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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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因小姐突然身體不舒服,想請你過去照顧她。本來我們想將她送去醫院,但她堅持…所以,能請你趕緊過去休息室好嗎?”小何略焦急地説。反正他只要將她騙去休息室就大功告成了,其餘的就給金姐去處理。
“紫筠身體不舒服?怎麼會?”岳飛一呆,隨即狐疑地問道。
“是的。”小何益加嚴肅地説。瞧這女孩的模樣分明是對他的話質疑,可他若連這一點小事都搞不定,那還配當銀河璇宮俱樂部的外場經理嗎!
“不會吧?她的身體壯得跟條牛似的,從小到大,也沒見她鬧過肚子疼。”岳飛無法置信地皺起眉。
“小姐,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人要生病,豈是説得準的。拜託你趕緊過去休息室好嗎?我可不想鬧出人命來。”小何臉猛然一沉,他就不相信他這麼説她還不上當。
“喔,紫筠真的生病了嗎?”岳飛仍然相當懷疑。
“小姐,你以為我們吃飽了撐着沒事做來騙你嗎?拜託你幫幫忙,別費我們的時間好嗎?!”小何不客氣地斥道。這是什麼樣的女孩?!朋友生病,居然還在問真的假的!照理説她應該是擔心追問病情,結果…幸好他沒有提到錢,因為近看她之後才發覺她渾身上下所散發出的氣息竟無一絲“錢”味,反倒有股正義凜然之氣。咦?正氣?
“喔,喔。”岳飛一震!猛地彈坐起身。看這個何經理的表情委實不象在作假。話説回來,他堂堂一個俱樂部的外場經理本沒有騙她的必要,雖説這裏是敵人的大本營,不過他們不可能會知道她的身份,應該是她多慮了,而紫筠八成真的生了病。思及此,她不
擔心地急叫道:“快帶我去休息室!”
“小姐,這邊請。”總算上鈎了!小何暗鬆一口氣地瞅着她前後判若兩人的言行舉止。但,誰管它!反正他已經不負所托地完成使命,於是他趕緊邁步朝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岳飛一踏進休息室,還來不及看清楚室內的狀況,就被兩個孔武有力的大漢一左一右給鉗制住手臂而無法動彈;下一秒鐘,嘴裏又被人給灌入某種汁後,才可憐地獲得釋放。而這一連串的舉動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內完成,意外發生得太快,快得令她措手不及又無法防範,讓她不
想問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現下可不是研究這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手腳一獲得自由,她馬上閃電般起身,卻“碰”的一聲軟倒回地上。當身體接觸到鋪着地毯的地面,她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獲得釋放,敢情剛剛被強迫灌下的汁大有名堂;而她身為中情局的培訓新員,早在發現到自己誤入賊窟時就該有所警覺,畢竟這賊人的話怎麼能相信?當然,她萬萬沒想到“天殺盟”的情報硬是這麼了得,連她這個菜鳥都知道,真不愧是超世界一
的殺手組織。
“把她放到椅子上,你們就可以出去了。動作快一點,天王想必已等得很不耐煩了。”金姐皺着眉頭看着岳飛掙扎想爬起卻渾身無力地軟倒在地的情形後迭聲催促。葯已經發揮作用,只希望裝扮後的她能獲得青睞,否則…唉,她可是將希望全押在她身上,所以她必須相信自己的眼光。不過這女孩還真頑強,全身無力還硬是不斷試着想爬起,看來不是一個容易向環境屈服的女孩,而這種子碰上主子…天!她還真不敢想象那會是何種局面!但事已至此,只盼船到橋頭自然直,反正橫豎都是死,不拼也不行啦。
兩名大漢依言將岳飛橫抱起來,並安放在一張化妝鏡前的椅子上後就退出休息室。畢竟此刻的她如同初生嬰兒般無害。
“你們想做什麼?紫筠呢?”看着朝她走來的兩名大漢,她不扯開喉嚨大叫。可並無人回答她的話,而兩名大漢在執行完命令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金姐更是二話不説就欺上前來
光她身上所有的衣物,並嘖嘖有聲地猛點頭。上帝!長這麼大,除了母親之外,從沒有人看過她赤
的身體,而她母親可不會用這種“有
”眼光看她呀!
