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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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牛頭的雞巴太了,了好幾次沒進去,他就把彩花裏殘餘的老侯頭的摳了點出來,抹在彩花的陰和陰蒂上,潤滑了一下後,才一點點的了進去。

下面的彩花大大的舒了一口氣。老牛頭的臉對着彩花的臉,你想不看都不行!他的眼睛緊緊的盯着彩花的眼睛,彩花扭一下頭,被老牛頭又給正了過來“喜歡我嗎?”彩花微微的閉上眼睛,那長長的睫忽閃着,心裏亢奮極了。

“你喜歡我嗎?”老牛頭又問了一遍。彩花點了下頭。

“喜歡我什麼?”

“你人高馬大的,很。”

“我什麼大?什麼?你説清楚。”老牛頭明知故問。

“我…”彩花雖然沒説出來,卻向上着,陰用力的夾着。

“什麼啊?”

“不好意思説。”彩花用手遮着臉。

“快!告訴我!”

“下面。”

“下面什麼啊?是腳鴨子?”彩花“噗嗤”一下子笑了“什麼啊!人家不好意思啊。”老牛頭出了雞巴説:“快,不説我就不啦!”彩花着了急,馬上口而出“雞巴!”老牛頭熱血沸騰,用他那厚厚的嘴拚命的裹着彩花那軟綿綿的子,允着那硬頭,就好像餓了幾天沒吃的孩子。

一股汁順着老牛頭的腮幫子淌了下來,像小河一樣向四處擴散開來。彩花的身體一陣痙攣,汁就好像決了堤的河水了。

“怎麼,你孩子還在吃嗎?”

“嗯。”

“啊,好,好,好,我還沒過剛剛生孩子的女人,我還沒吃過咂呢,我可吃咂啦!”老牛頭大口大口的裹着,那帶有體温的汁滾滾的進了他的嘴裏、嗓子裏…而他下面那條東西又進入了他嚮往已久的

彩花的子在老牛頭的嘴裏被裹的緊緊的,那覺很美妙。畢竟是老牛頭有力氣,裹起來十分的舒服,要比那一歲多的孩子力氣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彩花很塊就達到了高…老牛頭把雞巴拔了出來,彩花的口象小孩的嘴一樣張張着,半天才合攏。彩花看着那一點點合攏的説:“大爺,你的雞巴太了,把我的都撐大了。”

“誰叫你喜歡大的啦!以後想大爺就來啊,大爺隨時你!”滿天星星的時候,彩花才出來。在外面等的急出了霍亂症的大蔫急忙上前接“完事了?”彩花低着頭“嗯。”老牛頭手裏領着一袋拌牛,遞給大蔫“回去吃吧,今天新醬的,還熱呢。”又小聲對大蔫説:“你沒説謊,你老婆的子可真大!”大蔫在外面一直等着,其實是想看看那個他老婆的男人,卻沒看見,他很是懊惱,他下定決心,回去一定好好問問彩花。

----屋子裏很黑,電還沒給。爹在裏屋可能是餓的,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誰也不知道他在説什麼,大蔫和彩花也不去管。

“怎麼那麼長時間?”大蔫有點不高興的問。

“你問誰啊,你不高興我就不去了,又不是我要去的,是你我的!”大蔫碰了個丁子,嗆的他半天説不出話來,他胡亂的吃了幾口拌牛就鑽進了被窩。其實他心裏害怕了,如果彩花真的不去,那才槽糕呢!這一百元來的是多麼容易!多麼輕巧啊!

