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臉縮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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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森解開領帶,和媽媽相擁而吻。

“你這個東方的妖,我越來越為你着,我甚至想向你求婚了。”克里森深情的看着媽媽説。

“我從來沒有遇上過象你這樣的女人,告訴我,是不是中國的女都會魔法?”

“那可不一定。”媽媽笑着推開克里森。

“你只是把我當作一件值得炫耀的裝飾品,我對你來説。和掛在牆上的獎狀沒有分別。”

“不,我親愛的。”克里森點上了一雪茄“如果你讓我留下來,我就不走,讓我的助手去阿廷參加那個什麼該死的環境保護會議,雖然只有三天,可是我捨不得離開你。”

“不,你捨得。只要用你人的眼神,任何膚的女人都會投進你的懷抱中的。”媽媽嬌笑着。

她穿着一件紫的晚禮服,整個線條分明的背部都了出來,裁減合身的晚禮服包裹着媽媽的體,彷彿荔枝的果皮,輕輕一動,裏面晶瑩白皙的體就會跳出來。

“你甚至可以勾引主教了。”克里森眯着眼睛讚歎着“很遺憾,我馬上就要走了,我多看你一眼,我就會改變主意的。”

“去吧,早點回來,路上小心。”媽媽輕輕的吻了一下克里森的面頰。

她就象一個多情的子在依依不捨的和丈夫告別。克里森垂頭喪氣的離開了媽媽的房間,十分鐘以後,他換了一身便服鑽進了吉普車。

車子在黑夜裏向着機場的方向開去。克里森在車裏仍時不時朝後面望上一眼。克里森回憶媽媽的體,發出了輕輕的一聲嘆息。這也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一聲嘆息了。

“轟!”的一聲巨響,巨大的火柱從上了天空,50米之內都被爆炸所產生的熱量所籠罩。當政府軍的士兵們聞聲趕來時,車子已經燒得只剩下一堆碎片了。

克里森和他的助手,還有司機全都變成了焦炭。

“是的,政府軍襲擊了游擊隊的駐紮地,但是沒有什麼收穫,他們只是抓住了一個女孩。不,沒有人,一個也沒有,房子都已經被燒掉了,甘蔗林也是。這次對他們的打擊很大。”

“林虎還是沒有消息嗎?這個傢伙一定什麼都説了,得想個辦法讓他消失,是的。”媽媽光着身子站在窗台前打着電話。清晨得陽光照耀她的身上,還帶着淋浴後的水珠,媽媽就像是古典傳説中的女妖一樣。

現在她成了克里森莊園的主人,偽造的婚姻證明並不是最重要的,政府軍的司令官每天晚上都來莊園做客,整整一個班的衞兵夜守護着莊園。

因為來自澳大利亞的冒險家,大富翁,狩獵雜誌的特約記者克里森,奇奧被游擊隊襲擊當場身亡。

一個月以後就沒有人記得他,只是他美麗的遺孀安吉拉,奇奧成了鎮上的焦點,沒有那個男人不想和她睡覺,不想把她壓在身下,聽着她大漢淋漓的嬌,聞着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混合着愛的香水味…

“是的,這裏馬上就會成為我們的天下。這只是個開始。好的,親愛的。”媽媽愉快的掛上電話,這兩個禮拜,被游擊隊綁架和蹂躪的不愉快的經驗已經被拋到了腦後,和張魁中斷的聯繫也恢復了。

下個月,媽媽就會以接受亡夫海外財產的名義去一趟澳大利亞,在那裏,張魁將會和他會面。

拋開了林虎,張魁已經牢牢的把自己的爪子伸到了歐洲,雖然現在sems的勢力在歐洲還是很大。

但是很快…他們現在就像是頭垂垂老已的黑熊,張魁則是隻矯健的猛虎,所面對的只是時間的問題。

只要時間一到…媽媽忽然想起,晚上還邀請了司令官吃飯。一想到那個臃腫的身體,媽媽頓時有點噁心。

想到他着口水在自己的身體上動的樣子,媽媽又有點好笑,這個傢伙,遲早也是去和克里森做伴。還是打起神,好好的再讓他享受一回吧。媽媽坐到了梳妝枱前。

“晚上好,夫,夫人。”何,索薩摘下帽子,他一輩子説英語的時間大部分就是在遇見了媽媽之後。

“晚上好,上校先生,非常謝您的光臨!”媽媽穿着一身黑的晚裝。

頭髮在腦後挽成一個髻,還戴着鑽石耳環,她顯然是經過了心打扮,身上散發出高貴人的氣質。

索薩上校親吻的媽媽伸過來的手,他貪婪地撫摸着,彎着,眼睛向上瞟着媽媽的身段。目光不停在部和小腹的下部遊弋。

“上校!上校!”媽媽嬌滴滴的聲音把這位聖潔的天主教徒的靈魂從想象的天堂,拉回了人間。

“為了謝上校為亡夫報仇,我親自下廚做了一些中國菜,希望您喜歡中國菜!”

“我喜歡中國的一切。當我上初中的時候,我可是學校裏的中國通,夫人,我説過這些嗎?”在通往餐廳的路上,索薩上校拉着媽媽的手,沒完沒了的談論著他的,闊別依舊的青歲月。

“上校,你要些葡萄酒嗎?”

