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混亂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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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正愁用什麼來討好張,聞言大喜説道:“張將軍看上此二子,正是他們天大的福氣,甘也是求之不得。”甘説完話,轉頭對身後兩位異族少年沉聲道:“傑,英,你們今後便隨侍張將軍左右,馬前鞍後,不可有一點差錯。”身材中等,長的眉清目秀的少年人,一臉不信的望着甘,結結巴巴説道:“父親大人,這…。”甘伸手阻止他的話,怒聲斥道:“張將軍名揚天下,威振四海,你們能跟着他,可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你們也不用再窩在歙縣這個蠻荒之地,可隨張將軍四處征戰,揚名立萬,成一番不朽事業。也好為我家光宗耀族。”英見甘説的斬釘截鐵,無一絲商量的語氣,動了動口,言又止,然後嘆了口氣,朝邊上高大憨厚的傑使了個眼,兩人這才雙雙出列,朝張大拜行禮。

大喜,上前扶起兩人,呵呵笑道:“太好了,有你們兩兄弟相助,真是如虎添翼啊。”傑低着頭不知道説什麼,英則謙虛道:“多謝將軍愛戴,後願隨將軍戎馬一生,絕無怨言。”張眼見又得兩員悍將,而且背後有着丹陽山越的背景,再也不顧滿堂賓客,仰天長笑道:“好,好,實在太好了。我張有生之年,必不會虧待你們和你們家庭。”甘、陳樸等人聽到這話,不由齊身立起謝道:“多謝將軍恩典。”張呵呵笑着,讓婢女倒上酒,然後又舉杯大聲道:“為了我們的未來,請諸位滿飲此杯。”傑、英見勢,趁機退到甘背後。

而眾人齊聲應喝,個個站了起來,遙互碰杯,一飲而盡,氣氛相當熱烈。

對山越眾人做個手式,示意他們入座,然後笑着道:“諸位請。”甘,陳樸也急忙應道:“請。”然後又各自入座。

待他們入座完畢才道:“以後我們就是自家人了,以前的種種恩怨,一筆勾消。”甘眾人互望一眼,個個臉上出喜,心裏的大石頭終於落下。要知道兩方戰時,江東可是死了不少人馬,張能説出此話,足見他的氣度。甘恭敬道:“多謝大人恩典。”張一笑道:“都是自家人了,何必客氣。”是夜,甘、陳樸眾人皆飲大醉,盡興而歸。而張到夜近三更時候,才腦袋暈沉的回去。回到府上,踏進自己房間時,不想裏面還***搖曳,燭光閃閃。

大為詫異,這麼晚了,大家都差不多都睡夢正酣,是誰還在等自己?

懷着驚奇的心情,張踏進房裏。

桌上的油燈蕊兒冉冉燃着青焰,散着淡淡的檀香味,一女趴在桌上,輕輕酣睡着。雖然她是側睡着,但張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人,正是四大美女之一的刁秀兒。

走上去,温柔的撫摸着她的秀髮,正想把她抱到榻上,讓她好安心的睡覺,秀兒卻一下驚醒過來,一看正是自己的愛郎,本來睡意糊的她,一下神回覆,巧笑倩兮道:“夫婿君你回來了呀。”一邊站起來,想為張抖去灰塵,解下外衣。

反手一抱,輕聲道:“秀兒,你怎麼還不去睡?”秀兒貼在張懷裏,甜甜一笑道:“我怕夫君回來時候沒人服侍,所以在這裏等着你。”張愛憐道:“傻丫頭,我沒事的,你自己應該早點休息啊。”秀兒抬起頭,小嘴對着張臉上,吐氣如蘭道:“知道了啦。”張抱起刁秀兒,覺輕如一團棉花,若似無物,兩人很快鑽進被子裏。

秀兒舒服的靠在張懷裏,温柔愛撫着他強壯的膛,喃喃細語道:“夫君呀,文姬姐姐再過二個月,便要臨盆分娩了,奴家好羨慕她呀。”張笑着道:“那你也幫我生十幾個小寶寶吧。”秀兒媚眼橫了張一眼,然後纖手輕輕捶了兩下,嬌嗔道:“你把奴家當成什麼了,能生十幾個,那不成了…”説到後面,秀兒也紅着臉不好意思説出來。

