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炮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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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下午有事,第二更推遲到晚上十點,見諒】經過短暫的修整,炮車重新上架,馬鞍重新掛上,熊天賜等人收拾好武器和裝備,翻身上馬,飛奔而去。接近目的地三公里的時候,熊天賜等人停下來,命令李傑前去視察情況。

半個小時後,李傑回來報告道:“大人,前方山谷前各有兩個哨所,大概有十名印第安士兵把守,哨所視野開闊,可以觀測到所有來人。另外在山谷的側面,我找到一個高坡,距離山谷裏的小鎮大概四百米,在火炮的程之內。”熊天賜眉頭緊皺,如果帶來弓箭兵還可能悄無聲息將哨兵幹掉,如果打草驚蛇,只怕火炮還沒有架上就會被敵人包圍。

如今只能冒險了!想罷熊天賜對李傑等人囑咐一番,帶着切諾基徑直向山谷奔去。

哨所建立在山谷的南大門上,遠遠哨兵就看到兩騎人馬疾馳而來,急忙將情況報告給小隊長。

小隊長是個中年印第安人,聽罷立刻帶着幾人上去,同時命令哨崗上的士兵隨時準備開槍。

“前面是什麼人,哪個部落的?”小隊長大聲喊道。

熊天賜和切諾基停下,並沒有下馬,仔細打量了一下環境。

“問你們呢,哪個部落的,來幹什麼?”小隊長看着兩人奇異的裝備,覺得來者不善,厲聲喝道。

“將這個給你們首領拿去,他自然知道我們來幹什麼。”熊天賜將一個木盒子扔給小隊長,淡淡説道。

“那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小隊長看着盒子,驚疑不定問道。

“混蛋,我的身份也是你隨便能問的?!”熊天賜大怒,瞪了那小隊長一眼。

“你們隨我來!”小隊長心裏一寒,被熊天賜的氣勢嚇得退了一步,急忙轉身向山谷裏跑去。

切諾基和熊天賜坐在馬上,單手提着繮繩,另一隻手則端着火槍。哨所上的哨兵不緊張地端着槍,將目光鎖定在兩人身上。哨所右前方一里外的地方,二十多個天賜軍排成小隊,正迅速將四輛炮車推向山坡。

片刻,兩人被請到哨所下方,並被士兵監視起來,小隊長囑咐幾句,命人牽過馬來,拿着盒子向小鎮裏跑去。

“首領請二位過去。”片刻小隊長跑過來,憤怒而恐懼地看着兩人説道。熊天賜聳聳肩膀,牽着戰馬緩慢向前走去。

小鎮前的一片空地上,提斯長老五十多歲,身材健壯,有點發福,頭上着鮮豔的羽,一身紫的鑲着銀邊的鹿皮外套顯得十分華麗,彷彿是剛參加完宴會回來。

他坐在一個奴隸的身上,端着煙筒,冷冷打量了熊天賜和切諾基一眼,忽然厲聲喝道:“綁起來!”

“你大爺的!”熊天賜罵了一句,背後長刀一撇而出,立在前,切諾基也不甘示弱,將狼牙舉在手裏,隨時準備向敵人砸去。

咵咵聲頻起,幾十只火槍同時舉起瞄準兩人,黑森森的槍口豎立在提斯首領的周圍,彷彿一排巨大的蜂窩。

“有點骨氣,你們是什麼人,把我弟弟怎麼樣了?”提斯冷哼一聲,揮揮手撤去火槍,將一條帶提起來問道。

這條帶正是蘇爾之物,是以提斯首領一打開木盒就知道自己弟弟出事了。同時他也在疑惑,如果是蒙安娜的人,斷然不會用這種方式和他和解的。如果不是蒙安娜的人,那又是什麼人敢在他的地盤上將蘇爾綁架了呢?

“我是華夏部落的首領比爾,是前來和提斯首領談判的。”熊天賜收起兵器,朗聲説道。

“談判?我只關係我的弟弟在哪裏?”提斯吐了一口煙,慢條斯理説道,似乎在表明,他是不會接受要挾的。

“他現在很安全,我的人保護着他。”

“你先把他放了,咱們再談,否則我保證你和你的部落將在一週之內從這片土地上消失。”提斯在板凳的頭上用力磕磕煙鍋,滾燙的煙絲順着奴隸的耳朵滑下來,飄出一縷皮點燃的焦臭味。

那奴隸大氣都不敢,雙手雙腳在地上扎出坑來,拱起後背,生怕會晃動引起主人的不滿。

熊天賜皺皺眉頭,忽然笑着説道:“你以為那支英格蘭軍隊能幫你掃平一切嗎?你看看你自己,看看周圍的人,這些年來你們從歐洲人哪裏得到了什麼?除了那些滿足你們虛榮的小玩意,那些待奴隸的變態想法,你們還得到了什麼?可你們失去的呢,族人的命,部落的榮譽,當歐洲人藉助你們併了其他的土地,他們就會調轉頭來將你這條忠實的看家狗給殺了。提斯長老,你醒醒吧!”提斯首領怔了一下,轉而啞然失笑道:“我們是犧牲了很多人,可也保住我們的土地和大多數人的命。至於英格蘭人要對付我,那本不可能,沒有我們他們本就無法在這片土地上立足,他們捕獵的技術,種植的技術,都是我們教的,沒有我們,他們什麼也幹不了!”

