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十二妖將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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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兇閻王近年來行事一直十分謹慎,只是暗中培育自己的實力,雖説對於神秘的盟主他也是一無所知,就是連死在南宮家的天尊使有沒有繼承人也是一頭霧水。
但是他多年經營早有意離天地盟,若不是幾個法王盯得緊,加上盟主時不時的分派他一些任務,他早就自立門户了。
可以説此時的天地盟,在江湖中早已沒有當年南宮劍島之變時那麼張狂了,只是時不時拿一些小門小派開刀,小打小鬧,亦非當年江湖第一大幫那麼風光。
經北冥家一事之後,才又再一次以一種霸道的氣勢重現在江湖人士的視線之中。江湖中人都以為是天地盟藉着虎魄重光的傳聞風聲四起之時要立威於天下。
不過在有心人士看來卻非如此。卓不凡能想到北冥正沒那麼輕易被人殺死,仇英又如何想不到?
玉法王雖説只是負責監視於他,直接受命於盟主,但是他們一起行動之時仇英是見過玉法王的手段的,若説是北冥正因為被莫問那小子暗算受傷在先。
後來才會在玉法王手下支撐不過一柱香的時間。那後來莫問將北冥雪帶至山東一行便更是難以解釋。
盟主當的命令可是雞犬不留,以玉法王身份會阻止不了莫問?莫問又有什麼理由反抗盟主的命令?在仇英看來,一切問題的答案都落在這個剛被自己破了兩個地方的處卻依然昏
不醒的北冥家丫頭身上了。
當聽説苟成説出有方法能得知之後,仇英已是顧不得身體上的疲倦了,遣退眾人,只是留下手下十二妖將和他一起帶着北冥雪進入了絕域深處。
兇閻王等人經過迂迴長道,步入絕域中心地帶。不久,來到一個劃分成不同格子的場所,傳來陣陣哀鳴慘號,淒厲無比。
殿內盡是身穿紅袍的蒙面人,其中一個正扭動齒輪。發出吱吱的刺耳聲響,鐵索收緊,面前順排的受刑者四肢被強行勒扯,每轉一圈,痛叫加倍狂厲。
直到筋絡承受至延伸極限,終於硬生生撕開裂斷。紅衣人對慘況完全漠視,只顧在石板作出記錄。另一邊,正進行內臟研究,活人被剖腹出了血腸,以牆上刻度測量。
更有人遭生劃放血,榨乾盡,經鬼頭像收集測計容量。此情此境,仿如人間煉獄,可惜兇閻王一行人都早已司空見慣,本來活閻王在世之時便秘密進行此等慘無人道的人體實驗,仇英接手之後也不過是的更加變本加厲而已。
“薛暴,伊魍,苟成你們三個跟我去藥王冢,其他人留在這裏。”仇英所説的三人是十二妖將中的猿妖、虎妖和狗妖,也是十二人中較為明的幾人。
他似乎是不願意太多人跟來,雖説手下十二妖將對他都是忠心耿耿,但是也只有少數幾人去過他口中所説的藥王冢。
幾人一路行來,來到一扇門前,走了進去。門後芳香馥郁,竟是個種滿了罌粟、靈芝、人蔘、奇花異卉等等的藥園。藥園包羅萬象,佔地極廣,約走了兩、三里後,又來到另一個殿門。殿門上寫着三個字藥王冢。
“苟成,你所説的辦法,到底是如何,非要在此處才肯告知於我?”
“屬下斗膽,只是屬下懷疑,這個北冥雪,並不是真正北冥家的大小姐!”
“什麼?”不用説仇英驚訝,伊魍、薛暴二人更是一頭霧水。此次兇閻王去北冥家的行動二人也有參與,只是先一步返回森羅絕域,若説仇英等人,都是應該見過北冥雪的,如果説她不是北冥雪,當真有些匪夷所思。苟成知道眾人不解,接着道:“屬下也只是猜測,因為屬下覺得,此女並非常人。
而且她已經不是黃花處子了。”
“廢話!”仇英聽他這麼一説心頭不由得冒出一股怒火“本閻王抓回來的女人,要能是一夜之後還保留處子之身,那才是笑話,莫非你還以為我是個閹人不成?”苟成知道説話犯了兇閻王的忌諱,訕訕道:“屬下不敢,屬下的意思是,閻王大人昨夜所破的處子之血,似乎並非尋常處子之血。”
“苟成是狗妖改造,一雙鼻子真的如若靈犬一般,醫術又盡得活閻王真傳,如果他這麼説,到真有幾分可信。”伊魍本就急智,知道兇閻王有些愠怒,忙替苟成説好話。薛暴卻是看苟成不順眼,不過一直以來他比較聽從於伊魍的意見,此時只是默不作聲。仇英聽得苟成此言,怎麼都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可是對於苟成,他還是有幾分信任的,既然他能説出這樣的理由,多少有些可能,真如他所説的一般,於是問道:“那你可有方法證明?”苟成答道:“只要有一名處子,屬下自然可以向閻王證實,同時相信亦能揭開屬下心中的疑惑。”薛暴此時進言道:“這些事情一直都是朱磊負責的,可要屬下傳他?”薛暴所説的朱磊,便是十二妖將中最象人的豬妖,因為他身形肥碩,倒是有幾分商賈的樣子,一向是負責森羅絕域與外界採辦之事。
平裏和薛暴關係倒是不錯,尤其在玩
女子方面都有着相同的愛好。仇英此時已是疑竇重重,只得聽從手下意見“嗯。讓他直接帶人過來吧。
如果我沒記錯,上個月從西域抓回來的那個樂姬應該還沒有人碰過吧?”苟成突然面難
的道:“閻王説的可是那個丁曉薇?”
