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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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薩穆公爵的寢室。

嚴逸琛靜靜地在大牀旁看着雪娜為柯德勒換葯幷包扎傷口,路易斯則舒適地坐在一旁的長沙發上看着雜誌,室內的氛圍是寧靜祥和的,直到雪娜包紮好柯德勒的傷口退身出去。

“人呢?”身軀靠着柔軟枕頭,柯德勒挑高右眉斜睨着嚴逸琛,不甚耐煩的説。

“天王,你不會想看見一個死人,所以我沒帶來。”嚴逸琛面無表情地回道。

“查清楚他的底了嗎?”柯德勒半眯起眼看了他一會,然後視線越過他看向沙發上的路易斯,他問。

“他是竹林幫的總護法,名叫威武。”

“竹林幫?有意思,現在當家的是誰?”柯德勒垂下眼簾看向他右手臂上純白的繃帶一眼,然後視線移向嚴逸琛,笑着問。

“晏翎,晏慶的獨生子,竹林幫的少幫主。”嚴逸琛微皺起眉頭。

“看來他是青出於藍,竟然能讓人混進你的地盤。那個人呢?”柯德勒微笑着慢慢坐正身軀,眼光則眨也不眨地注視着嚴逸琛。

“在我那裏。”嚴逸琛深一口氣,然後上他的視線。該來的總要來,而他從不逃避問題,只是這問題的結果讓他無法像往常般自若。

“為什麼在你那裏?”宛若聽了一個笑話,柯德勒仰頭大笑。

柯德勒突然的大笑聲讓路易斯放下手中的雜誌,皺着眉頭看向他和嚴逸琛。

“天王,她…我會處理,請你放心。”嚴逸琛頓時心一沉,只因柯德勒的笑容過於燦爛,而那通常代表着他絕不輕易放過。

“放心?!”柯德勒止住笑容,斜側過頭看着他好一會,然後平靜地問:“讓她暖你的牀就是你所謂的處理嗎?嚴逸琛。”

“我不能把她出來。”不復笑意的臉龐有着不容質疑的威嚴,嚴逸琛垂下頭;身為下屬,他是不該違背主子的意願,但唯獨這件事,他做不到!

“你不能?!路易斯,我聽錯了嗎?”柯德勒一怔,然後相當不可思議地看向正站起身朝他走來的路易斯。

“天王,你應該沒聽錯,因為我也聽到了。”路易斯亦揚起嘴角地邊走邊説。

“嚴逸琛,我再問你一次,我希望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説什麼。”柯德勒將身軀斜靠回柔軟的枕頭上。過中午就要處理事務,是很累人的,尤其他還是個受傷的人,體力還未完全恢復。

“天王,你若真要處置就處置我吧,人是我的管轄範圍內,我無話可説。”嚴逸琛抬起頭。事到如今,他還想聽什麼?

“這不是我想聽到的話。嚴逸琛,你最好説個讓我滿意的理由,否則就算人在你那裏,你認為我動不了她嗎?”柯德勒沒好氣地閉上眼睛。好一句無話可説,天曉得他才是那個無話可説的人。

“天王,我願代她受罰。”嚴逸琛突然單腳跪地,此舉嚇了路易斯一跳。

“嚴逸琛,我可以放過她,但是…為什麼?”柯德勒緩緩張開眼,看着眼前單膝跪地的嚴逸琛,不暗歎一口氣。從不輕易下跪的人竟為一個女人跪在他面前,就連三年前在他登基大典上,他宣示效忠時都只是象徵的欠一欠身,如今…他還能説什麼?

“我…”

“天王,這還要問為什麼嗎?他本就是愛上了那個內。”路易斯嘲諷地揚了揚眉。事實明擺在眼前,還需要問為什麼嗎?只要認識嚴逸琛的人都知道,一個冷血無情的男人會為一個女人下跪請罪,而且還是一個內,那答案只有一個!

“嚴逸琛,你真的愛上了那個內嗎?”柯德勒白了路易斯一眼,然後慢條斯理地問。該説話的人不説,不該説話的人多嘴什麼!再説他還要他告訴他答案嗎?他又不是瞎子,哪會看出來!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愛上她,我只知道我不能殺我孩子的母親。”嚴逸琛苦澀地説。

“天王,敢情他早就讓人家大了肚子。這下你虧大了,動不了她,還得包一個大紅包。”嚴逸琛話一出口,路易斯忍不住促狹地看向柯德勒,而後者正一臉陰沉地瞪着他,他則聳聳肩,因為他説的是事實。下屬的女人真要生了孩子,他這做主子的能小氣嗎?尤其他富可敵國,這紅包不大行嗎?

“路易斯,你好像説錯話了吧?”柯德勒眯着眼看向路易斯,然後一字一字地説,話調平靜、無波無瀾,卻讓人有頭皮發麻的覺。

“有嗎?”路易斯不以為然地看着他。

“有。我從不吃虧,沒人能傷了我卻不用付出代價。我要跑腿的奴才做什麼?我要的是方子。既然你還能這麼悠閒的在這裏看雜誌説話,這任務就由你去做吧。”柯德勒撇撇嘴,冷冷地下達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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