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墮落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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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之下,卻把他看呆了,她剛是從牀上起來,披的只是件輕薄的睡衣,也沒繫着那鈕釦,就這樣敞開懷的樣子。沈國中愣在那裏十分的震動,心間徒然興奮異常地動,她一隻手拿起了聽筒,一隻手緊攏睡衣,也沒扣上。

其實裏面什麼也看不見,沈國中也免不了心慌意亂,她扭身站着,頭髮亂蓬蓬的斜掠下來,眼睫低垂着。剛才出來得匆忙,把一隻拖鞋也踢掉了,沒有了鞋的一隻腳便踩在另一隻腳背上。

那邊已掛上了電話,想是打錯了的,安麗明站立不牢,一歪身便在椅子上坐下來,手還按着電話機。沈國中這邊把手擱在門鈕上,表示不多談,向她點頭笑着説:“我以為來了什麼事。”

“沒事,剛接着就斷了。”她隨隨便便地對答着,一隻腳從睡衣的下襬伸探了出來,盲目地尋找那隻鞋子,沈國中就見着那晶瑩雪白的一截四下地亂找。

那隻鞋還是沒尋着,他看不過去,走上前要彎拿起給她,她恰是已經踏了進去。沈國中又不好意思起來,無緣無故略有點悻悻地問道:“這麼一擾,又是睡不着。”安麗明噗嗤一笑:“本來就是不能睡的。”説完,她捻亮了辦公桌上的一盞燈,燈光照在她的臉上,他從來沒看見她如此的嫺靜。

沈國中倚到窗前,側着臉看窗外的黑暗雨霧,大雨傾瀉的嘩嘩巨聲充斥着這安靜的屋子,那些葉子像風尾草,一陣風吹過,那輕纖的黑剪影零零落落顫動着,耳邊恍如聽見一串小小的音符,不成腔,像檐前鐵馬的鈴鐺。

沈國中兩隻手抄在口袋裏來回地走着,久久地看着她,他的眼睛生出閃爍的火苗,可是她只顧對着那一些卷宗翻,沈國中煩惱起來,走近着,幫她翻起那些檔案,有意打攪她,可是她並不理會。

沈國中又是氣又是怕,他從椅子後面伸手擁抱她,把她的臉扳過來,安麗明嫺地把臉一偏,嫺得早就準備好了一般,他們接吻了,沈國中發狠地把她壓到了辦公桌子上,砰啪一串噪音,桌上的那些紙夾滾落到了地上。

窗台上擱着那盆花白裏透藍、透紫,便是白晝也帶三分月,此時屋裏並沒有月,似乎就有個月亮在照着。沈國中把手緊緊地兜住了她,重重地吻她的嘴,他的吻是火燙的,熱辣辣地點啄到了她的臉頰上。

在那一剎那,安麗明如同是站立在一個美麗的深潭的邊緣上,有一點心悸,同時心裏又到一陣陣盪漾。

在柔美的燈光下凝視沈國中,他的雙眸中的光顯出讓人亂的力量,他就近在咫尺,聽到他的呼,聞到他的體味,看到肌膚呈現出來的五彩繽紛。她呆瞪瞪地看了半晌。

突然垂下了頭,他伸手攪她的肩膀,她就把額角抵在他前,沈國中覺得她顫抖得厲害,連牙齒也震震做聲,沈國中輕輕地搖着她。

但是她依舊猛烈地發着抖,使他抱不牢她。沈國中一伸手就攫住她,幾乎像是搶劫犯那樣不由分説,把她飛快地拎進了卧室的牀上,這時安麗明的腦子裏一陣空白,此時此刻她只要還有最後一絲控制能力,就該從牀上把他推開。

可是她一點也不謹慎,也一點不想要謹慎。就這樣睜大着眼睛看着他一件一件地剝落自己身上的衣服,她注意到這個巨大的房間裏此刻飄蕩着黛青的空氣,寬敞寂靜充滿着如此陌生的氣味。

黑漆漆的也沒開燈,她躺在那裏,一動不動,身子卻像坐在高速公路上的汽車,夏天的風鼓蓬蓬的在臉頰上拍動。他們親吻在一起,舒緩而長久地着,安麗明到在做愛之前的這種親吻也可以這樣地舒服。

