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惡奴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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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梅丘吃完早餐被人帶到了半山營地的一個角落,這裏坐落着幾十間石板搭建的房屋院子,梅丘知道這裏就是所謂的單人宿舍了。
梅丘被分配到的是邊緣的一件,裏面的設施相當的不錯,一間寬敞的卧室,一間練功房,還有專門的茅廁和院子,梅丘正在觀察卧室,突然走進來一個十五六歲的黃衣少女,話也沒説就躺在了牀上,滾來滾去,一邊翻滾還一邊喊着“好舒服啊”絲毫不理會在旁邊的梅丘。
梅丘看到她這樣,面無表情的問道”
“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那黃衣少女見梅丘發問,停止了翻滾,不過還是躺在牀上,沒有起來。
“哦,小弟弟啊,我是你蘭姐,這個月你就要和住在一起了,不用太拘束啦,隨意點。”顯然黃衣少女沒有把梅丘當一回事,很隨意的回答。
聽到這句話,梅丘冷笑道:“哼,不要太拘束,隨意點,我看是你太隨意了吧。你可能還搞不清楚,這座院子是獎勵給我的,不是你。你是欺我年幼不懂事吧,現在我明確的告訴你,我是這裏的主人,而你是隻是個下人、侍女,什麼小弟弟,蘭姐亂七八糟的,叫我主人,而你,從現在開始你就叫如花,聽明白沒有。”那黃衣少女顯然沒想到一個四歲孩童會這麼回答她,敢這麼和她説話,在牀上楞了一下,又突然站了起來,猛的走到梅丘面前,狠狠的推了他一下,臉部氣憤的都扭曲了,衝着梅丘大聲的喊道:“臭乞丐,一點教養都沒有,我是你長輩,你敢這麼跟我説話。”梅丘現在四歲孩童的身體顯然不是黃衣少女的對手,毫無反抗之力的被她推倒在地。梅丘緩緩的站了起來,不忙不急的拍着粘在地上的灰塵,依舊冷笑着説道:“給你二十個呼的時間考慮要不要跟我道歉,二十個呼
一過,我便叫老徐來處理這件事,你看他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你。”這次黃衣少女是真的被梅丘給震住了,她簡直不敢相信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個四歲孩童,竟然會這麼説話,只能拿手幹指着梅丘“你,你,你…”梅丘絲毫不理會她,只是在倒數着“十八,十七,十六…”黃衣少女想到老徐的手段,臉上由氣憤的紅
轉變成驚恐的白
,又想到自己竟然要給一個四歲孩童道歉,又變成羞憤的青
,紅白青之間轉換煞是
彩。
“五,四,三…”當梅丘數到“一”的時候,黃衣少女終於堅持不住了。
“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好。”黃衣少女終於道歉了。
“沒家教嗎,不會加上稱呼嗎,叫主人。”梅丘絲毫沒有放過這名少女的打算。
“是,是,對不起,主人。”黃衣少女終於屈服了。
“這還差不多,現在記住你的身份,你是服侍我的下人,名叫如花,不再是什麼蘭姐蘭妹之類的亂七八糟的東西。而我就是你的主人。還有,以後我都會是前五十名勝利者,我將會一直住在這裏,你別想着給我下什麼小絆子來報復我,你應該知道我將來是幹什麼的,我的命比你值錢,你不敢殺我,而我…”梅丘停頓了一下。
