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接過長竹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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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看守的獄警喝道:“終究你們都是要把它們清潔完的，這兜沒人撿嗎？”有一個兜擱在一堆電動陽具的中間，滲出濃烈的味，兜內還有幾團沾黃了的衞生紙。

（究竟那東西是玩過什麼調教的？）大家都不解，可是幾十名女奴全都期望有哪個自告奮勇去舐乾淨它。

“沒有人嗎？要我增加你們的工作量嗎？”獄警下褲子，往那堆陽具、子、鞭子、繩子和銬鐐上小便。月在顫抖，她猶豫着要不要自告奮勇，這樣下去大家都只會更加難受，可是…那兜的模樣…若有其他人的話，她便不用…月張口説:“獄警大人，我…來清潔吧…”她沒有説出口，她沒有機會説出口。鄰牢房一個臉發白的女奴開口説了話:“獄警大人…奴…奴兒，看見她在揀選東西清潔…”那女奴望着月。

三十個負責清潔的女奴都望着她了。往山丘小便的獄警都望着她了只要告發，便不用受罰…月嚇呆了:“月沒有…不…”那女奴繼續説:“由…由奴兒清潔它吧…”她爬過去兜那兒。獄警説:“不，你做得很好，月把那兜叼回牢房清潔，這個不會計分。”月十分難受，她在牢欄內喝着兜內的物體，那幾團衞生紙也要吃進肚子內。

“女奴要保持牢房清潔”牢房沒有垃圾箱，沒有馬桶，一切在出現在牢房的污物都要用舌頭自己清潔。

兜內好像還有些乾涸了的，月哭着把它乾淨，當初自告奮勇便好了，至少大家都會自己。現在她也是要清潔兜，可是看待她的目光便很不同。

其他女奴在外面來來回回，拚命撿一些容易清潔的東西去儲秒數。月把兜內的喝光，進那幾團紙巾，用牙齒刮掉跡，花掉整整半小時，她卻什麼秒數也賺不到。

明明自己是站在紅酒杯上的高貴舞女，她想不到自己現在會屈居如此卑賤的狀況。與其做清潔奴，可能在外面做苦工的女奴還比她好一點。

不過獄警不會允許她做重的工作，不會給這個苗條的身軀長滿肌。一整天下來獄警可以隨時抓起一名女奴、鞭打、待，而不問緣由。

到了休息時間，月一整天下來只儲到430秒。430秒，差不多七分鐘，她只有七分鐘的時間吃東西、大小便。昨天秒數重設，肚子內的大小便憋多了一整天，她心焦如焚。

“慢着！所有女奴到泥地集合”突然一個平頭軍裝髮型的獄警走進井牢宣佈。所有女奴都繃緊神經。月簡直想哭出來，她下一秒就要排了。沒有辦法。井牢裏的女奴都乖乖走出去，誰都沒敢問發生什麼事，在泥地場上，連外面做體力勞動的女奴都回來了。

她們每個相隔一米的跪好。十名獄警圍着這五十個不知所措的女奴，然後，大家的目光都聚落一個被副德架來的少女，她並沒有穿上勞改營的計時貞帶，不過身上佈滿點點紅痕，腳掌沾滿泥土。

她揹着橫樑，還是應該説雙手綁在一條巨大的木頭上。看她走路的方式，腳掌好像一碰地面就會痛。

可是她又不得不繼續走。副德像拉着弓弦一樣牽她過來，繩弦上半分成兩股繩子，分別用鱷魚夾夾在兩邊頭上，頭兩條繩子在骨連着肚子那個匯聚處打了個結，連到下體那兒。

月看不清楚究竟那條繩子是綁着下體什麼地方，不過那條繩子是相當貼緊身體。副德只是用食指勾着打結的地方，那個女奴好像很害怕繩子像拉弓一樣拉直。

“走快點！”副德的手像撥絃一樣勾繩。頭與下體某個地方突然拉扯…

“嗚唔唔…”一陣撕聲慘叫。（真的要痛成這樣嗎？就算是頭和陰蒂用鱷魚鉗拉着…）月心想不，那個像羊癇症的彈動反應…如晶被拉到泥地前方了，原本到了進食排時間的五十幾名女奴都望着她。

跪在中間排列的月總算看到了。繩子綁着的並不是什麼下體的地方，而是電槍的扳扣，而兩個毒牙一樣的金屬頭完全進她的門裏面。只要副德一把繩子拉緊，如晶扛着木樑的步伐稍為跟不上。

她便會遭受電擊之刑。副德説:“經過昨天的教訓，你們都知道自殺會為大家帶來多嚴重的後果，可是，還是有女奴不聽教訓。這個…晶奴，竟然企圖自殺，夜晚把馬車拉下崖邊！”＊＊＊月由原本對她電擊繩子的設置同情轉為徹底的憤怒。

