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他的維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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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她所料,沒有幾分鐘的功夫,林外響起了警車聲,如果這個時候逃走,正好落個畏罪潛逃的罪名,就是渾身有嘴也説不清了。睍蓴璩曉楚冰淡定的站在原地,一隊全副武裝的刑警手中舉着槍向楚冰走來,“不許動,舉起手來。”楚冰眯着眼,想起不久前,父親被執行死刑後,她趕到刑場,遇到的也是這樣的場景,不同的是,那時是武警,現在是刑警。

她是那麼痛恨那些黑黝黝的槍指着她,那時,她可以一心赴死,可是這個時候,她卻不能,她垂眸,幽幽嘆息着,緩緩舉起手。

這個動作,在她看來,是恥辱,莫大的恥辱。

幾名刑警走過來,搜了搜她的身,沒有發現什麼武器,剛才那柄小手槍被她藏在文裏,就算這些人再大膽,也絕對不敢將手伸進去。

她被那幾名警察推搡着往前走,前方,一道筆修長的身影迅速往這邊跑過來,他的身後緊跟着幾道一樣利落的身影。

楚冰腳步一頓,美目出希望之光。

“住手,她犯了什麼罪,要這樣對她?”趕來的正是沈雲澈,刀削斧鑿的俊臉上滿是寒冰,怒瞪着推搡楚冰的幾名刑警,口氣十分冷硬。

“額,她殺了人,我們也是秉公執行。”一名刑警看到了沈雲澈的肩章,方才還有些傲慢的臉忽然恭敬起來,推着楚冰的手放下來,立在一旁。

“你親眼看到她殺人?”沈雲澈眼眸微轉,瞥到了不遠處的那具男屍。

“首長,我們趕到時,被害人已經被殘忍的割喉,現場只有她一人,兇器是一柄匕首,毫無疑問,她是兇手。”那警官理直氣壯的説道。

“哼,原來你們就是這樣斷案的,靠推斷,這就是你們在警校學習的凡事都要講證據嗎?”沈雲澈冷哼一聲,向前一步,將她舉高的雙臂扳下來,憐惜的看着她,將她緊緊攬在懷中。

“首長,就算暫時沒有證據,她也是最大嫌疑人,我們必須把她帶到警局審訊。”那警官也執拗起來。

“不行,沒有證據亂抓人,絕對不行。”沈雲澈眉頭緊蹙,斷然拒絕。

“雲澈,身為國家高級將領,這個時候可不能徇私。”沈雲澈的身後傳來一道威嚴蒼老的聲音,楚冰將視線移過去,角微勾,俏臉漾出一抹冷笑。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作為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子都保護不了的話,那還能算是男人嗎?”沈雲澈身形一僵,沒有轉身,冷冷的説道。

“可是,我們家的女兒跟了你,沒有幾天就出事,你難逃其咎,小冰啊,跟爸爸回家吧?”另一個方向傳來一道陌生的聲音,楚冰的心裏忽然有些動。

她清晰的覺出,這動不是她自己真實的情,分明是另外一種説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可能,來自小瘋子,她轉頭,看到她的身旁站着一位身形高大,慈眉善目的老人,有五十歲左右,國字臉,相貌堂堂,可見,他年輕時是個難得一見的帥哥。

這個人就是小瘋子的父親,不知為何,楚冰就是這樣篤定。

“老楚,好久不見,正好,你家這樣丟人現眼的女兒,我們家不要,你快領回去吧?”沈父瞪視着楚父的眼,充滿了憤怒和仇恨,看樣子,這兩個人結的樑子不小。

“小冰,聽到了嗎?沈家這樣輕視你,你還要跟在沈雲澈這小子身邊嗎?”楚父慈祥的看着楚冰,虎目充滿了寵愛。

這一刻,楚冰惑了,楚父的樣子明明很慈祥,對她的慈愛也不帶一點虛假,可他為什麼任由小瘋子在神病院受欺凌,任由她自生自滅呢?