“哈哈,見過無知的,沒見過這麼無知的。既然你這麼認為,那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了,告辭!”熊天賜冷眼看着提斯首領,好像是在看着上帝,還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提斯首領臉鐵青,但畢竟是在位多年,也從英國人那裏學會了紳士風度,他強忍住內心的憤怒,沉聲説道:“這裏可不是説來就來,説走就走的,放了我的弟弟,併為你的傲慢向我道歉,或許我會寬恕你。”熊天賜停下笑聲,看着提斯森然説道:“如今看來,你不但無知,而且很愚蠢。我既然能來,就説明我有把握能走。現在山坡上有我們架設的十門火炮,不用一袋煙的功夫就能將這片山谷夷為平地。希望你的紳士風度能保持下去,我們戰場上見!”熊天賜話音剛落,眾多印第安武士不大驚,慌張地四處張望,尋找大炮所在的位置。他們見識過大炮的威力,而且這個山谷中居住地都是他們的家人,一旦開炮,那將玉石俱焚。

除了提斯首領的嫡系部隊外,大多印第安武士都屬於當地的部落,他們對自己家人的命當然很在乎了。

提斯首領有點坐不住了,憤怒地站起身,大聲喊道:“你們怎麼可能有火炮?不要讓他的謊言矇住你們的眼睛,來人,給我攔住他們!”

“誰敢!”切諾基將狼牙高高舉過頭頂,向山坡上的李傑發出信號。

李傑早就等着不耐煩了,本來看着熊天賜談笑風生的樣子,以為不用武力就能搞定,沒想到居然還有他立功的機會,當下立刻點燃四門火炮的火繩。

轟隆聲四起,一發炮彈落在鎮頭,一發炮彈落在鎮尾,一發落在鎮中心最高的建築上,最後一發準確地在一百多個武士中間開花。

整個鎮子頓時亂成一片,無數人哭喊着從倒塌的房屋中跑出來,向四面八方逃去。提斯首領頭暈眼花趴在地上,頭上臉上全是泥水,當他爬起來的時候,熊天賜和切諾基已經不見了。

“給我衝!”提斯看着西面的山坡,眼睛快要噴出火來。話音剛落,就被一發炮彈炸飛,翻滾上前方的一個草棚頂上,最後滾落下來摔在地上。

失去首領的指揮,剛剛集結起來的一百多個武士頓時亂了手腳,慌亂中鎖定山坡,喊叫着衝去。

無情的炮彈落在他們的身邊,一時間屍體亂飛,印第安人的火繩槍發完子彈後沒有時間將火藥裝進槍支,乾脆將槍扔到一邊,舉着長矛向山坡衝去。

二十個火槍手在馬黎明的指揮下搭成四排,開始向進攻的敵人擊。他們有條不紊,一面擊,一面將菲利普筒中的鉛彈和火藥填充進槍筒,輪番擊。等印第安人衝到山坡的時候,只剩下不到五十人。最後一排輪完畢,又有十幾人倒下。

“上刺刀!”李傑冷冷看着前方十幾米遠的敵人,厲聲喊道。二十個火槍手和八個炮手紛紛將上的刺刀拿下,卡在槍管下方的槽中,組成方陣向敵人。

熊天賜和切諾基放了幾把火,濕的稻草發出滾滾濃煙升上天空,幾個印第安士兵前來阻止,頓時被切諾基的狼牙砸得腦漿崩裂而死。熊天賜的大砍刀早就提在手上,布帶將手和刀把緊緊捆在一起。

“你們已經被包圍了,難道還要讓這場愚蠢的戰爭繼續下去嗎?”熊天賜大步向前,方頭刀尖在地上劃出一道深深的痕跡。

七十多個印第安人不頭皮發麻,看着熊天賜煞神一般走來,不想起關於華夏部落首領的傳説。

“天哪,就是他,他單手能掐死一條鯨魚!”兩個衝出來的因地安武士忽然醒悟到,不過已經晚了,熊天賜的大砍刀迅速斜劈,砍下一個人的腦袋,凌厲的刀勢順帶將另一個人的胳膊齊肩砍下。

“難道等着你們的家人全部死於炮火,你們才投降嗎?”熊天賜説話之間又往前踏了幾步,刀尖的血淌下來,形成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線。

切諾基緊跟在熊天賜的後方,不停觀察四方,狼牙上還掛着一些殘留的腦漿和頭髮,配合他那凶神惡煞的刀疤臉,更顯得猙獰。

印第安武士絕望地望向山坡,看着最後幾個武士倒在對方的刺刀之下,知道大勢已去,紛紛將武器扔在地上。

剩下幾個提斯嫡系武士大吼一聲,奮力向熊天賜和切諾基撲去。十幾回合後,他們不是死於熊天賜的砍刀之下,就是被切諾基的狼牙砸出腦漿來。

渾身是血的熊天賜走到投降武士面前,用那雙凌厲的眼睛掃視着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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