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我稱它為華夏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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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台,非選手準備區的一個房間裏,聽了邵建木的話後,忍不住偷跑到這兒看轉播的唐子沁伸手指着視頻裏的葉予,臉顯得難以置信,轉頭向邵建木等葉予樂隊的成員問道:“這,這,這就是葉予準備的創新?!”

“是啊!”樂隊眾人也是抬頭看着視頻,即便之前看過幾次,臉上依舊忍不住出了驚歎的神情,道,“小予説的華夏風包括了填詞、編曲、意境、樂器、唱法等諸多方面的創新,剛才的僅僅是編曲和樂器,而且還不是完整版的。之後還會有中西合璧的部分。”唐子沁一雙美目睜得大大的,顯示出她此刻心裏的震驚,喃喃自語道:“那兩個傢伙沒過來是對的,這太打擊人了!”

“過不過來,差別不大。”邵建木道,“小予這首《青花瓷》,這種華夏風肯定會再次打破紀錄。等他破紀錄的消息傳回去後,結果也一樣。”只見,此刻,舞台上,《青花瓷》的前奏伴隨着一段竹笛的顫音而結束,葉予拿起話筒,唱了起來,歌聲細膩婉轉,清新而又純淨,藴含着一種內斂含蓄的憂愁。

而與此同時,屏幕上的歌詞開始出現並滾動起來。

“素胚勾勒出青花筆鋒濃轉淡瓶身描繪的牡丹一如你初妝冉冉檀香透過窗心事我瞭然宣紙上走筆至此擱一半釉渲染仕女圖韻味被私藏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你的美一縷飄散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

“這歌詞…古典韻味十足啊!免費音樂的歌詞還能這麼寫?”評委席上,有評委驚奇。

“除了歌詞外,還有這樂器。”身旁,另一位評委閉目仔細聽了聽後,緩緩睜開眼,嘆道,“你聽,這旋律以電吉他為主,而電吉他可以説是最典型的幾樣西洋樂器之一了。然而,葉予雖然用了電吉他。但這電吉他彈的卻是最為明顯的五聲調式。用西洋電聲樂器來彈我國傳統的五聲調式,這,這是中西合璧啊!”

“不僅如此。”又有評委道,“在低音聲部。葉予還用了大鼓來彌補電吉他低頻的欠缺。此外,還用響板在高音上做節奏的點綴,不僅僅製造了一種,更是起到了平衡整個音樂頻段的作用,把聲場拉得很寬闊。西洋樂器和我國傳統樂器。三件樂器搭配在一起,這效果卻是出乎意料地好!非常飽滿!”

“還有葉予這唱腔,也和這首歌非常搭。要是換成上次八進四時的唱法,恐怕這首歌就毀了!”與普通觀眾不同,這20位評委,每個人都有極高的音樂鑑賞水平。

也因此,此時,這一首《青花瓷》,種種妙處被他們一一挖掘了出來,一時間。竟是紛紛有種回味無窮的覺。…古箏!

古箏的聲音再次響起!

伴隨着鑔片的滾奏,絃樂的和聲,歌曲進入到了**部分!

出現的樂器再增,架子鼓,電吉他,貝斯,古箏,響板,和着葉予的歌聲,又是一段中西方樂器的合奏!

“天青等煙雨。而我在等你炊煙裊裊升起,隔江千萬裏在瓶底書刻隸仿前朝的飄逸就當我為遇見你伏筆天青等煙雨,而我在等你月被打撈起,暈開了結局如傳世的青花瓷自顧自美麗你眼帶笑意…”

“從。從雪,你,你們華夏有這種風格的歌曲?”觀眾席上,從島國專程而來的野村映子轉頭看向自己剛認識的華夏朋友邵從雪,磕磕巴巴地問道,神情顯得難以置信。甚至有些駭然。

聽到野村映子的問話,同樣是聽呆了的邵從雪回過神來,轉身抓住野村映子的手,一雙眼睛中透出極其動的神,道:“映子,映子,難道你忘了?這四進二考得可是創新能力啊!我們華夏以前沒有這種風格的歌,這是葉予原創的!”

“對呀!對呀!我可真是太笨了!”聞言,野村映子同樣興奮起來,緊緊抓着邵從雪的手,道,“既然是考察創新能力,那這自然是葉予殿下的創新了!填詞、編曲、樂器,還有這首《青花瓷》的意境,這簡直就是全方面的創新啊!葉予殿下真是太厲害了!太厲害了!”瞧她那副興奮之極的樣子,若非是此刻正抓着邵從雪的手,並還保留着一絲理智,恐怕要直接跳起來歡呼了!

“這是葉予原創的風格啊!完完全全的新風格,再沒有比這更創新的了!”邵從雪道,“而且這還藴含了我們華夏的傳統文化,可以説,這是獨屬於我們華夏的免費音樂!是我們華夏自己的免費樂!獨樹一幟!別無分家!”

“曲美,詞美,意境更美!從雪,我愛上葉予殿下的這種新曲風了!啊啊啊!就是不知道這種風格叫什麼?”野村映子道。

“我想,過會兒,葉予肯定會給它命名的。”邵從雪強行壓抑着自己心裏的動,聲音有些顫抖地説道。…“葉予這是直接創造出一個新曲風!詞、曲、意境、風格,全部都是創新啊!”