“果然和我猜測的一樣,三十八寸、二十二寸小蠻…呵呵…天王一定會滿意的。”金姐端詳岳飛魔鬼般惹火的
體,欣喜地喃喃自語。多火辣的身材!而那玫瑰
澤的
頭…一個女處!看來天王作夢也想不到真會有符合他要求的女孩。不過符合歸符合,還要他看得上眼才行咧,所以她還是別高興得太早。
“你這個變態!你我的衣服做什麼?!我告訴你,你這是犯法的行為…”金姐異常興奮的眼神和笑容落在岳飛的眼裏,讓她頓覺全身雞皮疙瘩直冒。天!這女的該不會想強姦她吧?無奈她全身無一絲力氣,此刻只能悲哀的任人擺佈…
“小姐,騙你來是不得已,不過你若能讓天王滿意的話,一次的代價就夠你一生享用不盡,或許你還會謝我呢。”金姐邊説邊拿起吊在衣架上的一件白
鑲銀片的開高叉旗袍,純
又利落地為她穿上,並滿意地看着絲蕾布料下所呈現出隱隱約約的
人風情,尤其是她那偉大的雙峯,隨着呼
彷彿要撐破衣服般呼之
出,就連身為女
的她都看得目瞪口呆,更何況是男人!
“什麼一次的代價?你在説什麼?誰是天王…啊!原來你是人口販子,我勸你最好放了我,否則…”岳飛錯愕地問道,隨即恍然大悟地瞪着金姐。敢情他們本就不是發現她情報員的身份,而是想把她當成一隻牛要賣多少錢!可惡!正所謂士可殺不可辱,她情願死也不要被人當成貨物般買賣,尤其攸關女人的名節,説什麼她都要誓死抵抗!
“你叫什麼名字?”金姐完全不予理會地打斷岳飛的話,並拿起化妝箱內的化妝品為她上妝。她已經費太多時間了,此刻得加快速度才行。話説回來;這女孩究竟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岳飛。喂!你別在我臉上塗顏!你知道我爺爺是什麼人嗎?”岳飛火大地試圖移動臉頰,無奈居然連搖頭或點頭的力氣都沒有。如今僅剩下一張嘴巴尚有自主的能力,可一張嘴巴又能有啥作用?咬舌自盡嗎?嗯,若
不得已的時候,這倒不失為一個保全清白的好方法。
“岳飛小姐,就算你爺爺是當今總統,在天王面前他也只有靠邊站的份。還有,我乾脆明白地告訴你,我情願得罪你爺爺,也不敢得罪天王。”金姐沒好氣地撂下話,但化妝的手卻沒閒着。在風塵中打滾十數年,讓她深深體會到黑暗中的勢力遠比光明的力量恐怖得太多太多。
“天王?天王?天王到底是什麼人物?”岳飛忍不住咆哮出聲。總統見到他都得靠邊站?有沒有搞錯?分明是狂妄到了極點!而瞧金姐的行為,這個天王的身份分明凌駕法律之上。天王?咦?天王…莫非是天殺盟的龍頭老大?那個超級恐怖分子?可能嗎?若是,那她不就能…
“待會你見到他之後自然就會明白。”金姐微微一笑地放下手中的化妝品,並拿起早已準備好的一頂黑大波
長假髮就往她頭上戴,之後便刻不容緩的扶起她往休息室大門走去。
一路上,岳飛緊閉着,雙眼則仔細的觀察着四周環境…因為,若她恢復自由後才知道該往何處逃逸。身為一個情報人員…雖仍處培訓階段,但對陌生環境的逃生途徑可是基本要求,否則若未完成任務,小命豈非不保。當然,假若這個天王真的是那個天王的話,為完成任務,她會不惜犧牲一切,反之則抵死不從。總而言之一句話,她已將自己的生命豁出去了。可問題是死有輕如鴻