隨着而來的慾望變得更加人起來,他赤的上身緊繃的肌膚泛出古銅的光芒,熱烈而親暱地貼附在她潔白的身上,她尖巧的手指撫在他前

他飽滿堅實的脯更加緊靠貼向她,她的身體一陣一陣地收縮着。沈國中用温濕的舌尖挑逗着她的頭。

然後慢慢地向下移動,她的小腹下處那捲曲的細像太陽出的萬道毫光,一陣涼絲絲的覺混和着他温熱的舌尖,使她快要昏厥過去。

她的子宮裏一股股汁從深處滲而出,安麗明已不能忍受如此温文爾雅的調,她的雙手慌亂地在他的小腹摸索。

終於讓她擒到了男人間褲帶,解開那釦子讓她彼費周折,索她拉落了男人的拉鍊,將那一了的東西擄獲出來,那雄壯起的東西像一隻蒼鷹在空中飛來飛去,伺機俯衝捕食,緊緊地握捻着給她堅硬飽實的甚至沉甸甸的覺。

不知什麼時候沈國中已將褲子連內褲都褪掉,安麗明的‮腿雙‬鬆垮地纏在他上,兩腿中間那一處像是被燙傷一般不安分的搖晃着。

她的股拱貼到他身上的時候,她看到他青身的顫抖。他進入了,渾圓碩大的龜頭剛觸着她的,柔軟的際一沉,就鋭利地直捅了進去。

大得嚇人的陽具使她到了微微的脹痛“不行,不行。”她有些驚慌地尖叫着。他不加憐憫,一刻不停,直將那深陷到底,安麗明長嘆了一口氣。

此刻已經完全徹底地噬掉了男人的東西,痛意隨即轉為沉,她不眼開眼睛,半愛半恨地看着他。一陣短暫的靜寂,安麗明的雙手就像黑的羽一樣從左右兩邊伸過來,扣住了他的脖子。

沈國中此刻確確實實將自己深深入到了她的體內,可是一旦被她柔軟的皺褶捕獲,竟是那麼地緊緻,就像水母一樣黏滑而膨脹,無論前進或後退,都必須得到她的服從和配合。

沈國中的大手一隻撈起她豐滿的股,一隻墊放在她纖細的肢上,他試圖擺動部,她的雙足更加緊迫地繞住,而且慢慢將上身向上仰起,整個人懸空起來貼向沈國中,他只能沉下把她輕輕放落。

這樣反覆幾次之後,她好像漸漸適用了他的,把自己平灘擺放在牀上,沈國中覺得動起來順暢了許多,突然加快速度劇烈運動起來,安麗明只覺得中有金鼓鳴冗長繁重的一陣盪。

只聽着風狂雨驟一陣緊似一陣的呻,頭腦一片空白天昏地暗地壓迫下來,沈國中劇烈的慫動彷彿是開足馬力的戰車,鳴鳴轟然地碾迫進來,又是一陣兇獷的衝擊。

體在緊緊地絞着絞着,絞得像扭麻花似的,瘋狂地纏、擠榨,她的嘩嘩下來的汁迅速沾濕了周圍的髮。

此時的安麗明,不僅沒有剛才的那種還拒戰戰兢兢的承受,反而變成了情慾熱烈的火鳥,只需看看她這毫無顧忌、貪婪而力充沛的姿態,就可以很清楚地瞭解到男人和女人的地位已經發生了逆轉。

她湊起接他的撞擊,兩隻粉嘟嘟的玉腿,在擂鼓一般地踢動。她呻着,大聲地發瘋了的呻

最後全然沒有調節可言,只把一個個單獨的音符時斷時續地吐出,沈國中也更笨重地息着,聲音全傾倒在巨桶裏一樣。

下死勁地攪動着,只攪得天崩地塌,震耳聾。她抱着自己的肥一邊頂湊一邊嚎啕大叫,披散開來的蓬鬆頭髮像一盆火似的冒着熱氣。

如同一個含冤的孩子哭泣着,不知怎樣地停止,聲嘶力竭也得繼續叫嚷下去,吃力地説着:“不,不,不要這樣。”只顧聚會神克服層層湧起的慾望,一個勁説:“不,不!”全然忘了剛才在他擠迫下不敢輕舉妄動的窘態,只管追逐着歡愉的極限勇往直前。大雨嘭嘭地響着,如同敲在人的頭頂,世界有些漂泊不定。

過了一會兒,她的頭髮愈發凌亂,頭髮遮掩着的面部表情看上去愈發顯得緊張,好像快要哭出來了一樣,沈國中心想,此刻的她也許就像據説的快要達到高了。

像她這種一開始矜持、處事嚴謹一板一眼的女人,一旦從各種拘束中解放出來,知曉歡愉而興奮,進而如一個成女人般奔放,最後深深耽溺在蕩的情愛世界裏,那是她體的墮落過程。

同時也是她身體恢復潛藏本能後的模樣。對沈國中來説,沒有比目睹這變貌更刺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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