她剛剛就準備吃東西排了，要是…要是因為這一個懦弱的少女而連累到全部人的話…副德説:“所有女奴的秒數重置！今晚全部人必須受罰！”泥地上的女奴紛紛發出哀號，可是又不敢抗議。月滿頭大汗，心臟也狂亂地跳動。

她的身體原本準備在下一瞬間排的，現在休息時間沒了、大小便的權利沒有了，食物也沒有得吃了，還得接受拷打刑責。

“奴兒膽敢問…這個還沒有進來營的犯了錯，為什麼要我們一起受罪？”月發聲了説。

很多女奴都驚訝的倒一口氣，沒有誰膽敢發聲抗議。副德和獄警們都看着她了。泥地場上沒有人敢哼一聲。

“你，出來，”副德指着月月跪行到前面了，跪在副德前。牽在副德後面的如晶驚訝地看着月。

“你肚子憋了很久吧？”副德問。

“已…已經兩天了，相信很多女奴都很辛苦”月小聲地回答。

副德鴕着背望着月，心中不知打什麼主意。副德跟獄警代了一下，拿了一個藍膠桶出來“要要屎的女奴給我出來排到這個膠桶內！不過，膠桶內的東西全都會灌進這個膽敢逃避痛苦的女奴肚子內。”月內心揪緊，她突然到罪疚了，為了釋放自己翻騰腸子內的硬物，這個扛着木樑的女孩要承受一切。

（不，明明是因為這個女孩才會連累大家。）月轉身望望跪在泥場的女孩，全部都不敢挪動身體，她知道大家的內心都苦苦掙扎，大家都不想被標籤成自私的女奴。

（我來到醜人吧…）月四腳爬行到藍膠桶面前，雙腳抬得高高的，股僅僅可以攀過膠筒邊緣，頭部卻壓得貼在地上，在五十幾人注視之下如此排。

那是把人的尊嚴徹底踐踏的羞辱，可是，月早已不覺自己是人了。貞帶的設計只是鎖死陰部而不阻礙道和‮花菊‬排。一陣啡黃噴發出來，一陣臭味爆發。膠筒底傳出不悦耳的敲打聲音。

月撐着幾乎虛的身體跪回自己的崗位。很多女奴還在猶豫，但一名年紀較小的女奴似乎不住了。

剛剛她就正在使用自己賺回來的秒數小解到一半，突然就被叫了出來緊急召集。小女孩一樣抬起股，把體來積蓄噴發到水桶內。既然已經有兩個女奴做了先行者，其他女奴的罪疚也就沒有那麼大了。

她們一個一個接着出來，抬把股把自己的和爛排進藍水桶內。水桶的污物愈來愈高漲。

由原本撞擊桶底的膠桶聲變成衝在槳糊的聲音了，那排的聲音，月愈聽愈心寒，她不敢想像膠桶內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始終自已是始作俑者。月偷偷抬頭望望那個如晶。

她像是光是抬着木樑便已經渾身無力，眼睛沒有任何光芒。副德強如晶直勾勾望着那一點一點填滿的大桶，如晶也順從聽話，可是她累得行屍走，連難受與哀求的表情也無暇作出。

月在想:她都想到要自殺的地步了，所以才會這樣的反應吧？

“好了，全部人都大小便了。誰來攪一攪那桶子？大便全都沉在桶底可不好。”

“奴…奴來吧。”有女奴自願幫忙，她接過長竹條，伸進桶子。把大便和均勻地攪成漿狀。攪拌的手在震抖，事實上，跪在泥地的女奴全都發寒，可是，如晶卻異常平靜。副德對着如晶説:“嘻嘻！

這些全都會灌進你的肚子內喔！這個光景我管了勞改營這麼久也未曾看過，你可是第一個幸運兒呢！”副德拍拍如晶臉頰，像主人拍聽話狗兒的嘴一樣。

木樑暫時被架走了。如晶不吭一聲扒下來，她不能像以往那樣用手掌腳掌伸直的扒直，她必須以勞改女奴，更卑賤的姿勢。

手腕彎到肩膀前，腳跟貼到股後，用手肘膝蓋的爬。軍裝男獄警幫忙拿了個口徑特大的灌腸器。口徑有傘柄度，普通的浣腸器可能會被大便硬粒卡着。

首注污物進那巨型針筒型浣腸器內了。浣腸器是用玻璃做的，五十名女奴都可以看到桶身裝着的東西究竟有多噁心。傘柄的注嘴到‮花菊‬內，那原本就被電擊器摧殘腫脹的‮花菊‬。

“嗯！唔！”如晶首次發出呻，月此刻在發現她聲音聽起來比想像中還嬌，那並不是獻媚的女奴那種裝出來的嗲聲，痛苦呻是的聲音是難以假扮的。如晶的聲音，是會讓男人狠狠待只為一聽她忍受痛苦的呻那般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