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海盜:殺光燒光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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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丁玉展猛地回刀,一收,下巴頂住刀把,接着像鞭子一樣把手裏的刀了出去,刀光掠過矮了一截的腸子男頭頂,旋進了其後那持刀海盜的臉裏。

刀刃砍進臉皮接着磕飛牙齒,輕鬆的好像砍進一截玉米子。

這人半個腦袋幾乎都被砍開了,舌頭上用血沾着幾顆牙齒,好像哈哈笑着一樣趴在了地上。

“哈!”丁玉展眨眼間砍斃三人,獰笑着看着剩下兩個匪徒,狠狠一甩大刀,頓時刀上的血和腦漿濺了這瞪着兩眼呆如木雞的兩人一臉。

“媽呀!”兩人和丁玉展對視剎那,頓時,前者哭着喊着扔了刀子,順着矮牆朝外跑去。

“想跑?”丁玉展臉面猙獰着着刀,一刀朝敵人背後刺去。

但兩個傢伙跑得太快了,在生死攸關的邊際上,最前的一個一躍出了矮牆,剩下的一個也如法炮製,朝矮牆跳去。

丁玉展一刀沒刺進他後,卻一刀削下了他的命子。

頓時一陣刺破耳膜的慘叫炸響在這海盜的牆後,看着跳牆逃進沙灘的那個傢伙,腳剛落地就被一槍撂在了沙灘上,接着被蜂擁而上的小刀士兵紮成蜂窩,丁玉展哈哈大笑着,刀放左手,右手揪住腳下那個握着血淋淋哭泣哀嚎的海盜辮子,一下又一下的把他的腦袋砸進了石牆上的稜角里。

海盜的灘頭陣地在大宋壓倒炮擊和突擊隊的搏中,很快失守。

所有還活着的人都退進了村子。

“咔咔。”靠岸的大運輸船把木頭踏板放在了乾燥的沙子上,一雙靴子咄咄走來,緩慢而堅定的踏上了這柔軟的沙地。

這就是副隊長羅前捷,他一手握着一本厚厚的聖經,一手提着一把左輪手槍,獨眼慢慢的從左到右打量着到處是屍體的沙灘戰場,面無表情。

“羅隊,沙灘清剿完畢!”赤膊渾身都是敵人血的丁玉展衝到他面前,一個躬身,兩手握着倒提的血刀,用福建話大聲稟告道。

“羅隊,是否馬上開始進剿村落?”另一個人也衝到羅前捷面前,這人看起來還是個小孩,手裏的火槍加上上面的刺刀顯得比他人還高,他名叫安琪,是鋭矛團新成員,廣東孤兒,雖然人小,只有12歲,但他臉上老兵才有的猙獰殺氣和佈滿刺刀的血跡。都顯示亂世讓這個小孩註定承擔他本不敢承擔的重擔。

羅前捷看了看遠處驚叫聲四起的漁村,靜默了片刻,説道:“派人,叫他們村長餘柱出來見我。”這時,洋人韋斯頓踩着沙灘深一腳淺一腳的跟了上來,看着獨眼將軍羅前捷滿眼都是敬意和狂熱,他用英文大叫着:“謝上帝,我親眼看到了英勇的戰鬥,大宋士兵英勇不下於忠於女皇大英士兵。現在只要把糖要回來就可以了。”羅前捷扭頭對他微微一頷首,用英文説道:“請您在旁邊看着。”白髮凌亂、滿臉淚痕的餘柱穿過殺氣騰騰的小刀軍團,見到獨眼駭人的羅前捷的時候,再也沒有前次見到洋人翻譯那樣的氣魄了,他扔了枴杖,跪在了羅前捷腳下,連連磕頭,老淚縱橫的叫道:“大人,我們死罪啊!我們死罪啊!”在他身後跟着50多個渾身血跡的壯漢,都自己縛了雙手,跟着村長跪下,村口是他們的老婆和孩子淚眼婆娑的看着。

羅前捷冷冷看着那白辮子好久,才説道:“貨物呢?”

“都在村裏祠堂後面堆着呢,我們每家分了一點。”村長在羅前捷腳下伏地哭着大叫:“請您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現在參加海盜的人都在我後面給您請罪了!我們真的再也不敢了。”羅前捷冷冷的説道:“第一,陛下嚴令漁船登記刷號,防範海盜偽裝漁船,貴村只登記三條,其他二十三條拒不登記!第二,陛下頒發剿滅海盜法令,每個靠海漁村都有張貼:海盜,殺全家!通風報信,殺全家!接濟海盜,殺全家!分贓銷贓,殺全家!若是知情不報,全村株連!第三,貴村,不是知情不報的問題,而是組織全村抵抗大宋皇家緝盜隊行動,而且你們在海盜行動中屠殺我大宋水手,也就是無恥的殺害自己漢人同胞,罪加一等,按法令,誅滅全村!”

