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雙手撐在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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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去捏她的鼻子,心中也放下了一塊大石,既然她知道了那應該不會説出去了,語彤快速跳開,左右腳互在地上跳來跳去,吐着舌頭説:“耶…捏不到…”因為雙腳大開,白白的從小出,拉得長長的細絲,滴落在地上,看着這糜的景像,我的又硬了起來,可心嘟着嘴:“哥…你到底想做幾次啊?哼!語彤,我們去洗澡!”我看着兩個小女孩走裏浴室,在浴室裏可心細細向語彤教導回家應對內容。我則在外打掃地上到處滴落的體,一邊想着:“以後又多一位索愛的小女孩了,看來要好好鍛練體力才行…”聽着浴室裏的嘻鬧,突然覺得外面的陽光耀眼的令人暈眩,應該是太幸福的關係吧?***早上料理完店裏的事,好不容易回到家。

為了提升桌遊店的業績,三不五時要辦一些比賽、活動之類的。店裏的員工都是學生兼差,幫忙佈置、設計傳單還可以。

要他們辦活動、主持就不行了,為了我這家小店,我只好自己上了,這一系列的週年慶活動,忙得我吃不好、睡不好。連前天語彤好不容易能來,也只能草草一發了事。

這還是可心和玉潔自動放葉,小妮子才撿到這福利,但還是滿臉哀怨的看我忙這忙那,如果不是保證“下次包君滿意”怕是沒有這麼好收尾,不過下次欠的債就多了。

除了無底似的語彤外,可心也出一絲遺憾。玉潔更是昨天就簡訊實況些“爸爸…女兒在摸自己…”之類的文字。看來下次會是一場硬仗,不過現在的我是真的不行了,自從半個月前第一次吃了語彤後,就開始間歇的頭暈。去看了西醫,照了斷層掃瞄都沒問題。

醫生也只是提醒我多休息,沒想到這兩個禮拜一忙,頭暈變頭痛,還三不五時耳鳴一下。看來是累過頭了,趁下午沒什麼事,好好休息一下。我躺上沙發,午後的陽光很快的帶我進入夢鄉。在夢中,爸媽都還在家中忙來忙去,我在一旁看着他們準備飯菜。

記得每當兩人一起下廚的時候,就是有重要的客人要來,這時叮咚的門鈴響起,我站起來走到門口…等一下,我記得這一幕…在五年前…是誰來了?叮咚…叮咚…叮咚叮咚…響個不停的門鈴,把我從夢境中拉回來。

原來真的有人按門鈴啊!我走到門後:“誰啊?!”回應我的只有響個不停的門鈴。看了看貓眼,完全沒有看到人,是誰在惡作劇啊?我惱火的握上門把,突然想起剛才夢中的後續──五年前,爸媽煮飯時,是晚上、是傾盆大雨。

那天在門外不斷按鈴的,是我淚滿面的乾妹──何悦真。我拉開門,門外的陽光下。長大的悦真滿臉笑笑:“哥哥…太慢了!”***悦真的爸爸,和我家老爸是從小的好友,但較晚結婚,所以我和悦真差了八歲(也是我老頭年紀輕輕就奉子成婚)。

恐怕是拼命讀書才晚婚,何伯伯和何媽媽都是大學教授,悦真也和其他同年紀的小朋友不一樣,從小就不在外面和別人玩,只是自己靜靜在房間讀書。除此之外,好像就是看我玩電動吧!

但仍是抱着一本書,看書的時間好像也比看我玩的時間多。一直到她小學三年級,何爸爸偶爾發現悦真在看他的藥學和解剖學原文書(何爸是醫學系教授)。

和悦真深入討論後,發現她都看懂了,何爸爸大喜,立即聯絡國外某個天才兒童培育機構,重金請專人來台為悦真測驗。三天的筆試、訪談之後,確認悦真是iq200的超級神童,尤其在生物科學上有傑出的表現。

兩個大人喜出望外,唯一的女兒青出於藍。我爸媽也同歡喜,畢竟他們也一直把悦真當自己女兒,就提出當天來我家吃飯慶祝。當天下午何爸何媽送國外專員去搭機,下午我家二老開始準備飯菜。

然後傾盆大雨、門鈴不停,悦真哭泣──何家二老在高速公路上被砂石車追撞,當場死亡。響極生悲,由於何爸沒有任何親人。兩老的後事由我家一力承擔,喪事告妥之後,悦顛也住到我家來。

我家爸媽為了不用到何爸的遺產,更加努力工作,以支應悦真的教育及生活費。我也開始了大學中的打工,雖然子還過得去,但為了讓天才的可心能受好的教育,原本的貴族學校、名牌補教都持續了下來,這樣的負擔,讓爸媽多兼了兩份工,每天只睡一兩個小時。一年不到的時間,兩老身體就不太撐得住了。

