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認罪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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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身體被人侵入強佔的痛苦嗎?你想不想試?”李偉生瞪着她手中工具,困難地搖了下頭。
“你…你是、是誰?”
“温仲瑩啊。怎麼,認不出來了嗎?”她腿撐起,架高他的腿,手一推,身體被擠入異物的李偉生痛得凸了眼,他張嘴叫,一團布料
進他口中。
“被xing侵是什麼覺?嚐到了吧?我買了很多情|趣|用|品,本來打算讓你一個一個試,不過帶着大包小包出門實在太招搖,那些剩下的情|趣|用|品,我就留給吳宗奇、許朝翔,慢、慢、用。”温雅琦的五官與身下男人同樣扭曲。她眼角有淚,低啞着聲音開口:“如果不是你們,我怎會變成這樣?我的人生被你們毀了,憑什麼你們過得這麼自在?我的身體又不是我能選擇,你們憑什麼嘲笑、玩
…”她把手中工具從他身體
了出來,從口袋裏拿出一支試管型容器,笑着把裏頭的體ye淋在男人臉上,然後換上一把鋒利的刀,在男人驚恐的表情中,她從他腿間靜脈劃下,血瞬間湧了出來。
“我等這一天等太久了。我這一個多月,幾乎每天跟豬攤買豬
,自己躲起來偷偷練習,練習讓自己不怕用刀;一度以為我
本下不了手,現在才知道殺人也是可以練習的,哈哈哈…”割下男人xing|器官,他面
已慘白,身體顫抖,虛弱得連眼也睜不開。温雅琦殺紅眼,一刀又往他右
割下,血滲了出來。
“知道我會怎麼處理你被我割下來的地方嗎?我跟你説,我打算煮了餵狗!”早打算殺人毀屍,温雅琦不怕她的犯罪過程讓身下男人知道,她一面説着,一面割着男人的身體,他何時斷氣,她本不在意。
同樣的手法,用在了之後的吳宗奇和許朝翔身上;唯一不同的是,許朝翔體質或許較不同,在她切割他下ti時,居然還有力氣扯住她頭髮,她一慌,揮刀砍向他手臂,他再沒了反抗能力。
為了羞辱他,她把他的xing|器官進他口中,她冷冷瞪着沒了氣息的男人,笑得陰冷:“議員?後台硬?政治世家?黑道?不就這樣而已。”李、吳兩人座車被她開回老家置放,停了兩部車後,已無空間,她只能一把火燒了許朝翔的車;她將他的車開進產業道路旁的空地,卻突然聽見有機車引擎聲,怕引來注目,她棄車,騎着事先藏在樹下的機車離開。
下一個對象,是呂彥峯。若不是他把她身體的秘密傳出去,又怎麼會有後來的事?呂彥峯不像那三人貪,接近他最好的方式是成為他的朋友,但她沒想過他會追求她,心裏有點得意一切如此順利。
她瞞着哥哥進行她的殺人計畫,當然不能讓他知道她現在的男友是呂彥峯;為免無意間什麼,她不帶男友回去,手機電話簿姓名設定成李文山,這樣就算讓哥哥看見了手機簡訊或來電紀錄,也不用擔心。
温雅琦沒料到的是,呂彥峯竟然找上哥哥;後來才知道那個來過店裏幾次的可愛女生撞見過她與呂彥峯在一起,她想,也許是那個女生透了什麼。
她怕呂彥峯發現她是温仲瑩,思索着怎麼下手時,他卻先約了她,説了那此二話;她確定他認出她了。不在計畫內的是他的求婚,還有那本“記本”這麼多年來,她恨着他,卻原來是因為他的
記本被那三人拿走。
温雅琦好痛苦,不知該不該相信他的話,或許她就是傻,最後還是沒能對他下手。三條人命,也夠了,至少她身邊現在還有哥哥,也有陳葳。
明知陳葳從頭至尾喜歡的都是哥哥,哥哥對她也有意思,她仍是無法放下陳葳,總想着只要能看着她,甚至哪她與哥哥能修成正果,她也滿足。
所謂法網恢恢,就是這樣吧。即使自認為天衣無縫,畢竟她清楚自己身上的dna秘密不容易被發現,因此在看見檢警出現時,她也猜到應該是找到了什麼證據,卻仍到意外。
她知道殺人有罪,但為那三人坐牢實在不值,只要堅不認罪,也奈何不了她吧?只是未料到哥哥會跳出來承認藥片和情|趣|用|品是他的。他想做什麼?為她頂罪嗎?他知道她是兇手?何時知道的?