重如泰山,所以就算要死,也要死得
芳百世。
在經過幾個左右彎口,遠遠地就看見八個穿着黑西服的大漢站在一道光閃閃的房門外;而在看見金姐和岳飛的來到,一男子迅速從懷中拿出金屬探測器在兩人身上搜索。待看見岳飛傲人的
圍,雙眼倏然一亮的退回原先站立的位置,然後恭敬的敲擊房門。
“誰?”生硬的男嗓音機械地在門後響起。
“金鈴。”金姐柔聲回道,就連臉上亦堆滿嬌媚的笑容,看得在一旁的岳飛不猛搖頭。媽呀!那笑容簡直有腐蝕人骨的功效啊!就連身為女
的她都有股麻酥酥的
覺,更何況是男人,而那個天王…看眼前這陣勢,和八個大漢一臉冷冰冰的表情…她敢斷定,那個天王九成九是天殺盟的天王。天王?明星有天王、天后,沒想到殺手也時興這調調。幹嘛?殺手中的帝王嗎?一羣沒人
的傢伙也配稱王!她呸!
“譁”的一聲,金光閃閃的大門霍然由內往外打開,岳飛趕緊將視線往內一瞧,待看清門內的景象,她不大吃一驚!八個和門外大漢穿着一模一樣的男子呈一字型排列地站在沙發前方,就連臉上那冷冰冰的表情亦如出一轍。現在不須問、不須猜,用膝蓋想也知道這些人絕對是混黑社會的,而他們渾身上下所散發出的肅殺冷冽氣息,
本只有殺手才會有,莫怪金姐寧願甘冒犯法的危險也要讓這羣殺手中的帝王開心。天王!看來真是他!倒讓她陰錯陽差地碰上了,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只可惜她渾身無力;不過瞧這裏裏外外的保護措施,別説是攻擊天王,就聯想要全身而退都很難。當然,她的任務可不是要襲擊他,雖然她很想。但雙拳難敵四手,她可不想被人打成人
包子。
金姐扶着岳飛走進門內,大門馬上被關上;她巧笑倩兮、風情萬種地朝沙發方向踱去。
“天王,真對不起,讓您久等了。”
“站在那裏説就可以了。”一聲懶洋洋的男嗓音在金鈴身形一動時響起,使得金鈴已動的身軀又硬生生地煞住,但身旁渾身無力的岳飛可不堪她這忽動忽停的舉止而頓失重心地撲倒在地。
“哎呀!”岳飛痛呼出聲,尤其是沒有罩保護的
房在大力碰觸光可鑑人的大理石地板時差點沒暈厥過去,更別提那未着底褲的下腹部緊貼着冰冷的地板,那冷颼颼的
覺委實不舒服又難堪到了極點。
差點被岳飛的撲倒給波及到,金鈴穩住自己後忙不迭地扶起她,但岳飛的重量遠超過她所能負荷,於是她吃力地抬起她的手臂又頹然無力地放下。
“金鈴,她是怎麼回事?”懶洋洋的聲音帶有一絲困惑的響起。畢竟一個女孩宛若一攤爛泥似地趴在地上的劇碼還真是他生平僅見,要想引他的注意也不必如此犧牲形象吧?但不可否認,他此刻的注視力的確是完完全全集中在那女孩身上。多耳目一新的開場呀!
“她…吃了七彩軟筋散。”金鈴邊着氣邊據實已告。天啊!看岳飛的身體沒幾兩
,卻
沉的。
“七彩軟筋散?”賴洋洋的嗓音略提高了音量,充分顯示出他的興趣和疑惑已被高高提起。要呈現給他的女孩做什麼吃七彩軟筋散?