只憑對老友的一口氣拼下去,所幸事有轉機,悦真升四年級的時候,國外來了一位學者,由何爸的老同事引薦來我家。

依他的翻譯,那位外國學者是天才開發機構的負責人,因為悦真測驗的結果太過驚人,他特地來研討栽培事負,沒想到何爸遭遇憾事,經過幾個月的波折才聯絡到我們這兒,為了栽培悦真,他希望帶去美國。食宿教育全部包辦。

為了讓我爸媽放心,臨行前會特地帶國際律師事務所的人來訂契約,確立我爸媽監護人的身份,並定期和家裏視訊。

面對這樣的條件,悦真也願意接受,主要也是看到爸媽的辛苦吧?不過,隔天他們來的時候,已經看到洋洋灑灑五大張一份的合約──是悦真漏夜趕出來的,還分中英版。

其中包含了向當地警方報備等事項,再次展現天才兒童的能力,令專業人士都不讚歎。契約成立後,説好下週來帶悦真去美國。自從那天之後,家裏的氣氛就顯得低沉。

小女兒要遠行,總是不捨。悦真也是一樣,一直若有所思,偶爾跟我對上眼又急忙轉開。可能小孩子無法適應離別吧?就算是天才兒童,突然隻身離鄉也不是輕鬆的事。到了禮拜六,爸媽提前辦了一桌,因為禮拜一悦真就要遠行,禮拜天爸媽還加班,就提前送別了。

雖然這頓飯大家都不太吃得出滋味,悦真倒是一掃前幾天的陰霾。面對滿桌喜歡的菜,不但吃得開心,還幫我們佈菜、倒飲料。大家知道她是為了不讓爸媽的辛勞白費才強顏歡笑,也配合着她説説笑笑。似乎這樣,後天的別離就不會來了。

晚飯過後,爸媽先去休息,我和悦真收拾飯桌。我要洗碗的時候,悦真端了一杯果汁過來:“哥哥,果汁剩一杯,我喝不下,給你!”我接過來喝掉:“剩下的我來洗吧!

你先休息好了”然後拍了拍她的頭。平常會不悦甩頭的她,今天倒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點了點頭就回房了。

看來對她的影響還是很大,連回嘴都不會了,我把剩下的碗洗了,突然覺得異常疲憊。奇怪,最近打工有這麼累嗎?看東西都模糊了起來。

我趕快把東西放一放,搖搖晃晃的走到牀邊,碰的一聲就倒上去了,雖然在恍忽中睡去,但又隱然到慾火焚身,下身腫艱了起來,卻又一直想睡去。

就一直在慾火和昏沉之間掙扎,全身又沒有半分力氣可動,痛苦得要命,在這種叉煎熬之下,我雙眼濛不確定是在夢境還是在現實。半夢半醒中,我看到一絲不掛的悦真向我走來。

烏黑過肩的長髮,披散在白晰瘦弱的肩膀上。兩隻眼睛在雙眼皮的陪襯下顯得更加温柔,眼下常被我嘲笑的卧蠶也增加了一絲女人味。

小嘴微張,略為緊張的着氣。前一雙葡萄乾大小的頭,有着淡淡的粉紅,告訴我沒有被異素侵略的痕跡。下體一條緊緻的細縫,緊閉得連陰蒂都看不到。

悦真走到我身邊,彎下輕輕在我額上親一下:“哥哥…你還記得嗎?悦真説要當你的新娘子喔”那是她剛上小學時的事了。

原來她一直放在心上了,我掙扎着擠出一聲:“悦…真…”悦真聽到我的叫喚,笑了起來:“我知道喔!新娘子要做什麼…”她踮起腳尖,把小湊到我臉旁,用手指分開緊密的口。

還沒被侵入的秘境看起來好小,隨着呼頻率也跟着一開一合。

“本來想長大一些再給哥哥的,但是我等不到長大了…”悦真説着用手輕摸我的:“還好藥有效,不然出國前就不能給哥哥了…好大,哥哥也忍不住了吧?聽説會很痛,不過我會忍耐的。

“悦真爬到我身上,用小小的口抵住已硬的龜頭前端,前後來口蹭着。珍貴的‮女處‬隨着她的動作在龜頭和陰蒂間塗抹,雖然只有一點點,不知道夠不夠輔助這麼大的入那個小口。

但在不斷的磨擦之下,少少的水越來越燙,也越來越起早就旺盛的慾火。變得更加深紅,好像充血過度似的。

在悦真的口微微顫抖,似乎隨時會爆發白濁的生命泉源。悦真深一口氣,左手抓住對準小,右手按在我口保持平衡,用力往下坐入:“咿…痛…好痛…沒想到…吃止痛藥還是好痛…”悦真的微笑被巨痛扭曲得連眼角都泛出淚光,下身原本沒什麼水,現在卻多了穠稠的體,應該是悦真一生僅有的落紅,沿着到我的肚子上。順着落紅的潤滑,又強行突入了一些。

“呀…”悦真驚呼了一聲,雙手撐在我身上,阻止再度深入。又了一下,抬起頭時已恢復一開始淡淡的微笑:“真的好痛…還以為會死掉,網絡上怎麼沒有説會痛到像被貫穿一樣啊…不過,悦真有撐過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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