“爸,我和小冰領了結婚證,不管有沒有舉行婚禮,她都是我沈雲澈的子,今天的事,我有責任,但我絕不相信她殺了人,給我點時間,我會清楚一切,我不能讓她跟您回去。”沈雲澈轉身,言辭懇切的對楚父説,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將楚冰用力的箍在懷中,像是怕被別人搶走一樣。

楚冰抬眸看了一眼,美目中漾出一絲動,這個時候,他選擇無條件相信她,為了她,不惜影響自己的前途,這一點,彌足珍貴。

“爸爸,我嫁給了澈,便是沈家的兒媳,不管將來怎樣,現在,我只想和他在一起。”楚冰歉意的看着楚父,不知為何,她總覺得楚父不是那麼冷漠,也許,他是有苦衷的。

楚父聽到沈雲澈的那一聲爸爸,虎目驀然瞪大,眼神中充滿了不敢置信和動,然而,情緒外僅僅一瞬間,緊接着,他便斂了自己的情緒,沉默半晌,嘆道:“孩子大了,父母管不了那麼多,既然你們願意在一起,那就要做好前路坎坷的準備。”這番話,讓本打算據理力爭的沈雲澈和楚冰驚訝極了,楚父居然這樣就妥協了,比較起來,他比沈父好説話多了。

“爸,你怎麼能任由小冰跟着那混蛋?小冰必須跟我走。”楚中天也來了,本來指望楚父能將楚冰帶回去,只要回到楚宅,她就得任由他扁捏圓,可是,楚父竟然沒打算帶她回去,他急了。

“楚中天,注意你的措辭,他是你的妹夫,不是混蛋。”楚冰不屑的白了楚中天一眼,自從那天晚上知道了他和後媽的齷齪,她連正眼都不願意瞧他。

“我不承認。”楚中天的俊臉有些扭曲。

“切,笑話,難道説我和他辦了結婚證,一起睡了,孩子都有了,居然還不能説明什麼?什麼時候你楚少的承認比法律更有效了?”楚冰冷笑。

沈雲澈嘴角,這小女人睜眼説瞎話的本事可真強,明明兩人什麼關係都沒有,她卻堂而皇之的説什麼和他睡了,還有了孩子,雖説上次他也承認了這種説法,為了擺路嘉怡,有時候用點非常手段也是必要的,可那時是在沈家,只有幾個人。

這時候,在這麼多人的面前這樣説,這小女人就不怕自己名譽受損嗎?沈雲澈輕嘆一聲,罷了,大不了,兩人糾纏一輩子得了,做一輩子的兄妹,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一個女孩子,怎麼可以這樣不知羞恥?”楚中天氣急敗壞,口不擇言,楚冰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比出口反駁更讓他難堪。

這個時候,陳朗扶着刑凝霜氣吁吁的跑了過來,大聲喊道:“不好了,破廟那邊出了事。”刑警們轉身,警惕的盯着陳朗,為首的一個問道:“出了什麼事?”

“具體情況不清楚,只知道有幾個男人把一個女人擄進破廟了,裏面不時傳出些痛苦的呼救聲,既像快樂又像痛苦,説不清。”陳朗很認真的描述着,在場的人同時黑了臉。

他這是不清楚嗎?如果描述成這樣還不知道里面在幹什麼,這些人就白活了。

刑警頭回頭看了眼沈雲澈,率領刑警們往破廟而去,其餘的人也沒有離開,跟着走了過去,這個時候,屋子裏達到了巔峯,女人的尖叫,男人的低吼,昭示着屋內的戰況烈。

刑警頭一腳踹開屋門,裏面的幾個男人渾身*,或跪,或站,或趴,或躺,姿勢各異,而大牀上唯一的女人正被*折磨的雙頰通紅,雙手攀附着一個男人的身體,烈的運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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