“謝謝。”索薩上校的胃裏滿了白切雞和葱爆牛,他滿面通紅的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葡萄酒,興奮的對媽媽説道:“夫人,我們明天會審訊那個小丫頭,也許她知道一些和和你的丈夫的死有關的事情。”

“是嗎?”媽媽心裏一動。

“我能去嗎?”

“這,這可不符合程序。”索薩上校搖晃着腦袋説。

“真的嗎?”媽媽用手撐着頭,風情萬種的瞟着餐廳牆上掛着的一幅總統巴特列的畫像。

“我今天好象有點不舒服,上校先生,恐怕不能送您了?”索薩上校的眼睛差點從眼眶裏崩出來來,掉到面前的湯裏。

“忘了我説過的話吧。酒真是害人的東西。”上校飛快的道:“我有什麼權利阻止一個子參加和她丈夫有關的,那麼重要的審訊呢。我會派人來接你的。親愛的夫人。”飯後兩人來到了休息室,索薩上校喝着咖啡,聽着媽媽彈鋼琴,假裝談論著一些藝術和文學的話題,其實,他的眼光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坐在鋼琴前的媽媽。

“上校,”媽媽甜美的笑了一下“您能過來幫我翻一下琴譜嗎?”

“非常樂意!”上校彎身身子,把手從開得很低得晚禮服的口伸了進去。

媽媽輕聲呻了一聲,並沒有阻止,上校的手在禮服裏把媽媽的房捧了出來,慢慢的着,媽媽索輕輕掙開已經不是很貼身的禮服。

頓時,禮服滑落到了間,光潔的上半身完全了出來“上帝啊!”上校把琴譜扔到了一邊,他急不可待的欄把媽媽抱了起來,朝沙發走去。媽媽笑着,用手勾着上校的脖子,一邊撥着他的兩撇鬍子。

“親愛的,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嗎,整整一天,我在辦公室裏,滿腦子都是你。”上校手忙腳亂的着自己的褲子,可是怎麼也打不開皮帶,看着他急得滿頭是汗得樣子,媽媽忽然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她靈巧的把晚禮服下,還有涼鞋。

姿勢優雅的把頭髮解開,濃密的黑髮披在了肩膀上。

“我的美人,別走。”上校肥胖的身體追逐着媽媽,他的褲子還搭在腳上,踉踉蹌蹌的就象是一個醉鬼一樣“來啊,我的上校!”媽媽笑着。

從休息室跑到了後花園,她光着腳在鵝卵石的地面上跑着,一對豐滿的房左右搖晃着,象是透了的果實在等着採摘。上校在後面,只能看見媽媽的背部,看見她回頭時半張含羞帶騷,嬌豔的面容。

還有豐腴的身體,和搖晃的白花花的部。上校嚥下了一口唾沫。使勁把褲子給踢開,穿着三角褲和襪子,皮鞋,在花園裏追逐着媽媽。

“等等我,親愛的。”媽媽把上校帶到了長着大的棕櫚樹的游泳池邊。這裏沒有燈,但是傭人們按照女主人的吩咐,在游泳池邊豎起了燃燒着木炭的高架子。

在搖擺不定的火光下,游泳池藍的水倒映着夜空燦爛的星星,空氣中是泥土和植物的味道,這種半原始的風情把上校撥的慾火中燒。媽媽不再躲閃了。

她在游泳池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用慵懶的口吻對上校説道:“來,坐在我的身邊。”上校滿心歡喜的走過去坐下,媽媽站起來,把上校的頭攬進自己的膛。上校像個飢餓的孩子一樣着兩個紅葡萄一般的頭,兩手緊緊抱住媽媽的

不到一會功夫,媽媽的兩個房上就沾滿了上校的口水,上校發出“啪嘰啪嘰”的聲音,還用手往這着媽媽緊閉的兩腿中間搜索着。

已經是心蕩漾的媽媽轉過身,搖晃着股,用掃拭着上校的,上校毫不猶豫的托起媽媽的,對着小小的,棕褐門親吻着,象是親吻主教的手。媽媽在上校舌頭的進攻下發出了呻聲,她用手摸索着。

終於一把抓住了上校屹立着的陽具,有如握着世界女王的權仗,媽媽用力握着,上校“哎喲喲的”叫着。

媽媽沒有再費時間,她一股坐了下去,上校的陽具不如克里森那麼大,所以進入身體的時候倒不是特別的費勁,媽媽滿足的嘆息了一聲。開始了局部的舞動。

“我的上帝啊,求你可憐我這個虔誠的信徒吧。”難以抗拒來自陰道內部強烈的,上校倒是發出了一聲聲的哀鳴。

“慢一點吧,夫人。”上校氣,有如孕婦一樣的肚腩起伏不定。他抬頭看着天上的星星,手爬在媽媽的房上,媽媽呻着。

完全不理會上校的求饒。她更加賣力的搖着,不到一會,上校就在媽媽的體內繳械投降了,他的臉縮成一團,表情好象被槍斃的囚犯一樣,他發出綿羊一般的顫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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