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但這樣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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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鳳舞輕輕推了葉天龍一下,示意葉天龍走到晨月的跟前。晨月伸出了一隻雪白的纖手,近乎透明的玉指搭上了葉天龍的脈門。從動作上看來,她是個沒有功夫的女子,葉天龍不心中暗暗稱奇,於鳳舞為什麼對她抱有那麼大的信心呢?

冰涼的玉指透出一絲寒氣,讓葉天龍更加確定了眼前這個病美人真的是命不長,因為沒有人的氣息象她這般,這是接近死亡的覺。

但對於這個女子為何對自己的死亡毫無顧慮,而且如果真的如於鳳舞所説的那樣,她也應該可以把自己的身體醫治好。

半晌,晨月的眼睛中突然神光突現,對於鳳舞説道:“你和我説的一點沒錯,果真會有這樣的事情出現,這太神奇了!”於鳳舞微笑道:“是的,那樣的事情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是很難讓人相信的。”晨月心情似乎有些動,大了一口氣後,才道:“鳳舞,把那盒銀針拿給我。”從於鳳舞的手中接過銀針,深有體會的男人不心神一驚,一臉的苦相道:“又要打針嗎?”於鳳舞不莞爾一笑道:“她不會象龍小妹那樣的,放心好了。”晨月好像本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一樣,從盒子中拿起了銀針飛快的在葉天龍的身上連下了七針。

然後又是大大的了一口氣,道:“鳳舞,幫我將這兩針下在他的後面。”於鳳舞擔心地望了晨月一眼,道:“你不要緊吧,不如先休息一下。”説着,她還是按照晨月的要求,在葉天龍的背後下了兩針。晨月雙手各捻着一支銀針,仔細察看葉天龍身上的情況,一邊有些心神不定地説道:“這可是我第一次親自出手醫治病人,哪裏可以休息呢。”説者無心,聽者有意,葉天龍更是一驚,心想自己居然是這個病美人的第一個試驗品,那不是大大的不妙。他望了望身邊的於鳳舞,眼中的意思似乎在説“鳳舞啊,鳳舞,你可把我害苦了!”於鳳舞點頭一笑,卻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房間中的安靜氣氛不到片刻就完全變了樣子。晨月倏然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叫聲,用一種極不相信的眼神望着眼前的男人,直勾勾的樣子讓心神不定的男人不以為是自己哪個地方出錯了。

房間外的如蘭,在前面的柳琴兒和玉珠聽個真切,都湧進了這間房間,眾人臉上神情各異地望着失態的病美人。其中於鳳舞和如蘭是大為驚訝,因為她們知道讓這個無所不知而又看破一切的女人如此吃驚好像是從來沒有過。

而柳琴兒和玉珠則是驚懼有之。鎮定下來的晨月望着眼前的眾人,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連忙收拾起失態的表情,道:“沒什麼,沒什麼,請大家不要驚慌。”急的柳琴兒問道:“是不是他的情況很糟糕?”晨月搖搖頭,先深深地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翻騰的芳心,道:“不是,他的情況很好,要恢復內力並不難。”此言一出,除了如蘭,其他人均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本來被嚇得不輕的男人也把提到嗓子眼上的大石頭落到了肚子裏。

如蘭離開房間後,晨月招呼大家坐下來,望着眼前滿臉好奇的眾人,她突然將蓋在自己下半身的薄錦被掀開,眾人一見,不震動不已。

晨月只穿着一件中衣,用上好的絲綢所制的褲管只到膝蓋上方,膝蓋以下的部位盡都着。但現在眾人面前的一雙小腿和雙腳太過纖細了,簡直是皮包着骨頭而已,病態的蒼白讓人不忍一睹。

素來懂得欣賞美女的男人不在心中慨嘆,看這晨月的上身和麪容都是絕之姿,但這腳本就不該長在這裏,按照他的説法,這雙腳本就不能算是人的腳了。將眾人的反應一一看在眼中,晨月黯然一笑道:“你們是不是很吃驚啊?”心地善良的柳琴兒連忙出聲安道:“哪裏,這些只是皮之相而已,不必太過在意了!”晨月搖頭笑道:“別説你們,連我自己都討厭這個樣子啊!”於鳳舞嘆息道:“晨月,我記得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難道説是因為那病發作所至?”晨月重新將薄被蓋好,應道:“正是如此,所以我才説自己的大限已到,再過半個月,我就會全身萎縮成小腿的模樣,氣血陰乾而死。”葉天龍雖然不明白晨月為什麼不談自己的內傷,轉而説起她的事情,但看到如此的場面,也讓他到心酸,紅顏薄命,這樣美麗的一個女人卻是馬上要遭到這麼大的厄運,命運對她也太殘酷了!他不追問道:“難道説就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救嗎?”於鳳舞望了他一眼道:“天龍有所不知,晨月她是大陸最着名的商號‘玉鳴閣’的唯一繼承人,擁有的資財用富可敵國來形容絕不為過,什麼樣的藥材不到,而且她天資聰明,就才學而言,可在大陸稱為一絕,連我的師傅也稱道不已,可是她對自己的病也沒有辦法,這麼多年來,一直只能呆在這間特製的‘玉真白屋’裏,無法外出半步。”葉天龍心驚不已“玉鳴閣”可是大陸上首屈一指的大商號,世代專營玉石珠寶生意,在大陸各大都市均設立有分號,大陸諸國的權貴們都和他們有業務來往,在各國都有相當廣的人脈關係,是大陸上少有的幾個地位超然的世家之一。