如果他去同學的工廠,一個月才260多元,如果他去登“倒騎驢”一天頂多才30左右,而這“買賣”一不用本錢,二不用花力氣,上哪兒找啊!可別讓財神生氣。

想到此,他一骨碌爬起來,對彩花陪着笑臉説:“還生氣啊,上炕吧,都是我不好,行了吧。”畢竟是兩口子,彩花不和他一樣,了衣服進了被窩。大蔫練的把手放在彩花的小肚子下邊,愛撫的摸着彩花的陰蒂,然後把手指頭了進去,裏面很粘。

“這裏是什麼啊?”彩花扒拉了一下大蔫的胳膊“你説呢!”大蔫點了蠟燭,扒着彩花的看:“好傢伙,怎麼這麼多啊,沒少啊,這老東西可真他媽行!”大蔫愛撫着彩花的房,那肥胖的子好像大了許多,他貪婪的親着:“呀?怎麼了?子上這是什麼啊?”彩花坐了起來,仔細的看着子,上面有大大小小的好幾個暗紅的深深的痕跡,彩花沒吱聲。

“是那男的咬的吧?”彩花知道瞞不了了,就點點頭,他沒説是老牛頭牙咬的。

“太他…的狠了!”大蔫生氣了。他又仔細的扒開彩花的陰道,這才發現大陰和陰蒂都紅腫了,陰蒂腫的很厲害,就像小鈴鐺,鉦亮的“哎呀,怎麼的?怎麼成這樣啊!”經大蔫這麼一説,彩花還真到有些漲痛,但她還是憋在肚子裏不説。

大蔫打了盆熱水,投了條巾,濕了後騰在彩花的上。彩花這才好受了。第二天,彩花把孩子接了回來,蹲在門口喂孩子,可那孩子就是哭。

“怎麼了?”大蔫有點不耐煩。

“誰知道呢,今天這孩子就是哭!”大蔫接過孩子,那孩子的小嘴裹住了大蔫的手指頭不放“還是餓的。”大蔫説着把孩子又遞給彩花。彩花捏了下子,子並沒有淌出汁。

“怎麼了,沒了?”大蔫有些焦急,如果彩花沒了,用啥給孩子買粉啊!彩花又擠了幾下,可就是沒

“我,你説!是不是昨天那男的吃了!是不是他吃光了!”彩花低着頭,不説話。

“你他媽倒是説啊!”

“是。”

“我,你把給他吃了咱兒子吃啥呀!吃啊!”大蔫氣的火冒三丈。兩個人一吵吵,那孩子卻不哭了。兩人決定要給孩子忌

----彩花電費回來時,碰上了老牛頭。彩花有點不好意思,想低頭過去。

老牛頭故意站在衚衕的中央,那本來就很窄的衚衕被他那肥大的身體堵的死死的“怎麼?不和我説句話就過去?人家説“一恩”我們可沒過三天呢?”

“我着急回家,爹沒藥了。”彩花搪着。

“進屋和你説句話。”彩花嘴裏説着着急回家,可腳還是隨着老牛頭進了屋。老牛頭關好門,出一臉的笑説:“我要吃。”彩花笑了“你好像小孩子!”老牛頭把彩花的大子掏了出來,一邊啃着一邊説“那我就給你當兒子吧。”彩花憋不住笑了:“我可不敢要你這麼大的兒子,折死我了!”

“那有什麼啊,你沒看后街的老孫頭啊,找個小老婆,比他兒子小了十來歲,小媽小爹都是常有的。”老牛頭的手指頭捻着彩花的頭。

“那我也不敢啊,就是我幹,大蔫知道了也不好啊。”

“哎呀,你管那王八頭幹啥啊!”

“看你説的多難聽!”

“那好,我不説了,今天晚上來嗎?”

“我看大蔫吧。”

“別啊,我給你約了人了。”彩花心裏一動“誰啊?是侯師傅嗎?”

“咋的?你想他了?”

“不是。”彩花掩飾着,可心裏卻湧動起

“你喜歡叫他來嗎?”彩花咬着手指頭不吭聲。

“跟大爺説實話。”

“是。”

“怎麼樣?我説吧,骨瘦如柴,元帥,沒到三天你就想了吧!就他那東西,真是他…的誰見誰愛,不過,我聽説他又搞上了小娘們,才他…的23!”彩花聽到這,心裏涼了半截,就覺得空落落的,好像生活都沒了指望。

“咋的?楞神了?想他了吧!就是沒想我是不是!”老牛頭説着掐了下彩花的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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