“是的。”金鈴頓時心一沉地暗一口口水,硬着頭皮回道。看着仍趴在地板上的岳飛,唉,想叫這羣死士幫忙非得天王下令不可,而天王的聲音又透
出看好戲的意味,殊不知她們哪裏是在演戲。
“她為什麼要吃七彩軟筋散?”有意思!八成金鈴對他的要求沒轍而搞出來的新花招。
“她…”金鈴焦急得不知該如何回答。以往呈獻給天王的女孩都是自己心甘情願的,而岳飛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臨時抓來的抵用品。她能説實話嗎?本想讓天王先看清她的容貌和惹火的
體態,如今…
“為什麼?!因為她是人口販子!而你就是那採花魔!”天王!耙情這男人真的就是那天殺盟的天王!岳飛竊喜地想着,可隨着兩人的
談而無視她的窘狀,她的火氣越見旺盛,最後實在忍不住滿腔的怒火而開口罵道。若非渾身無力,她非給那天王好看不可!就為了滿足他那該死的雄
慾望,她就活該這麼悽慘地被犧牲掉?!而犧牲也就算了,誰叫她沒有防人之心,但這樣象條死魚般趴在地板上,嘖!這算什麼跟什麼嘛!而加諸在她身上的這一切非人道待遇的罪魁禍首就是那坐在沙發上的男子…天王!可恨她趴在地上,竟連他的容貌都無法窺視。
“大膽!你竟敢對天王無禮,把她拖出去殺了。”一陣冷冽如刀的男聲音隨岳飛話落後響起,而呈一字型站列的黑衣大漢聞聲後身形正
一動。
“哈哈哈…哈哈哈…”靠坐在沙發上的男子驀然仰天大笑,並優雅地坐正身軀,且富權威地甩了甩右手,黑衣大漢立即退回原位。
“天王…”一站在沙發左側的男子蹙眉喚道。服侍天王這麼多年,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他坐正身軀挑選呈獻給的女孩,而這女孩居然還趴在地上起不來。
“有意思,金鈴是人口販子,我是採花魔,如此説來,你就是遭人陷害的小紅帽嘍?”天王興味地看着趴在地上的岳飛。七彩軟筋散?看來她是真的站不起來,而非金鈴的新花招。
“天王先生,我勸你最好把我放了。台灣是有法律的地方,你的下屬因為你的慾已經犯下非法擄人的罪。聽你的聲音似乎還很年輕,何必自毀前程?你放心,念在你的下屬對你一片忠心的份上,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保證,只要你放了我,我就當這一切沒發生過,我説到做到。”岳飛寬宏大量地説。反正他們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或許她可以説服這個天王放她一馬,畢竟此刻的她可是什麼都沒準備。雖説她有為任務犧牲一切的決心,可和一個冷血無情的殺手上牀,恐怕只是白白犧牲清白而已,所以她還是先離開這賊窟,再來想辦法完成任務。
“莫言,去把她扶起來。”單是這一番話就夠他對她另眼相看了。她在對他曉以大義嗎?若非她不知道他的身份,否則他真會懷疑她是孫勝派來的人。但他並未在那一長串情報人員名單中看過她,所以她應該只是被金鈴強行擄來獻給他的女人。看來金鈴真把他適才隨口説的話當真了,儘管他對不情願的女人興趣缺缺,不過她例外,誰叫她可笑的言語引得他的注意。跟殺手講法律、人格?有趣的小東西!卻是一個不願伺候他的女人。照説不情願的女人玩起來實在沒啥意思,但看在小紅帽究竟是如何天香國,否則金鈴怎會如此大費周章?