檢方羈押不成,店面和樓上房間皆被封鎖,她與哥哥暫住旅館。從法院回來的那晚,她找上哥哥,他開房門見了她,似乎不意外,像是知道她會找他。
“哥…”温仲堯靠在椅上,長目滿是血絲。
“累了一天,不早點睡?”她忽然就紅了眼眶。若不是她,他怎麼會被上戒具?那是多麼羞恥的事。她拉了椅子,坐在兄長身旁,説:“我睡不着。”他沒講話,似在思考什麼。她看看兄長的神,問:“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温仲堯看着她,道:“許朝翔新聞出來時。”抿了下嘴,接着説:“李偉生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出了那樣的事我不會意外;吳宗奇新聞出來時,我曾
到懷疑;之後新聞又報導檢警懷疑兩起命案與許朝翔有關,我猜應是他們三人之間為了利益起衝突,一直到許朝翔也遇害,我不得不懷疑是你。看見警方在你房裏捜出那些東西,我幾乎確定了。”
“但是在那之前,警方公佈命案現場的長頭髮,驗出是男的。”
“你身上有兩組不同的dna,是嗎?”温雅琦驚詫地望着他。
“你、你怎麼知道?”
“猜的。”他微扯,笑得苦澀。
“其實,我也驗過。”温雅琦睜大眼,訝問:“你驗過?”
“我想過,為什麼你身上會有兩種特徵?是不是爸媽還是他們的親人有什麼隱
遺傳疾病,但他們不知,所以才生了我和你?那為什麼我沒有兩種
特徵?我心裏有些怕,怕將來我的孩子也遺傳了這種隱
的疾病,該怎麼辦?”
“所以你去驗,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有遺傳病,結果發現身上有兩組dna;你害怕將來結婚有了孩子,小孩也跟我們一樣有兩組dna,甚至是跟我一樣?”
“是。”温仲堯淡點下顎。
“這是你不敢承認你喜歡陳葳的原因吧?”
“説這些都沒什麼意義了。今天雖然保,也許明天就被關進看守所。”
“你明明就不是兇手…”她濕紅了眼。
“有關係嗎?只要能破案,警方會在意兇手是我還是你?”
“我在意啊,我沒想要你幫我頂罪。哥,你去翻供好不好?”
“然後呢?讓他們從證據找到你?”温仲堯笑了聲,道:“總要有個兇手,這事情才會落幕,既然我認了,就這樣吧。”
“什麼叫就這樣?陳葳怎麼辦?”她跪在他腿前,雙手搭在他腿上。
“哥,她每天送蔬果過來,不就是為了看你嗎?她看我們忙,留下來無薪幫忙,不也——”
“然後呢?”他揚聲打斷。
“你知不知道你真被判刑了,你身體的秘密會有多少人知道?你以為監獄裏有隱私嗎?你想過沒有?”她怔愣,一時半刻無法思考。是啊,她沒想過真進去後,她的身體…
他捧起她濕淋淋的臉緣,説:“雅琦,我不認同你的手法,但事情已發生,我能幫你的就只剩這個。我總覺得我們比一般手足更親,這幾年我看着你被憂鬱症困擾、被別
惘,卻什麼也幫不了你,我心裏非常難過。我相信雙胞胎有
應,你的痛苦我都知道,我也只是比你多點運氣,有個正常男
的特徵而已。”他笑一下,又説:“你報復也報復了,是不是可以放下那些,好好過屬於自己的生活?我一直都希望能看見一個肯定自己、對自己有自信的你,無論你在心裏將自己定位成哪一種
別。”温雅琦沉思一夜,清晨時,她靜靜離開房間,一個人走進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