而且於鳳舞還説晨月的才學讓她的師傅都稱道,那還了得?晨月連忙謙虛道:“鳳舞太誇獎了,我哪裏當得起啊!”於鳳舞笑道:“你就別説了,我一直都認為如果不是被這天生的頑疾所限,你一定會比我做得更出!”晨月笑了笑,然後對大家説道:“你們別聽鳳舞的話,她最會誇獎人了。”她這話自然沒有人會信的,於鳳舞是什麼樣的人,在座的每個人都很清楚,從她口中説出來的話,自有它的份量。

但晨月也不再和他們討論這個問題了,她轉臉望着葉天龍道:“你的‘搜髓大法’是誰教你的?”於鳳舞的眼中閃過恍然的神,也注目在葉天龍的臉上,説道:“怪不得我總覺得有些悉,原來你練的是這種功夫啊!”柳琴兒和玉珠雖然不知道她們説的那個什麼“搜髓大法”到底是何東西,但想來總不會是特別好的,因為這名稱聽起來就怪怪的。

可是那個當事人卻是一臉茫然不解的樣子,望了望晨月,又看了看於鳳舞,然後嘿了一聲道:“我從來沒有聽過這種什麼大法,又何曾練起呢?”晨月的眼中掠過一絲疑惑,驚異道:“你不知道自己所練的功夫叫這個名字嗎?”停了一下,又恍然道:“也許是這個名字吧,他們會叫它作‘月之神’,是不是這個名字啊?”一頭霧水的葉天龍還是搖了搖頭,問道:“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我練的功夫鳳舞是知道的啊。”説着,他轉臉望向於鳳舞,道:“那個什麼大法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於鳳舞的粉臉微微一紅,朝晨月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等晨月的眼中透出明白的神情後,才對葉天龍説道:“我們説的不是你想的那種功夫,我當然知道你現在的功夫是在實戰中練起來的,但那個把劍法基本口訣傳授於你的人有沒有告訴你這門功夫的名字啊?”葉天龍用力點頭道:“那當然啦,那個老頭説叫什麼‘天玄劍法’,可是那玩意兒太過簡單了,他又沒有詳細解釋給我聽,就叫我自己去練,所以我是想到哪裏練到哪裏,在和別人手中摸索自己的功夫。”

“天玄劍法?”於鳳舞和晨月換了一個眼神後,晨月大方地説道:“我説的‘搜髓大法’是你和女人歡是用的那種心法,你是不是從中得到女子的真陰之氣,來融合自身的真氣,得以提升全身的能量?”此話一出,在場的女人均是俏臉飛紅,縱使是心有準備的於鳳舞也是到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那個大法這樣説出來有些不妥,雖則自己的牀上也是很得這大法的好處。

葉天龍倒是沒有什麼大的受,他想既然眼前這個清麗俗的女人都這麼大大方方的,自己身為一個大男人,又何必拘束呢?

他也望着晨月清澈的眼睛,道:“你説的很對,但有一點,那個教我這門心法的老頭並沒有告訴我這個名字,而只是説這是一種對我很有好處的功夫,隨便取了一個名字叫‘無名神功’。我練了以後,果然大有好處,呵呵…”葉天龍説到這裏,不但笑了起來,還拿眼睛左右瞄了幾下,看得眾女一陣嬌羞難當。晨月將這一切看在眼中,美麗的嘴角不泛起一絲笑意,眼前這個男人雖然不是非常英俊的那種,但也相當耐看,而且看樣子和他在一起會十分有趣。

想到這裏,她的芳心莫名其妙地跳了幾下。粉臉上尚有羞意的於鳳舞將話題轉開道:“看來是天龍的師傅將這功夫改了名字,他應該是當年那個人吧?”晨月收拾起自己的心情,點頭道:“沒錯,只有他才可能會兩殿的功夫!”然後對葉天龍説道:“其實你練的就是‘搜髓大法’,不過已經被人改良過了,不然的話,和你合的女人會被乾的,而不是現在的雙方得益。”眾人正想仔細聽時,但見晨月的臉上一陣紅,張口急速地息了幾下,對葉天龍急道:“現在沒有多少時間了,我只有先簡短地説一下。”

“化解你身上的數道糾纏的真氣,和救我的命是同一件事。因為你是身具‘九炎神脈’的男人,所以才會發生這些奇怪的事情,但這樣一來,也挽救了我的命。

只要你逆行那‘搜髓大法’,將身上那些真氣導入我的體內,來煉化我體內的‘天陰真葵’,九九八十一周天後,再將這些真氣收回,就可以為你所用,而我也可以去掉折磨了我二十年的病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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