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這不就得了,才20多歲,正是好時候啊!”老牛頭把腦袋湊到大蔫的腮幫子旁邊,貼着大蔫的耳朵,壓低聲音説:“我問句話,你可別生氣…”

“大爺,你説哪去拉,你就問吧,我們爺倆誰跟誰啊!”

“你如果介意就當大爺放!了,好不?”

“哎呀,大爺,你怎麼婆婆媽媽的了,你就説吧,我保證不生氣行了吧!”

“那就好,我問你,你老婆生了孩子後…那下面的是不是…”

“什麼啊?”大蔫醉眼朦朧的問。

“是不是鬆了?”

“是和以前不一樣了。”

“能放幾個手指頭?幾指襠了?”

“那我可沒在意。”

“嘻嘻…”老牛頭髮出了笑,伸出了三個手指頭問“怎麼樣?”大蔫傻笑道:“我回去試試,嘻嘻,成天和她一被窩,差不多天天,還真沒注意這事。”他笑得扒在桌子上。

“是啊,你呀,真是的!自己的老婆的都不瞭解!以後還不當王八!哈哈哈…”老牛頭笑着把胳膊搭在大蔫的肩膀上,兩個人就像親爺倆那麼親密。突然,他親暱的用手指頭捅了一下大蔫的胳肢窩:“哎,你老婆的子大不?”大蔫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前仰後合的笑做一團“大!可他媽大了,就像兩個大饅頭!”老牛頭嚥了口唾沫,眼睛裏泛着紅光説:“真的?”

“真的!騙你是王八!哈哈…可大了!”大蔫得意忘形了。

“哪天讓大爺看看。”老牛頭試探的問。

“可以!有啥呀,算啥呀,明天我就領來!”

“!她能讓我看嗎?竟瞎扯!”

“沒事!你別看我老實巴的,她可聽我的!”大蔫拍了下脯,脯發出了沉悶的響聲。老牛頭在大蔫的卡巴襠裏抓了一把説:“你小子,肯定沒少她!要不那子咋會那麼大啊!哈哈哈…”

“不瞞你説,我剛結婚那咱天天她,後來有了孩子就少了。沒啥意思了,有孩子拉,那玩意兒也鬆了。現在就是賣可能也沒人要了。”

“你可別這麼説,貨賣用家,你不稀罕,可能有人還得不到呢!再説人家彩花還沒到三十呢!”

“哼,你別糊洋鬼子了,誰要?你要啊?給你你要嗎?”大蔫舌頭大了,費勁的在嘴裏翻動着。

“要啊!我要。”老牛頭的小眼睛發出了綠光,就像光一樣刺向大蔫。

“好啊,什麼時候要?”老牛頭見時機成,就進一步説:“你呀,這個東西閒着也是閒着,讓她掙兩個,不也填補一下家嗎!”

“你説,怎麼填補法?”

“就像小華似的,賣呀!”

“我知道,可誰買啊?”

“那不用你愁,我幫你找,保證是好主!”

“一次得多少錢?”

“一百吧。”

“真的?”

“真的!誰説謊誰是王八犢子!是你揍的!”

“可在哪兒啊?”

“那就先在我家。”

“啥也別説了,牛大爺,你就像我的親爹一樣!”

“唉,遠親不如近鄰啊!我們爺倆是誰跟誰啊!”大蔫拽了一下老牛頭的袖子,小聲問:“那什麼時候?”

“明天。”

“幾點?”

“晚上8點。”

“行。”

“一言為定!”

“你怎麼謝我啊?”老牛頭嘿嘿的不懷好意的笑。

“你説吧!”大蔫很乾脆。老牛頭賴皮賴臉的説“叫我一下。”

“行。明天我叫彩花來。”----大蔫從老牛頭的小吃店深一腳淺一腳的回到了家裏,看見老婆彩花,這酒就醒了一半,雖然“人就是那麼回事”可怎麼開口啊!那畢竟是自己的老婆啊!

“上哪去了,喝成這樣。”彩花扶住裏倒外斜的大蔫。大蔫的一門心思在琢磨怎麼開這個口,對彩花的問話好像沒聽見一樣。屋子裏很黑,就點了蠟燭,那光就像螢火蟲。

“怎麼了?沒電了?”

“咱家欠費了,下午就停電了。”彩花伺候着大蔫洗腳、衣服、上炕、進被窩。孩子已經睡着了,爹爹在裏屋發出了很大的呼嚕聲音。

已經是夜深人靜了,這可是説話的好時機。大蔫把一隻胳膊搭在彩花的口上,那富有彈子壓在他手腕下,他移了下手,使那軟綿綿的子正好在他的手掌下。

他輕輕的‮撫‬着,很快那子頭就堅起來。彩花被大蔫摸的裏直癢,好像有許多的小蟲子在裏面爬,就把貼向了大蔫的身體。

“咱家的電費已經欠了27元了。”本來有點興奮的大蔫一下就掃興了。彩花把胳膊搭在大蔫的小肚子上“爹的藥也沒了。”

“我去了同學那,他們廠子也不景氣了,可能下個月就停產了。老牛頭那也不用人,原來用的廚師也辭退了,現在就賣些小菜。我本想個“倒騎驢”可連車和費用得一千八百多,上哪啊!”

“咋整吧,真快到了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彩花嘆了一聲。

“人就是那麼回事吧,別管了!”大蔫説着去扒彩花的褲衩,彩花往上欠了欠身體,以便大蔫好一些。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