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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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子我自己會選,她才是我要的女人!”龍原濤一把抓過宮律,不讓她有出聲機會,便強硬的掠奪了她一直無動於衷的
瓣。
一方面他是故意做給其他兩個人看,另一方面是因為他着實火了。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對森下莉奈的事一點反應也沒有,她心中到底有沒有他的存在?如果換成是他,他早把敢宣告為她未婚夫的那個男人大卸八塊,丟到?鏤貢鈑懍恕?br>“你竟然…我要把這件事告訴靜月阿姨!”森下莉奈嫉妒得快發狂。
龍原濤拉起宮律就走,看都不看森下莉奈一眼,離去前,他還狠狠的撂下話…“你要説就去説!我倒要看看有誰能改變我的決定。”
…
秋蟬在林中喧鬧,彷佛這將是最後的宴席。
相對於四周不絕於耳的蟬鳴,龍原濤和宮律之間的氣氛卻靜默得彷佛要凝結成塊,他們兩人像是較勁,又像是想從對方眼中看出什麼般的瞬也不瞬的看着對方,而過的時間伴着颯颯的風聲在林間逝去。
最後,是宮律先移開眼睛,她微皺眉的輕觸他身上那道由肩膀至手臂的傷口,那長鞭應該是裝有倒刺,不然不會留下這麼深長的撕裂傷。
“你的傷口需要處理。”她強壓下心痛。不該的,面對他的傷口,她該有的只是和歉意,而不是那幾
作嘔的悸動,彷佛他身上的痛就這麼深深烙印至她的心坎上。
“你來。”他仍然不放鬆那灸人的凝視,彷佛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什麼似的。
“你找錯人了,我不是醫生。”她強抑止自己幾顫動的手,不想讓他看出她心底已然翻覆的情緒。
“我要的人是你,不是醫生。”龍原濤向她進一步。
“現在對你來説,醫生比我重要多了。”宮律不覺的退了一步。
“除了你,我不準備讓任何人碰這個傷口。”他的話讓宮律的臉微微刷白“你是在跟你自己過不去,太倔強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傷是你的,疼也是你自個兒受。”她看着已經泛起紅腫的傷口,那血模糊的痛怕是入骨的。
看着他那因疼痛而微微冒汗的額際,她不明白為何他不在意,那執意的眼神彷佛這樣視着她比他的傷口重要許多。
“是嗎?再怎麼説我都是為了你而受傷,你棄我於不顧,這在你們的法律上算不算是遺棄的罪刑呢?”他戲詣的道,言語中有着達到目的的得意。
爆律輕嘆一口氣,她知道自己大可不必管他,任他痛死疼昏,畢竟這鞭是他自找的,而她也盡了勸告的義務,不是嗎?
“我國法律上的遺棄是針對無自救能力之人的遺棄,閣下似乎構不上無自救能力之人的標準吧?”看他還有神和她抬槓,哪裏像是無自救能力之人?
不過,她嘴裏是這樣説,但仍是拉着他回到她住的秋葉閣,讓他到起居室坐下,然後入內拿出方徵律替她準備的急救箱。
“把上衣掉。”宮律一邊指示,一邊將葯取出放到桌上。
“正合我意!昨晚一想到你就睡在離我這麼近的地方,卻不在我的懷中,我就一直很後悔自己的決定。
我要你搬到攬雲居,那才是你該待的地方。”龍原濤伸手一攬,就把她摟入懷中。他貪心的啜着她身上那淡淡的女人香,他知道不管他再怎麼否認也沒有用,她已蝕入他的心了。
以往,他可以強硬的説他對她莫名的瘋狂是因為得不到手,可是當森下莉奈的長鞭一掃,他手上的痛竟比不上他對她的關切來得深,他就明白了,龍原家的詛咒還是降臨到他的身上。
這些年他對所有的女人從不心,不是他能絕情絕愛,不是他能逃過龍原家的詛咒,而是他沒有遇上她,一個像霧又像雲的女人,一個教他這雙識人無數的眼睛,也看不出她心底最深處想法的女人。
一個謎樣的女人,一個令他想解開謎團的女人。
爆律想掙他的擁抱,可又怕自己的舉動會讓他的傷勢更嚴重,只得用不帶一絲波動的口吻説:“別用這種口氣説話,好像我對你來説有多重要似的,我們之間有的只不過是一夜情,如果你以為我來這兒是為了成為你的牀伴,那我也只能説抱歉,我會另外找地方住的。”
“該死的你!我要的是你,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當我的牀伴,你還不懂嗎?我説的是我愛…”他的話還沒説出口,就讓宮律用手摀住“別説一些你我都緩筢悔的話,這世界上有關情愛的謊言已經太多了。”
“謊言!那你告訴我,為什麼我會覺得我也許在前世就認識你,只是這麼幾面,你的影子就再也揮不去、丟不開了?該死的你告訴我,難道這一切的覺都是謊言?”他毫不理會傷口上傳來火燒似的痛楚,他只想從她那冷漠的表情中找出一絲反應。他絕不允許自己在這意亂情
的同時,她卻還能如此的冷靜,彷佛他的言語不值得一聞,也不曾在她冷淡如冰的心湖掀起一絲漣漪。
“或許是你的記憶在捉你。”她仍是淡淡的回他一句。
“我的記憶!”龍原濤停下動作,她的話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