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篇切割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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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次是一宗令人骨聳然的事件。
在x縣切裂町的郊野外,有一處海拔數百米、名為絲鋸山的高山。在那裏的叢林中,發現了一具屍體。
然而,發現的過程卻絕不普通。
兩名乘腳踏車到來的年輕男女,正在這裏休息和親熱之際,看見了從地面長出了像人類手掌般的東西,再仔細一看,發覺那東西並非僅像手掌,而是一隻真正的手掌。
女的驚叫起來、而男的則連褲襠也濕透。
接到通知後,縣警本部立即派出了搜查員,而負責指揮這次搜查的人則是我、大河原番三。
在現場掘出了一件接一件的屍體。
雖説是一件接一件,但卻並不是埋藏了幾個人的屍體,想來屍體多半隻是一個人的。
首先是手掌、然後大腿、臂骼…等等相繼被發現,而最後找到的則是頭部。由於是長頭髮,所以猜想或許是一名女。
那是七零八碎的屍體。單是看見掘出來的這個東西便已經覺得恐怖,而沒遇慣大事件的鄉村警察們都飛跑入叢林內嘔吐。
“哼,那樣殘忍的事…”我以手帕掩着嘴沉道。
就到那時,從後面傳來識的聲音。
“噢,對不起,請讓我通過。”我回過頭來,一個穿上格子花紋的皺巴巴外衣、戴上圓眼鏡、單手拿着手杖、頭亂蓬蓬的男人,揮開了警方的制止並走入圍繩的範圍內。
“讓他通過吧。”我對警員説。
自稱名偵探的天下一大五郎走到我這兒並説道:“你好,大河原警部。”
“我也想到是快要出現的時候了。”
“為什麼?”
“説到為什麼嘛,你…”我剛想説出之際咳了一聲然後説道“總有這個覺。”以小説的節奏來説是快要出現了——那不能説出來。
“發生了慘烈的事件啊。”天下一雖以沉重的語氣説,可是目光卻像得到了珍貴玩具的小孩一樣、發出閃耀的光茫。
“真是!儘管那只是我的直覺,這是宗棘手的事件,幹什麼把屍體成這樣。首先,要調查出被害人究竟是誰。”
“這個麼,我想被害人多半便是我正在尋找中的女。”
“什麼?你?”我瞪大眼睛。
據天下一説,兩天前有人到他那兒,委託想要尋找子,委託人是切裂町的小學教師、一個叫清井的中年男人,他説在當
的三天前、從今天算來則是五天前的星期
,他
子説去買東西但卻就此沒回家了。
很快便叫了清井來確認遺體,但看來纖瘦、軟弱而可憐的清井單聽見是七零八碎的屍體便昏了過去,怎也無法進行確認。最後,帶來了子的牙科主診醫生,把齒形和病歷對照。結果,知道那的確是清井的
子花枝。
“花枝外出的時間是星期下午約三時,衣服是青藍
長袖外衣和白
便褲,像還拿着手提包,雖然不確實知道帶了多少錢,但想來只會是買晚餐材料的金額吧。”天下一一邊望着那封面皺巴巴的手帳一邊説。
這是位於設立了搜查本部的xx警察切裂派出所的會議室,被害人的丈夫清井由於子變成了七零八碎的屍體,現正陷於痴呆狀態而被送進了醫院,因此才由找尋着花枝至今的天下一來作説明。
“有人曾看見過在買東西途中的花枝嗎?”
“書店的東主記得她曾經到過,好像是在售賣雜誌的角落,看似在找尋什麼雜誌,但當問她在找什麼時,她卻像到不好意思的
吐吐,然後最終什麼也沒買便離去了。”
“嗯,除此之外呢?”
“我調查所得的便只有這些,在那以後,花枝的行蹤便斷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