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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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慣於被盯視,臉上恢復到那種淡淡的帶着一絲驕傲和不屑的神情。我暈!這樣下去我非歇菜不可。我定了定神,正地説:“蓉姐,非常不幸,放在我衣服口袋的演唱會票,給我朋友摸走啦,我只好在莫名湖畔
幾首詩作為補償。”沒想她嘴鼻兒一翹,在我背上輕推:“好呀,走吧,聽你
詩去!”又接着説:“可別肚子裏沒貨,對着湖水呆若木雞。”微微笑着,像押解囚犯,將我趕向莫名湖。
到了莫名湖,我鬆了口氣。嘿嘿,在莫名湖,我曾拿下無數女孩。這是我的福地啊,怎不令我信心大增?夏晚上的莫名湖,涼風習習。燈光半明半暗,恰到好處。湖面水光儉練,細柳低垂,博望塔的倒影,靜映水中。
夾道上,不時成雙結隊,依偎而行。身處其中,令人浮思翩翩,心如醉。身邊走着似乎
悉又似乎陌生的蓉姐,聞着她身上淡淡的若有若無的香氣。
我那顆懷有預謀的心怦怦直跳,止不住渾身輕抖,夾着命運未卜的小弟,奇怪地前行。腦中正在胡思亂想,忽然背上一雙柔柔的手一推,蓉姐説:“還走到哪裏去?快
詩吧你!”我四下打量一番,見此處湖面寬闊,正對着博望塔。於是説:“好,你站穩了哦,我要開始
詩了!”拿腔作勢,對着前方,先站了個馬步,深
一口氣,正要吐氣發聲,背上捱了蓉姐一推,她彎
笑:“別逗了…你!有這樣
詩的麼?”我正容説:“別打擾我呀,靈
都被你推出去了!嗯,還剩一點,先來一首。”重新站好,伸出雙手向前:“啊!博望塔!
…
上頭小來下頭大!
…
有朝一倒過來…下頭小來上頭…大!”蓉姐嬌笑不絕,兩手軟軟的打在我肩背上,就像初
三月的柔
柳枝兒輕輕
打在人身上,讓人心兒發癢,熏熏如醉。我立刻扶在她兩隻
的彎臂上,冰涼柔軟的肌膚觸
傳過來,舒
異常。
正要乘機摟上她雙肩,她忽停下笑來,不經意的回手去,我的身子顛了顛,已經硬起來的小弟,很不甘心的
着,蓉姐嘴角帶笑,瞥了我一眼,似乎看透了我的用意,身子警覺地離開我些。
我的口水嚥了下去,看來只好重找機會。我故意引她往燈光較暗的地方走去,穿過一條林木掩映的窄道。淡淡光影裏,蓉姐面容看不太清,但眼鼻輪廓間的模糊投影,更加誘人。
停停走走之間,身嫋娜娉婷,有一股耐人尋味的婦少風韻。靠得近時,她身上散發出淡淡的體熱,令人聯想到她那熱和暖柔的
身子,摟上去,肯定會呻
出聲。天!
月兒黑,風兒輕,一名絕婦少伴我行!我口乾舌燥,只想找個機會,把她摁倒在無人之處了,狠狠的蹂躪…越走越暗,正當我想得熱血沸騰,忽覺身後沒人跟來。回過頭,她停在幾步開外,神情有些怪怪的。我問:“怎麼啦?”她遲疑地望着前面黑鼕鼕的去處,説:“不想走了,累了。”我説:“那…就找個地方坐坐吧。”心中暗罵:都是婦少了,裝什麼腔啊,又想:他媽的,畢竟是婦少,沒有那些傻女孩好哄。她説:“好吧。”無奈中,我只好掉轉槍頭,小弟呀小弟,今晚得委屈你再等一等了。
我下的小弟二話沒説,憤怒地隨我轉過身子,往湖邊走去,那兒有張椅子,我曾在上面吻過五位女孩,希望今晚能增添一位。
我選的地方位置很好,離湖面較近而離走道稍遠,既不引人注目,又不陰暗偏僻,四面來風,蚊蟲較少。可惜的是好位置總有人佔着,今晚是個男的,神經兮兮地獨自一人坐着。
估計又是哪位才華橫溢而下可憐的傢伙,軀體焦躁,晚上來這找
覺的。蓉姐見有人,輕聲説:“另找個地方吧。”我在蓉姐耳邊悄悄耳語幾句,蓉姐輕打了我一下:“你好壞呀。”我扯了扯她的手,和蓉姐一起來到那位男生背後,表情嚴肅,盯着正前方,一動不動。那位男生髮覺身後有人,不安地動了一下,還是坐着,過了一會,終於忍不住向後看了我們一眼,我的表情不動如山。
他捱了一會,悻悻的起身走了,等他走遠,蓉姐終於憋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我説:“小姐,請坐!別客氣。”蓉姐纖手一揚,打在空中,笑着説:“壞透了!你!”坐在椅子上,笑完了,滿臉紅暈,臉上遺一絲笑意,動人的樣子,讓人有惡虎撲食的衝動。我坐在她身邊,聽她怔怔的輕聲説:“好久沒這麼開心過了。”我心中湧上股喜意,竭力掩飾。蓉姐
醉地看着眼前湖水輕波,腳下輕輕踢動,説:“嗯…這兒真好,你常來這嗎?”我説:“是啊,悶的時候總來這走走。”語音轉柔,帶點催眠的沙啞,暗示她以後悶的時候,可以常來,那麼陪着她的,自然就是我嘍。蓉姐