立在沙發左側的男子…莫言,服從地走向岳飛,卻不甚温柔地拉起她面向天王。當一張英姿發、氣宇軒昂的臉龐映入眼簾,岳飛簡直難以置信的當場倒
一口氣!就見他濃而黑的劍眉往上一挑,一雙眼眸湛藍如天空般澄亮清澈,高又
的鼻樑顯示出這人堅毅孤傲的
格,而那飽滿的
正抿着一絲睥睨羣雄又略帶譏誚意味的笑容,如此一張有如古代正義俠士般的臉龐卻為那坐在沙發上男人…天王所擁有,一時之間實令她無法接受。正所謂正
不兩立,一個無血無淚的殺手天王怎配擁有一張正義凜然的臉?!包遑論他渾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尊貴氣息硬是把周遭之人給比了下去。當然,正確的説法應該是…別人站在他面前就像是一粒沙子般微不足道。
當天王一看清岳飛的面容和身影,內心所受到的震撼亦不在話下。畢竟東方女孩鮮少有她這等傲人又惹火的身材。瞧那蓬鬆如大波
般的捲髮狂野又
人的披散腦後,略顯英
的眉
配上一雙深邃的黑眸和熱情飽滿的紅
,只可惜她臉上的神情太過於純真和嚴肅,否則無疑是東方版的瑪麗蓮夢
。而這東方版的瑪麗蓮夢
玩起來不知道會是啥滋味?霎時,一股慾望強烈地充斥全身!
天王眼中不容錯辨的慾火讓莫言暗自心驚。從未有任何女子在啥也沒做的情況下就能挑起他的趣;雖説這女子的身材確屬一
,但在國外擁有這種身材的洋妞,天王不知玩過了多少,從來也沒見他特別興奮過。她怎能在瞬間就引得天王
致大發?這特別的狀況讓他隱約中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哎唷!”拉起她的手力突然大得宛若要捏斷她的骨頭,岳飛不痛呼出聲地移開視線望向莫言,卻被他那一臉温文爾雅的外表給震住!眼前這像似學者般俊秀的男人竟有一雙鐵腕,就算她沒吃七彩軟筋散,單這手力就夠她吃不消了,她的心不
一沉!
她望着莫言出神的模樣和表情讓他不。看來這小東西對莫言的興趣還高於對他,這個發現讓他原先的決定整個被推翻掉,天王揚起嘴角。
“莫言,放手。”對於天王的指示,莫言向來是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特別是天王此刻過於明亮的笑容顯示出他對他的不滿。不滿?莫言驚悚地放開手。
渾身乏力的岳飛頓失依靠,就只腦粕憐地正對着天王栽去,本以為他會好心地伸手扶她,豈料他連動都不動地看着她倒貼在他身上!當她傲人的雙峯親密的碰觸到他的身體,他竟一聳肩,然後她就因無力而緊貼着他的身體往下滑去,直到她的脯頂着他的
間,半跪在他面前。
眼前這姿勢説有多像就有多像那三級片中男女主角歡愛場面的一幕,岳飛頓覺得臉頰如火燒般熱燙起來!她從未和男人有過如此的身體接觸,尤其還當着一大羣男人的面前!此刻她真期望能有地方將自己隱藏起來,但她沒有,甚至為讓自己的視線別看見令人更難為情的目標,她羞窘的抬起頭,在看到他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因她的臉河邙擴大…他顯然視她的尷尬為樂!而他的動機…這還用猜嗎?偏偏她無力反抗的僅能任由他為所為。
為所為?!她驚震地晃動四肢,然後無力的身軀卻因她這愚蠢的行為反倒像是在挑逗他的慾望般貼着他的身體扭擺。下一秒鐘,一個灼熱的物體正隔着衣物堅硬地抵着她柔軟的
房;在意識到這物體為何時,她不
瞠目地僵直不動,但他的笑容已倏然而止,原本湛藍的眼眸瞬間變為黑夜的星星般。她心悸地閉上眼睛。
“出去。”慵懶的語氣看似平淡,卻有不容質疑的威嚴。岳飛驚恐地忙睜開眼睛,但聽門一關的聲音,她知道室內僅剩下她和他,而接下來她的命運可想而知了,天呀!有誰能救她免於被他強暴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