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女人2月2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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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説:“他還是個孩子,不能參與成人遊戲,希望你頭腦冷靜,保持風度,謹遵遊戲規則,這樣才不至於下地獄。”

“你不用為我祈禱,”她説“地獄我是下定了,我禍害這麼多人,拆散這麼多家庭,這上帝得多仁慈才能赦我無罪啊,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你從現在開始洗心革面痛改前非胎換骨重新做人還來得及,佛家不是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嘛。”

“我不!”

“為什麼?”

“原因有四:其一,孤掌難鳴。男女之事是雙方自覺自願的兩情相悦,不是某一個人的事,你知道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一定有個好女人,同樣,一個壞女人的背後一定有個壞男人;“其二,生命不能保存,必須及時享受,沒有愛和享受,生命就是費。想想人生就那麼幾十年,好時光那麼短暫,隨便讓快樂溜走不是太跟自己過不去了嗎?我不想讓快樂溜走,不想虧待自己,所以我不會像你那樣不玩不樂不穿不戴,更不會學你謹言慎行瞻前顧後,我嫌累;“其三,我為自己活着。不像你為天賜為寶寶為驚宇為名譽為貞潔為臉面活着,並且我只活在現在,即當下,眼前,此時此刻,至於生前身後事我不管。你是‘只留清白在人間’‘留得生前身後名’,我是‘人生得意須盡歡’‘哪管生前身後名’,這是價值觀問題,無可非議。你喜歡的女詩人舒婷在《神女峯》中不是也説‘寧可在愛人肩上痛哭一晚,也不願在崖壁上展覽千年’嗎?我的理論支持是:‘千秋萬歲名,寂寞身後事’,‘德尊一代常坎坷,名垂千古知何用’;“其四,一個人,尤其是一個女人,必須首先愛自己,這是基礎,你只有愛自己才能愛別人,只有愛自己別人才能愛你。所以我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對自己好,善待自己珍視自己,不辜負自己不違背自己,喜歡的就做,想做的就做,別人愛怎麼看就怎麼看,愛怎麼説就怎麼説,愛怎麼想就怎麼想,那是別人的事,我自己只要自我滿足就行。

“綜上所述,我不想改變自己,不知鍾晴同志你聽懂沒有。”我沉默。

她不再理我,一轉身躺到我寬大舒適的牀上看起雜誌來。

妙伽的口才與她的容貌一樣全系無雙,爭論問題沒人是對手,講道理誰也講不過她。事實上妙伽説話總是有分量,寬泛的知識靈通的信息獨到的見解藝術的表達能力使得每個人都願意跟她在一起,願意聽她侃談。

我不例外。我們在一起總有説不完的話,通常她説我聽。

我想我應該算個好聽眾,我的優點是通情達理善解人意。程志遠説我蘭心蕙質,容易與對方達成默契產生共鳴。跟志遠在一起我説話多,他像一個寬厚的兄長聽你任意發揮,同意了,連連誇獎,不同意也不做反駁,還寬容地笑。在他面前我像一個受寵的孩子,心裏有一種叫“撒嬌”的東西。

天賜不然,天賜的愛深藏心中含而不。他不善於做表面文章,不喜歡“情調”他實心實意對你好,為了你吃苦受累卻從不説。他認為生活就是實實在在平平靜靜地“過子”因此對我偶爾的“小資產階級情調”很不以為然不屑一顧。明白了這個道理我不再強求,老老實實照顧家安安穩穩過子也是一種人生。

我基本屬於大門不出二門不入的“良家婦女”對信息的掌握多數靠媒體及作為媒體代言人的葉妙伽。因為經常閲讀,所知事物不少,小喬為此特別佩服我,用她的話説“沒有你不知道的”不過我所知道的與妙伽比起來可就少得多了。

“知道不,小羅下崗了?”看膩雜誌的妙伽在牀上翻個身漫不經心地説。

妙伽十分喜歡我這張牀,説很特別,格外舒服,每次來都要把自己放倒。她不屑我的許多行為,但承認我比她會享受剝削階級臭婆娘。

“什麼,小羅下崗了?她也能下崗?!”我非常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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