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八章膽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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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

華盛頓國家廣場。

從上午開始,廣場的四周就站滿了全副武裝的白人警察,數量眾多,竟是將這個佔地面積巨大的廣場圍了起來。

因為從早上開始,就陸陸續續有黑人來此,他們都會帶着一點麪包或餅乾,進了廣場後就找地方安靜地坐了下來,開始等待。

時間一小時一小時地過去,黑人越聚越多,其中也參雜了一些白人,但是很少。

到了中午時分,這個歷來就作為米國重大示威遊行演説重要場地的廣場竟是站滿了人,擠得水不通!

一張張黝黑的臉龐,帶着滿是期盼的神情張望着前方的演講台。

與此同時,廣場邊緣處圍着的白人警察也更多了,統統全副武裝。

米國大大小小新聞媒體的記者也紛紛到場。

這一幕,讓很多不知情的其他國家的遊客都非常吒異,紛紛打聽之後才知道,原來這些黑人在等着他們的教父馬丁。

下午一點半的時候。

一名老人在幾名黑人的護送下緩緩走上演講台。

黝黑糙的皮膚,黑白相雜的短髮,臉上的每一道皺紋都蓄滿了這個種族的憂患和不幸。

但他的神情卻是興奮而又動的。

“教父!”

“教父!教父!”

“教父!”

“教父請告訴我該怎麼做!”

“教父!教父!”他一上台,一面,頓時,整個廣場響起巨大的歡呼與吶喊,聲勢浩大,遠遠地傳了開去。

見此。周圍的白人警察神情微微緊張,下意識地握了握間的槍支。…不遠處的白宮。

聽着遠處隱隱傳來的聲響,正在辦公的白人總統微微停手,旋即若無其事地繼續低頭辦公。

“這老傢伙的演講一向就只能煽動那些黑人而已,不足為慮。”

¤≌style_txt;附近的一家酒店。

某高層房間中,一女子放下手裏的望遠鏡。咋舌道:“你這是要把米國捅個窟窿出來嗎?”她身後站着的年輕人笑了笑,沒有説話。

女子道:“如果米國總統知道,讓你產生這種想法的源頭,竟是那些出版社和格萊美的話,他恐怕把他們全部槍斃的心思都要有了。”

“今天,我高興地同大家一起參加這次將成為我國曆史上為爭取自由而舉行的最偉大的示威集會。

150年前,一位偉大的米國人——今天我們就站在他象徵的身影下——簽署了《解放黑奴宣言》。這項重要法令的頒佈,對於千百萬灼烤於非正義殘焰中的黑奴,猶如帶來希望之光的碩大燈塔。恰似結束漫漫長夜錮的歡暢黎明。

然而150年後的今天,我們必須正視黑人還沒有得到自由這一悲慘的事實。…”附近的某家酒店裏。

雖説華盛頓國家廣場上的演講,音響放得很大,但在這兒顯然是聽不清的。

不過,這倒也沒事,因為有很多媒體進行了實況轉播。

電視上,老人正進行着慷慨昂的演説,鏡頭拉近。對他的那雙眼睛給予了特寫——這是葉予這一生所見過的最讓他震撼的眼睛。

滄桑,憤怒。悲哀,期盼,渴求,憐憫,疲憊…

有人説,人只要活得久了。經歷得多了,就會變得無悲無喜。

但顯然,對這個老人而言,無悲無喜是一種奢侈。

或許,就是因為這雙眼睛。米國的黑人才至今沒有倒下。

葉予忍不住輕輕嘆了口氣。

他把《i-have-a-dream》稍加修改後給這世界的米國黑人“非暴力反抗”教父馬丁,是有私心的。

米國的巨頭出版社及其背後站着的公司堵住了米國的出版渠道,想要葉予跟他們合作,而他和格萊美之間極其烈的矛盾衝突更是讓出版渠道一事雪上加霜,因為連從音樂領域借道這一步棋都沒法走了。

而這事讓那些出版社喜出望外,因為他們覺得自己又多了一個重要的籌碼。

格萊美頒獎典禮後,那些出版社馬上就找上門來,説可以幫葉予牽線搭橋,去跟格萊美道個歉,服個軟,做出點賠償,然後雙方握手言和,條件則是要壓低葉予的稿酬比例。

看着那些人得意中又帶着譏諷,彷彿吃定自己的神情,葉予二話不説就讓人把他們趕了出去。

米國出版社想要壓榨葉予,他們提出的合作方式,葉予本不可能同意!至於在格萊美上做的事情,葉予也一點都不後悔!

出版社的封鎖?格萊美的封鎖?説我繞不開這兩道封鎖?

我為何要繞開!

我只要讓我的影響力遠遠凌駕於他們之上就行了!

或許還有其他方法,但這是葉予想到的最直接,最暴,一旦成功,也絕對是最有效,成本也最低的方法!

這傢伙狂起來狂到沒邊,把米國捅個窟窿什麼的,有什麼不敢的?!

而這就是他把《i-have-a-dream》稍加修改後給馬丁的最初原因!

但現在,看着那雙眼睛,葉予突然想要幫他們一把。…“…

如果米國忽視時間的迫切和低估黑人的決心,那麼,這對米國來説,將是致命傷。自由和平等的朗秋天如不到來,黑人義憤填膺的酷暑就不會過去。2017年並不意味着鬥爭的結束,而是開始。有人希望,黑人只要撒撒氣就會滿足;如果國家安之若素,毫無反應,這些人必會大失所望的。黑人得不到公民的基本權利,米國就不可能有安寧或平靜,正義的光明的一天不到來,叛亂的旋風就將繼續動搖這個國家的基礎。…”廣場上,很多新聞記者聽着聽着就覺得不對勁了!

與在場的絕大多數人相比,從事新聞工作的他們對語言和文字更加

以往,作為米國黑人“非暴力反抗”教父的馬丁演講時不是這樣説的。

因為信奉且推崇“非暴力反抗”以前的他説起話來更軟,更加偏向於安撫黑人,想要和米國政府進行談判,有些類似於請願!

然而,今天卻明顯不一樣了!

雖然依舊是“非暴力反抗”但卻展現出了巨大的決心和強硬的態度!

這是以往所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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