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小綠,你今兒個是不是要到山下?”白維霖的聲音幾近噁心的討好。

小綠?!她幾時跟他有達到直喚閨名的情了,怎麼她本人都不知道?

秀眉一擺,畢綠冷眼的斜凝了他一眼,但她沒有神開口駁斥他的話。

自白維霖完全清醒後,就碎嘴個不停,若樸泰修在的話,兩個男人還會應應嘴、答答辭,逮個機會在口頭上修理修理對方;但是白維霖也總是不放過逗她開口的機會,連姑娘的稱謂都沒叫過一聲,直接就學着樸泰修叫起她的閨名來了。

小綠、小綠,沒事就叫個幾聲的讓畢綠聽了就煩,但對着他那張牛皮笑臉,卻又是無可奈何,反正他這傢伙定然是無恥慣了,這種放肆的事情對他來説只是件稀鬆平常的事罷了。

“可不可以幫我帶些東西回來?”仍躺在牀上的白維霖不死心的又追着話過來“我只要一小瓶的烈酒就行了。”要不是腳還裹着木條,口也還綁着幾枝硬邦邦的細木,他會自己下山去點酒回來喝,他可想死了那燒灼順喉的滋味,就算是用爬的也行。

但是畢綠沒有應允,直冷冷的瞪着他,然後走過來將掌按在他前…用着不必要的過重力道。

“這樣還會痛嗎?”恁是最輕柔和緩的口氣,也被她眼中的惡意給衝得冷冰冰的凍人。

“廢話。”咬着牙忍住痛楚,白維霖只差沒有破口大罵三字經“很痛耶,你這殘忍的女人。”懊死的女人,他當初死皮賴臉的纏着她,用意只為了想找出那股盤踞在自己心中的怪異覺,但是怎麼知道冷蒼嶽會對她作出這種建議,竟然教她利用機會折磨、凌他?!他白維霖算是瞎了眼,才會跟這種沒血的人結上拜把兄弟。

而更讓他吐血的是,畢綠這個冰霜加殘酷的女人,竟然是從善如的照着做了,而且是直取話中髓得讓人佩服,若不是還算有良心的樸泰修偶爾看不過去,暗地裏幫了他一些忙,她那建築在他的痛苦上的快樂,鐵定是加倍的讓她心神愉悦。

每每瞧見畢綠在暗樂着他的試悽受難,白維霖就不由得想起了令他疑惑的那一晚。

就在前些天,天未亮時,無端端的他猛地自睡夢中驚醒,剛一睜開眼,竟然看見她貼在他身畔沉眠着,兩人的手還被他緊握在,牢牢不放。

事後,他直想着一定是自己幻然失神的作了個奇怪的夢,因為當他懷着訝然的喜悦再度入夢,第二天醒來後,伊人已經芳蹤消弭,而身畔也沒了夜裏的温暖熱度,這怪異的事直讓他恍惚不定的懷疑着自個兒的記

説是真實的嘛,瞧畢綠在當及接下來幾天,又不復見那睡在他身旁的温柔神;但若説是虛幻的嘛,他又能完全清晰的受着那一晚自身側傳來的温熱,而且她的態度仍然維持着將快樂建築在他的痛苦上,一點也不見她心疼過自己。

那天晚上的事鐵定真是南柯一夢!他是有所思,所以才會夜有所夢。完了、完了,在花業裏所向披靡的白維霖竟開始作起純情少男的夢來了。

白維霖非常肯定自己的想法,就像現在,她下手整他時,全然是毫不留情的冷臉以對。

“還想喝酒?”畢綠的眼神有着指責,他自己不也是大夫,為什麼知道不能沾酒還偏想沾?

白維霖也知道自己還不適合沾酒,但是,那麼多天吃素、喝素,渾然沒吃到、聞到一絲味,連小狐狸竟也是吃素的?!

吃素的狐狸!任他跑遍了南方几省,也沒見過這麼奇怪的狐狸,且又嗜睡如命得兒讓人瞠目。

“想。”白維霖很斬釘截鐵的噴出話來。

“那好。”快的應了聲,畢綠側身拎起了早先掛在牆上的衣衫,那是白維霖的衣衫,她的神異常愉悦,抬起了他傷疤斑斑的手臂。

“幹嘛!”她二話不説的輕快舉動讓白維霖心頭泛起了不安。

“送你回大理。”

“回大理?”怪叫一聲,白維霖用力的回自己的手“我的傷還沒好,你竟然敢就這麼送我回大理。”狠女人、壞女人、怪女人…好氣她是個那麼有個的冰霜女人,而他竟那麼不怕死的將自己送到這個嗜血的女人手中。

“大理才有酒喝。”畢綠慢條斯理的回答着。

白維霖也火了,強自忍住痛楚的試圖扳回自己的手臂,尤其是那件騰在半空中的衣衫,分外的刺着他的眼。

“哼!”白維霖氣呼呼的掙扎着想將自個兒的手給縮回來,就這麼猛力的往後一扯,剛硬的肘直直的撞上了身下的牀板,發出一聲震響,他的俊臉登時大變,卻死咬緊牙不讓自己呻出聲。

他媽的,還真不是普通的痛,剛剛那一撞,八成又將他肘間的傷口給碰裂了。

畢綠的臉也不怎麼好看,她倏然地伸出手握着他的腕,將那條長手臂順轉過來,就見到那迸裂的傷口。

“你是嫌最近痛得不夠,是不是?”順手自桌几上出一條白布,她輕手輕腳的拭着那新滲出來的血絲。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