出嚮往的神情:“嗯,年輕真好。”我失笑説:“天!你不會比我大多少,看上去就像我妹妹似的。”蓉姐説:“去你的,我都快可以作你…了。”説到最後,語音含混,羞轉過頭去。我估計她原想説“都快可以作你媽了”發覺不大像話,便含糊過去。
蓉姐確實比我大不少,快三十了,不過看上去很年輕,尤其是她的氣質,嬌俏中帶點天真味兒,又愛幻想,某些方面比我還不成。她丈夫是她中學同學,從小很優秀,一直呵護着她,估計也是她少經世事的原因。
不過,從小優秀的好孩子,也許閨房之樂花樣較少,似乎可以搞點新意思,滿足她的慾,讓她
罷不能…想到得意處,我不由
出一絲笑意。***蓉姐説:“你在想什麼?神經兮兮的!”我本能地想説:我在想你呀。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太土!於是稍稍改了改,説:“我在想你…是什麼樣的人。”她
出沉思的神情:“哦?我是什麼樣的人?”眼睛瞟過來,話到後面,有些變了味,明顯帶着警覺戒備的
彩。我心中叫完,忙用讚美來掩飾:“應該是讓我
醉的那種女子了,我想。”見她沒什麼反應,估計平時這樣的話聽多了,連忙補一句:“不過…也有讓我失望的地方!”她
出注意聽的神情,我接着説:“怎麼説呢?你的生活好像缺乏熱度,也就是説少了些
情!”嘿嘿,若能與我亂愛一回,就應該算有
情了吧?她裝着淡淡的,説:“接着説。”我來勁兒了,先不搭話,拿腔作勢地正正身子,忽然抓過那隻垂延已久的小手,口中説着:“嗯,通過手相能看出更多一些。”天啊,這隻手柔白冰膩,可口之極。她本能地想把手
回,卻被我緊緊拽住,直到她放棄了,我才裝着很紳士、不願佔女孩便宜似的,鬆開了,用兩
手指捏着她的手腕,其他的,蘭花指一般散開。據我總結。
這樣更能給女以異樣的觸
。她滿臉輕蔑和狐疑,身子歪開,手卻任我捏着,我知道若不能拿出點真本事,將過不了這一關。幸好我是學中文的,先背了一兩句深奧的文言。
然後據對她的觀
説上幾句,其間不斷有靈
來補充,説到最後連我自己也信以為真了,我的另一隻手不斷地對她點點觸觸,從不同角度、不同方位、不同力度,展開肌膚攻擊。
據説,絕頂的高手,光靠手的接觸就能使女達到高
。我當然沒那本事,結果只
得自己口乾舌燥,呼
滾燙,而她,雖然坐近了些,看樣子,還是貞婦一名。
不過,總算因為“看手相”的緣故,兩人離得近,肩臂較寬的地方,挨着她的身子,隔着薄衫,肌膚間相互擠迫,讓我充分受到她的柔軟,而且話題漸漸扯到了比較
的情
方面。她丈夫就是她的初戀後!
我不停的為她叫屈,並且拉扯出一堆關於“體驗生活”的哲理,以打破她丈夫對她施行的愚民政策。她不服氣地問我:“那麼你呢?”我説:“我?我認識很多女孩。”她皺着眉問:“為什麼要那樣?”我沉思半響,忽然盯住她的眼睛,問:“牛何要吃草?”她被我問暈了,我説:“牛,生來就比較命苦的,唯一的愛好就是吃草,而草,長在地裏,不及時被牛吃掉,就要枯黃,很難看的,最終還要死掉。
草長得的時候,將身子獻給最喜歡它的牛,而牛吃了草,拉出牛糞,滋養了草,這就是愛情。”又説:“牛吃一
草能飽嗎?不能。
所以得不斷地吃下去,而牛糞也不斷地滋潤更多的草,美麗的草原從此誕生,這就是偉大的生活。”蓉姐吃吃笑着打了我兩下:“什麼腦袋?!”我的背部被她擂得雲酥酥的,回過頭,見她靠在椅背上,軟軟的將腦袋後仰,眼兒仰視星空,嘴角含一絲笑意,似乎思索回味我剛才的話。她仰面躺着,脯高起來,拉一道凸起的弧線,腹部細細軟軟的一條。
隨着呼,顫顫的波動起伏,而下半身,豐隆
實,穩穩的坐在椅子上,身姿柔美誘人,一副承受雨
的模樣。微風吹來,我的臉有如被鬼摸了一把,澀澀的不自在起來,我緩緩俯身向她靠近。忽然,她驚“噫”一聲,回身坐起,臉
暈紅,驚嗔地看了我一眼。我硬硬的脖子轉向湖面,看到一塊肥
隨風飄去。兩人半響無語。我將一塊石頭撿起,丟到湖中“波”的一聲,濺起一朵
花。
我走到湖邊,呆盯着水面,也沒回頭,喊了一聲:“你來!”她説:“什麼?”輕輕的走了過來。我蹲下來,手指劃撥着水面,説:“用莫名湖的水,洗個腳吧。”聲音充滿誘惑。嗯,湖水至少看上去很清澈。
她穿着高跟鞋,沒穿絲襪,坐在湖邊石上,腳垂下來,快到湖面,腳尖點了點水,似乎也有一股想洗的衝動。
“來。”我柔聲説,手伸過去:“你我也算有緣,讓我幫你洗一次腳吧。”在她猶豫的瞬間,我抓過了她的一隻腳,捏着足,褪下了鞋子,浸入水中,用手掰
着她的腳丫。
動作一氣呵成,連我自己都覺像個專業洗腳的。將她的腳抬出水面,水珠從她腳上不停地滴落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