“丁?那樂姬姓丁嗎?我可不知道,這事兒是你們幾個去做的,我當時忙於北冥家的事情,哪有心思理會一個不足掛齒的女人?難不成那小妞跑了?或是被你們幾個私下動過了?”仇英説這話時已經十分暴怒了。
若非他還是十分信任手下這幾個人,依着他的子,苟成等人早已是凶多吉少了,薛暴此時接道:“回閻王,事情是這樣的,那樂姬並沒什麼特別,只是她背後的人我們可惹不起啊!所以…”説到這裏,他對伊魍使了個眼
,讓他繼續説下去。
“所以什麼?一個樂姬背後有能有什麼厲害的人物?莫不是你們幾個有了異心,一同找些藉口搪我不成?”伊魍知道薛暴暗示的意思,於是接道:“閻王,那樂姬可是…是大羅剎宗的人,而閻王你不在的這一段時間裏面,西城家親自有人上門要人來了,可是朱磊他…”
“哼,大羅剎宗,西城家,他們倒是沆瀣一氣。大羅剎宗又怎麼了?莫不是你們怕了他西城豪,將人了回去?”仇英見苟成等人不敢答話,心中大怒。
但畢竟念在他們一片忠心,此時又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份上,轉身便帶着北冥雪進內殿去,卻又回頭是
待薛暴去找朱磊將人看好,言下之意竟是知道他們沒有放人一般。
“西域隨便哪個胡姬都是他大羅剎宗的人,那我們在中原武林還混不混了?真是好笑!”仇英一邊自言自語道“這幫手下都靠不住了啊,唔,西域!哦,對了,伊魍,你去把楊嬌和牛郎給我找來。
我倒要要看看,他西城豪和羅剎宗主敢不動我!”説完,待伊魍和薛暴二人嚇得匆匆離去之後,仇英便帶着北冥雪進了內殿去了,只留下噤若寒蟬的苟成一人獨自守在殿外,似乎是在盤算着什麼。
“哼,我管你到底是誰,老子還能害怕你一個小丫頭不成!”仇英進了內殿之後,看着赤的北冥雪,心中的一股
火又開始蠢蠢
動。藥王冢內是一座獨立的大殿,而內殿則是兇閻王平
裏宣
之處,方才被苟成等人看到北冥雪赤
的下體,仇英雖然沒説什麼。
但是他心裏已經把這個女人視為自己的臠了,心裏多少有些不快。只是苟成那一番話讓他心中多了道坎,盟主對他不滿,他早已經知道了。
雖然平裏他表面上對天地盟的事情盡心盡力,但是近年來隨着天地盟主的行蹤越來越飄忽不定,讓他心裏也開始有了培育自己的心腹的想法。
手下的十二妖將裏面,論武功,牛妖牛郎,虎妖薛暴都是足以獨擋一面的高手,而他最信任的卻是羊妖楊嬌,因為楊嬌本來就是他的婦情,除了最神秘的龍妖,他的一眾手下暗自相爭的事情,他一般都是坐視不理的。
可是苟成這次的提醒,讓仇英明白,天地盟主已經開始準備向他動手了,而第一步棋子,便是那神秘的青年…莫問。他也知道,十二妖將裏面,必然有天地盟主的人,所以此次仇英準備接着北冥雪的事情,來完成他多年以來的一個計劃。
不過想歸想,放在眼前的美哪有不吃的道理,而且如果真的如苟成他們所説,上個月抓回來的那個丁曉薇和西域羅剎宗有關的話,他這一次禍水東引的計劃,也許便着落在這兩個女人身上了。
仇英不管薛暴他們是如何處置那個丁曉薇的,此時他便只是想着要在北冥雪身上再一次抒發着自己的慾望。男人對權力的征服慾望,往往是體現在女人身上的。昏睡中的北冥雪雖然沒有反抗的能力。
但是在仇英的一雙大手的蹂躪之下,身體開始慢慢的有了一點反應。和昨天晚上不同,仇英此時呆在他自己的地方,所以他可以安心的享受身下的女人。
因此他並不着急,沒有像昨天晚上一樣暴佔有這個身份可疑的女人,他的一雙大手在北冥雪身上不住的遊走,試圖從她的身體上找出一絲絲可疑的地方,而不用真的必須像苟成所説的那樣,要在別的女人身上找出不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