“卻敢殺你。”伴隨着這句話,如花覺到面前的梅丘忽然殺氣四溢,她甚至看到,梅丘可愛的臉蛋上的兩隻
緻眼眸竟然倒映出屍山血海。
“聽明白了沒有,回答我。”
“是,如花知道了。”這一刻,黃衣少女如花終於忍不住心裏的恐懼和委屈,眼眶裏溢滿了淚水。
“這還差不多。”説完梅丘便要出卧室,剛到門口,又轉身説道:“卧室有這麼多灰塵你是怎麼辦事的,在我回來之前必須給我打掃乾淨,若有半點不乾淨,你自己想後果吧。”梅丘絲毫沒有放過如花的打算,依舊不依不饒的喝斥道。
“是,是,是。奴婢會打掃乾淨的。”梅丘走後,如花終於忍不住了蹲在牆角里嚎嚎大哭了起來。
走在路上的梅丘聽到如花的哭聲,嘆了口氣,也不是梅丘喜歡欺辱人,只是自己以後可能會長期的住在那間院子,如果不用點手段鎮住那裏下人的話,難保她會有不聽話的時候,到時自己的秘密被發現了就後悔莫及了,所以只能用些手段防範於未然了。如花的放肆只是剛好撞在了槍口上,就算沒有這事,自己也會找其它的藉口來教訓她的。
剛才自己使了些小手段,對如花進行了一些探馬常用的暗示催眠,現在如花應該是被自己給嚇住了,估計以後她都會聽自己的話,不會有什麼小動作了。
===回到食堂,那些孩童依然忍着飢餓寒冷在站立着,梅丘想了一想,還是走進了隊伍,和你那些孩童一起在食堂門前站着。
周圍的鐵馬營壯漢很疑惑梅丘的舉動“小子,你今天準時起牀了吧,到食堂裏面一邊蹲着去,你可以不用罰站的。”梅丘走進隊伍時一個壯漢拉住了他,雖然口氣不好,但還是很好心的提醒他,以為梅丘不知道自己不用罰站。
“不用了,謝謝叔叔,我知道自己不用罰站,但是我想鍛鍊一下自己的意志,而且那麼多人在看着我一個人在裏面坐着,會影響到他們的。”依舊是四歲孩童清脆純真的聲音,如同陽光明媚的裏叮咚
動的清泉,不得不承認,年幼孩童天真無
的聲音的確可以稱的上是世界上最動聽的聲音之一了,單單梅丘的一聲回答就令那些壯漢打量梅丘的眼光柔和了許多。
“嗯,不錯,小小年紀就懂得上進了。”其實梅丘想進入隊伍頂着寒風站立並不是真的想要鍛鍊意志,就意志而言,早在前世雖不敢説如鋼鐵一般不可動搖,但也不是區區寒風可以動搖的。
梅丘進入隊伍是不想站在八九百個頂着寒風罰站孩童的對立面一個人在裏面避寒,雖然是孩童,但妒忌心早已有了,難保他們長大後不會對梅丘怨恨,兒童的心裏説單純也單純,説複雜也複雜,這個險沒有必要冒。
正好梅丘也可以藉助這個機會測試一下這個身體的極限,其它的倒也好説,但就是抗寒,抗熱之類的極限並不清楚,所以測試悉下身體的極限就很有必要,以後針對自己的極限制定訓練計劃也很有幫助。
梅丘在寒風中站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期間有近半數的孩童堅持不住,有得想哭,有得想坐下,還有的想進食堂去避寒,可惜都沒有成功,那個敢有異動,鐵馬營壯漢只要上前去,兩眼一瞪,滿含殺氣的雙眼直把那些孩童嚇的魂魄出竅,哪敢再動。
梅丘在這半個時辰裏也終於把這個身體的各項機能摸了個清楚,以後身體極限的訓練計劃也有了參考的標準。
這個時候,張軍頭也帶着一羣其餘的四十幾名準時到食堂的孩童會來了,看了一眼寒風中的九百多名全身哆嗦的孩童,震天的嗓門喊道:“全部人給我聽着,不想死的現在就跟我去跑步活動身體,想死的就留下來吧。”説完自己便開始跑了起來,梅丘想也不想,就跟了上去,凍了這麼久,再不活動身體的話,就算不死,全身凍瘡也是少不了的,測試極限是一回事,找死又是另一回事,這個梅丘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