哈哈笑兩聲説道:“那樣不是更熱鬧啊?”秀兒嗯了一聲,雙眸變的柔情似水道:“夫君,秀兒什麼時候才有我們的寶寶?”然後坐直,嬌哼一聲:“一定是夫君你偏心,對文姬姐姐好,讓他懷上你的孩子。”張心裏暗叫一聲,女人真不理喻,我又能知道什麼時候會有,什麼時候沒有。臉上卻笑起來,故意笑道:“過了晚上就有了。”秀兒聞歌知雅意,臉紅的如水蛋桃般,説有多人就有多人。

看的差點直口水,眼睛放光,道:“老婆,天很晚了,我們安寢吧,嘿嘿。”秀兒羞着兩眸,輕輕的點頭,她當然聽出這個言外之音。

剛想手腳並動,秀兒忽然睜開大眼,並且捉住張的手,嬌笑道:“夫君大人,秀兒有一事情一直想不明白,現在想問問你。”張大為瀉氣,全身無力軟在榻上,不滿問道:“什麼事情啊?”秀兒朝張懷裏擠了擠,將她豐滿人的身材整個貼在他身上,然後笑意盈盈道:“夫君呀,你不要急,問你哦,你可要老實待,你是不是很喜歡甄小姐和郭小姐?”張失聲道:“你説什麼?”秀兒神秘一笑道:“夫君,看你驚慌失措的表情,秀兒是説中了吧。”張哭笑不得,只有假裝生氣的樣子,板起臉道:“不要胡説。”然而腦裏自然間想甄宓和郭環的可人模樣,竟然有些入神。

秀兒沒發覺,只是吐了吐紅腥可愛的舌頭,假裝害怕的樣子道:“夫君呀,不是秀兒一個人都這樣説的呀,文姬姐姐、蓉姐姐都是這樣説的哦。而且看的出來宓姐姐和郭姐姐也很喜歡你哦。”張一愣,懷疑自己聽錯了説道:“哪裏,你聽她們亂説,本是沒有這樣事情。”刁秀兒眯起鳳眼,鼓着兩腮,笑嘻嘻道:“夫君你不要不承認啦,如果兩位姐姐不是喜歡你,為什麼還天天賴在府裏,和各位姐姐打聽這個、打聽那個關於你的一卻消息事情哦。”張蒙了,不知道心裏是喜悦還是什麼,固然給美女看上了是大好事,但對自己來了,實在是不想背上太多的情孽帳,在説自己是劫持甄宓在先,恐嚇郭環在後,給她們造成不少的心裏陰影,如果他們這樣就喜歡上自己,那不是也太?

想到此時,張一陣苦笑,事情咋會這樣,現在不知道是喜好,還是愁好。

秀兒卻一點也不體會張現在的想法,小嘴不停的道:“甄姐姐漂亮人,郭姐姐聰穎智慧,兩個都是大美女喲,夫君大人,不要説你沒有心動哦。”張想也不想一個翻身,嘿嘿道:“不管了,現在我只知道我邊上有個惹火尤物。”秀兒剛剛褪去的粉臉蛋,又一下爬滿紅雲,媚眼如絲,似要滴水般。

慾大動,接下來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張還在被窩裏抱着秀兒酣睡,卻有人不識實物的“砰砰”敲門。然後聽到一陣嬌滴滴的聲音道:“老爺,郭先生派人來過兩次了,説那幾個異族人在州牧府裏等你好久了。”張張開糊雙眼,嘴裏忿忿不平罵了兩聲,不過想起是自己約了他們商談事項,馬上神過來,望着還在緊緊纏着自己的秀兒,臉上自豪的笑了起來,輕輕的將她放在一邊,伸了下懶,隨後起牀開門,韓霜這丫頭已在門外等候多時了。

