沒變大啊,我們該不會是上當了吧?”

“滾一邊兒去…”我氣呼呼的拍掉了她的手,狠狠瞪了她一眼:“人家周醫師特意囑咐我了,説這是注的脂肪,不會立馬見效的,讓我這兩天多按摩按摩,會慢慢好起來的!”

“自摸啊…”許沫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隨後嘴角出了一抹狡黠:“孔荷我跟你説啊,自己摸永遠不如別人摸來的效果好,要不今晚上我跟你鑽一個被窩吧?”

“你個小騷蹄子,又發了吧,滾一邊兒去!”我朝着她那裏擰了一下,隨後就轉身回到了牀鋪上,我實在是太累了,只想好好睡一覺。

這一覺我睡的很不踏實,在半睡半醒之間,我覺有人來到了我的牀上,貼着我的身後圈起胳膊撫摸着我,那雙手很熱。

撫摸的那裏,正是周紅梅要我多多按摩的地方…

“小騷蹄子,你就吧…”我雖然累,但是我頭腦還是清醒的,我清晰記得許沫睡覺之前跟我説過的話,她當時帶着一副蕩的表情,説自摸不如別人來摸。

所以覺被人撫摸的時候,我第一個反應就是許沫發了,於是也就沒有多想,笑罵了一句之後並沒有去阻止她的動作。

當然,關鍵是那種被撫摸的覺,真的很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那種覺作祟,還是我身體有所反應的緣故,總之這一晚的夢,略帶着一些曖昧,我破天荒的夢到了一個男人。

而就是這個男人,讓我在夢中都打了一個靈,因為他就是我在豐體中心看到的那尊雕塑,一樣帥氣的臉,一樣魁梧的身軀。

就連那吻,都跟做手術時我夢見的一樣,輕柔且温暖,先是落在了我的嘴上面,隨後是耳垂,一路下滑讓我的身體出現了戰慄。

我也是個正常的女孩兒,也有七情六慾,所以在被撥的無以自拔的時候,我甚至對他的動作做出了合,輕輕解開了衣衫。

但是他跟我所瞭解的那些男生不同,並沒有猴急的做出後續動作,而是輕輕的把我攬到懷中説:“你剛剛做完手術,不能做那事兒!”説完,他指了指我的部,笑着説道:“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是個小懶蟲,以後按摩的事情就給我了,我記得‘它’原來的樣子,會讓‘它’恢復如初的!”説完又在我的額頭輕輕的吻了一下,對我揮了揮手做出了一個告別的動作:“時間到了,我該走了,有時間再來看你!”他怎麼走的我不知道,因為在這個時候我已經醒了過來,第一反應就是有些無地自容的把頭捂了起來,生怕別人知道我做了夢。

不過當我縮進被子的時候,又想起了昨晚許沫上我牀的事情,如果不是她亂摸我,我也就不會做那個夢,於是穿着睡衣就爬了起來。

“你個小騷蹄子,跟我起來,讓你鑽我被窩,看我不擰死你…”我掀開許沫的被子,在她股上打了兩巴掌,就要騎到她身上。

“孔荷,你以為老孃跟你一樣沒人要,我要鑽被窩也是鑽我們家童楠的,吃飽了撐的鑽你的,我看你才是發了…”許沫被我吵醒,披頭散髮的喊着。

“你還不承認,如果不是你,那是誰昨晚鑽我被窩了,還摸我,看我不打死你…”

“孔荷,老孃再説一遍,沒進你被窩,更沒模你!”許沫氣呼呼的板起了臉。

“真不是你?”我看她不像是開玩笑的,頓時有了一些緊張。

“廢話,老孃要摸,也是摸自己身上沒有的,你身上的那些物件兒,老孃都有,吃飽了撐的模你?”許沫説完,砰的倒在牀上繼續睡着了。

她睡着了,我那殘餘的睏意卻頓時消失了,如果許沫沒有騙我的話,昨晚上我牀的人是誰?

想到這裏,我的冷汗刷的就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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