“卧槽!還有比這更給力的創新嗎?”

“滿分!滿分!這絕要給滿分!”

“傳統文化與免費音樂的結合,這種風格的歌曲真是太了!這特麼才是我們華夏的免費樂!”

“華夏風!這種風格一定要叫華夏風!這是隻有我們華夏才有的曲風!”

“我去!聽得我好!汗直起,雞皮疙瘩掉一地,像是有股電從頭灌到腳底啊!一見鍾情!呃,不對,是一聽鍾情!我對這種曲風一聽鍾情了!怎麼辦?難道以後只能抱着這首《青花瓷》單曲循環了嗎?!”

“葉予的這首《青花瓷》一出來,娛樂圈要地震了!”

舞台上,當唱至**部分時,葉予的聲音更顯細膩,柔情百轉,延綿不絕。

恍惚之間。便似有一卷畫軸在你面前緩緩打開,而在其上,一股濃墨暈染開來。

青天,煙雨。江水,再添幾座石橋,便一派江南煙雨景緩緩浮於紙上,而於其中,似依稀可見伊人白衣素袂。洗盡鉛華,乃我久久不忘的痴念所在。

當年的邂逅不久便是離別,而離別之後則是我漫長的等待。

李白説:“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鄭愁予説:“這次我離開你,是風,是雨,是夜晚;你笑了笑,我擺一擺手,一條寂寞的路便展向兩頭了。”然而。我的等待,苦,卻也不苦,寂寞,卻也不寂寞。

苦的、寂寞的,是相思,是離愁與別恨;不苦的、不寂寞的,也是相思,是釋然與守望。

白花青的錦鯉躍然於碗底臨摹宋體落款時卻惦記着你你隱藏在窯燒裏千年的秘密極細膩猶如繡花針落地籬外芭蕉惹驟雨門環惹銅綠而我路過那江南小鎮惹了你在潑墨山水畫裏你從墨深處被隱去…”

聽着電視裏傳來的清雅旋律,細膩歌聲。看着宛若詩句一般的歌詞,林母臉上不由出讚歎的神情,道:“小予這首《青花瓷》最人的莫過於一個‘等’字。

明知無望卻依舊在等。

而明明是這般相思,這般苦等。卻偏偏用這種淡淡的曲調,淡淡的唱法,彷彿等你是再尋常不過的一件事,是如同等待落一般簡單自然。

就像之前唱的那句‘如傳世的青花瓷自顧自美麗,你眼帶笑意’,你自顧自美麗。而我只需遠遠地、靜靜地思念、觀賞,便已然滿足。

這是一種洗盡鉛華的等待。

人的是這個‘等’字,而用得最好的則莫過於這個‘惹’字。

‘籬外芭蕉惹驟雨,門環惹銅綠,而我路過那江南小鎮惹了你’,這個‘惹’字有不請自來的意思,主動很強,相比起其他字眼更具侵略與戲劇,用得實在是妙!

而且,‘籬外芭蕉惹驟雨’和‘門環惹銅綠’都是被動的,但‘而我路過那江南小鎮惹了你’卻是主動的,小予連用三個‘惹’字,用法卻是不同,倒也頗為有趣。”林母的説法確實是非常對的。

整首《青花瓷》中,若要選出一個用得最妙的字眼,必當是這個“惹”字!

要知道,方文山當初填詞時,這一個“惹”字也是大有來歷的。

他曾自曝,這個“惹”字化用自那一首很多人都耳能詳的詩偈:“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葉予這首歌的意境好美!”林詩兒有些失神地嘆,旋即緩緩閉上眼睛,似是在細細品味這首《青花瓷》所描繪出的畫面。

“小予的這首歌,其誕生的意義遠遠比這首歌本身更大!”林父顯然更關注另外一個點,道,“融合了我們華夏的傳統文化所創造出來的免費音樂,這是一種新的曲風,更是獨屬於我們華夏的免費音樂,是能打上我們華夏標籤的免費音樂!用不了幾年,這種風格或許會成為華語樂壇的標誌。”

“天青等煙雨,而我在等你炊煙裊裊升起,隔江千萬裏在瓶底書刻隸仿前朝的飄逸就當我為遇見你伏筆天青等煙雨,而我在等你月被打撈起,暈開了結局如傳世的青花瓷自顧自美麗你眼帶笑意”當最後一個音符消散在空氣中後,評委席上,張老猛地拿起話筒,眼神灼灼地望着舞台上的葉予,急急説道:“這次,我給你10分!我只想知道,這首《青花瓷》是什麼風格?”一句話,道出了所有人心中的動,也問出了他們想問的問題!

葉予微微一笑,沉了一下,他並沒有興趣為“華夏風”下定義,因為人的創造力是沒有極限的,讓其他音樂人沒有限制地自行探索才是最好的。

何必給他們戴上思維的枷鎖?

因而,他只是簡單地説道:“古典與免費的結合,我稱它為華夏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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