韓霜練的端起盆水,大眼睛輕輕瞄了一眼屋內牀上還抱枕大睡的秀兒,臉上輕飛起一片紅霞,隨後開始幫張更衣梳洗。

隨便吃了點他們早已準備好的早點,踏門而去。

來到前堂討事廳,郭嘉、田豐、程昱、張昭等十來個謀事陪着山越四族長不時歡快聊天,偶爾傳出兩聲朗的笑聲,讓張大為老懷大

眾人這時見張微笑着從容進來,個個停止對話,笑臉上。

呵呵兩聲道:“不好意思呀,我來晚了。”張雖然這樣説,臉上可沒有一點過意不去的表情,好似十分正常。而手下眾人也早習已為常了,見怪不怪,山越幾個族長也沒有什麼不滿之,隨既請他上了主座。

眾人剛入坐,就有侍者上來倒茶服侍。

先輕嘗一口香茶,待大家坐穩後,才開口道:“此次甘、陳補等數位族長能親身前來,實在是給張大面子。讓在下深榮幸。”金奇數人連聲推辭。

眾人又互相恭維一陣,張這才切入題道:“甘和各位族長,此次請諸位來,是想商談有關事情。如今我們就是一家人。有什麼事情也可以好好商量一下。你們知道江南雖然富足,但卻地廣人稀,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勸族人從山中移居而出,與我們族人合居,一同開拓江南。而且户口入我江東一籍,按時計算,接受兵役税收等。”金奇、甘數人互望一眼,隨後甘臉有些為難道:“大人,你也知道我們山越族世代深居山中,極少踏出山中,而且與漢人惡,所以一下要我們移出山中,似乎有些難度。”張呵呵笑道:“你所説的事情,我們已幫你想過了,你放心,我會頒佈命令下達到各縣各鎮,一旦發現有不聽從者,將重罰處之。”四旬左右,滿頭爆炸髮型的金奇這才有些心安道:“大人既然這樣説來,小人就放心多了。”張又道:“你們大可放心,我張行出必行。”甘也表示道:“這點我們信的過大人。”只有陳樸不同意道:“大人,成王敗寇我,這是千古不變真理,要我們山越族移出山居可以,入江東户口一籍也是沒話説,但要我們接受兵役税收,這是否…?”張昭聽到這話,馬上接過,因為內政是他的長項,而田豐、郭嘉出謀行計無往不利,但內政不是他們的專長。張昭道:“陳族長大可放心,某家主公只是提出整個長遠方針,下來説,對你們山越族可免一卻賦收兵役,並且分派給你們大量地土,時間為五年。五年後,你們山越族,將與我江東百姓一視同仁,接受各樣法制、兵役等等。”幾個族長商量一下,覺張這個主意自己這方也沒什麼吃虧,便同意下來。

這時張昭又得到張眼神暗示,接着道:“聽聞山越一族驍勇善戰,對山地做戰又極有心得,主公十分愛慕,所以希望能在你們族人不用服兵役時,能從貴族中調部分兵入伍從軍,幫助主公理兵荊襄,爭奪天下。”

“這?”幾個族長臉上一同現出為難之

田豐觀察入微,知道他們有推辭之意,搶先一步開口道:“當然主公也不會白白得你們便宜,現已令海鹽、由拳一帶,運大量官鹽北上,並且每年會給你們一定的補助,而且還劃分丹陽數縣為你們各族長食邑,子子孫孫永受封位。”各族長聽到官鹽,眼睛同時一亮,聽到後面時更是狂喜不停,正想謝恩答應,卻沒想到田豐又接着侃侃而談道:“不過如此一來,主公又希望你們能將鑄甲技術帶到我江東,然後和我們的鑄師一起改革更佳武器。”幾個族長想也不想便快答應下來,鑄甲技術對山越人來説實在簡單不過了。但他償卻不知張有着想借山越鑄甲技術,打超一些超時代兵器的想法。

見皆大喜歡,為解開當兵敗一,在旁敲側擊道:“貴族出猛將,如傑,英之輩,連敗我江東大將;又武風橫行,士兵戰力極強;而且其中還不乏智者,不然我軍如何會有如此大的傷亡。”甘知道張説的正是他家一族,連聲恐慌道:“不敢不敢,其實一卻勝仗,都是出自軍師指點罷了。”張裝出有興趣道:“你們的軍師是你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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