“什麼!大人!不要啊!我們再也不敢了!”白髮村長最後一絲僥倖破滅了,他好酷着,猛地跪着撲了上來抱住了羅前捷大腿。

羅前捷身體一震,但他冷哼了一聲,左手朝前伸出了那本聖經放在了村長頭上,喃喃道:“以眼還眼,以眼還眼,願上帝寬恕你的罪過。”説罷,右手一,左輪槍頂上了村長的腦門,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韋斯頓本來看着這個在威廉嘴裏頑固不化的村子,在失去灘頭陣地和幾十條人命後,成年男子成串的出來跪地投降,他大喜過望,這在英軍行動中是從沒有過的,這意味着貨物很快就會被放還,那就萬事大吉了——英軍到這時候就行動結束了。

但大宋帶有遠東風情的行動完全不是如此。

韋斯頓親眼看着羅前捷槍頂着老頭腦門,然後一聲槍響,頓時腦袋上多了一個眼的屍體委頓在沙灘上。

這還沒完,羅前捷獨眼散發着冰冷的光芒,槍斃村長後,他的槍口對準了村子,然後他用中文喊了一句什麼。

頓時一場可怕的屠殺開始。

所有已經投降的成年男人馬上被兩邊的士兵殺死。

而剩下的幾百士兵,吶喊着朝着村莊殺去,眨眼間,這漁村火煙滾滾,慘叫聲響徹雲霄。

很快一顆又一顆的人頭被扔到了村莊中間。

震驚好久才醒過神來的韋斯頓,朝前衝去,一把拉住了獨眼將軍的胳膊,這個面容還稚的少年驚愕的扭頭看向他,眼神全是疑惑。

“您下了屠殺全村的命令?”韋斯頓大聲問道。

“你可真會猜啊。”羅前捷用英文回答。

“為什麼要屠殺村民!而且這麼殘忍?”韋斯頓看着越來越多的人頭在迅速堆積,強忍住噁心大聲質問。

“殘忍?又不是凌遲和點天燈。已經對他們很好了。我在追求效率。”羅前捷不解的説道:“我已經審問過他們了,而且宣教司已經查明這個村幾乎全是海盜…。”

“那麼婦女和兒童,為什麼你們也殺害!”韋斯頓大吼着叫道。

“誅滅全村,就是殺光、燒光、搶光!沒族滅九族已經客氣了。婦女兒童怎麼了?剛才她們對我擊給男人們送彈葯。”羅前捷非常疑惑的回答道,因為在中華文明裏,婦女和兒童一直被作為從屬物,誅滅九族什麼時候什麼朝代也沒手軟過,這是文明。

而西方其實也並不手軟,只是他們的文明讓他們沒事的時候就發明規則,英國喜歡用絞刑,不喜歡砍頭,所以韋斯頓很難忍受人頭堆在一起的覺,如果是個法國傳教士,大約就會划着十字説,這讓他想起了大革命時候斷頭台下籃子裏的情景。

“我不管!你讓我覺的噁心,你不能再殺下去了!”韋斯頓大吼着去拉一個帶里拉着四顆人頭的士兵,但士兵馬上把韋斯頓暴的推開了,這代表着他隨後的獎金。

事實上,在趙闊沒有改變的歷史上,西方軍人和傳教士不止一次制止他們可以制止的屠殺,比如小刀會起義後被鎮壓後,清兵殺害一切無辜平民冒功,把他們從船上拉到岸上就地砍頭,傳教士們確實從船上跳上岸制止過這噁心的野蠻行為;但他們能制止,是因為這事不涉及大英帝國或者拿破崙三世的利益,而且是滿清官兵怕他們。

但現在不同,大宋士兵悉洋人,並不怕他們,而且這些人都是海盜,裏面全是西方文明沒有的家族共同犯罪和株連等傳統文化。

所以羅前捷看這個西洋牧師要干涉軍隊行為,一個眼神,馬上身邊的小孩安琪豹子般竄到韋斯頓身邊,因為韋斯頓比他高的多,他用英國槍狠狠一槍托橫擊在這英國人肚子上,在對方痛苦的捂住肚子彎的時候,斜斜一槍托自下而上砸在這洋人脖子裏,韋斯頓馬上被揍暈在地上。

對着不遠處那幾個龍蝦兵(英國兵)吹了聲口哨,安琪指着不省人事的韋斯頓,用結結巴巴的英文説道:“他病了,帶走他。”四個小時後,3000包白糖原封不動運上了英艦,而大宋緝盜隊的戰利品也幾乎填滿了艦船,這裏面甚至包括牛和雞。

而這村子成了一片火海,所有的房屋都被點燃,所有船隻都被燒燬或者鑿沉,唯一剩下的是村子廢墟中間用人頭堆積起來的金字塔型“景觀”在它旁邊新豎了一塊大牌子,上面貼着嶄新的《剿滅海盜法令》告示。

在英艦上,滿臉的威廉大吼大叫的用禮帽送別揚帆而去的羅前捷。

而被打昏的韋斯頓一醒來就大吼大叫,淚滿面,他在登陸廣州後,馬上撰寫了關於大宋在剿滅海盜行動中的“暴行徑”但沒有報紙編輯願意刊發,因為趙闊所做的一切都保證了商業利益,而且中國人也認可這種株連懲罰罪行的方式,洋人們裝看不見這和他們文明不一樣的遠東方式,刊登的卻是《怡和商行謝大宋緝盜隊再次捐獻英國利炮十門》。

中國海盜有兩種,一種是大樹浦這種漁民和海盜分不清的;另外一種是不靠岸只在海上的海盜或者基地不在趙闊勢力範圍內的;但趙闊通過殘酷的以株連、告密為主的《剿滅海盜法令》在用“三光政策”製造着沿海無人村的同時,也用鐵腕徹底擊滅了第一種海盜生存的土壤,整個海岸線成了第二種海盜的噩夢,只要他們靠岸或者想銷贓,就會受到閃電般的打擊——因為在海皇的獰笑中,沿岸沒人膽敢和海盜有聯繫或者知情不報。

“趙影呢?這幾天沒見小猴子。”在“皇宮”裏,趙闊抬頭問胡潛道。

這個特務頭子躬身答道:“陛下,宣教司的天誅組正在香港和澳門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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