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人家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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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話到嘴邊,任她怎樣努力,舌頭就是不聽指揮。於是,她嬌羞着求道:“別讓人家説那些話好嗎?人家試過了,可是怎麼也説不出口,乾爹,你不要再欺負人家了!”趙田皺起眉頭,眼角一豎,不悦地向她甩過一個怪責的眼神。

同時發出一聲強烈不滿意的冷哼,直嚇得馮蕊芳心一顫,不敢再求,唯有迫自己説下去。

“我是處,處,女,不過,我,我,我是個悶,悶騷型的處,‮女處‬,表面上很單純,實際心裏很想,很想要男人。

我每天晚上都會做夢,都會夢到有男人在,在,幹,幹我。醒來後更加想,想要男,男人了,無論在什麼場合,我看到男人都,都會想起夢中的事,都會情不自地想,想要,尤其是見了像,像趙總你這樣威猛,有一,一大,大,大雞巴的男人,我就會發,發騷,放蕩…”

“説的好,對,就是這樣,要的就是這個調調,馮小姐,我最喜歡你現在的騷樣,你不知道現在的你有多人,哈哈…把手放下來吧,讓我看看你發騷的源頭。

接着説,你表現得越好,我給你的快樂自然也就越多…”趙田聽得兩眼直放光,嘴巴咧着,猥瑣穢的笑在臉上蔓延着,下的陽具更是高高翹起。

一邊扭着身體,馮蕊一邊乖巧柔順地將雙手慢慢地離開身上的重要部位,高聳的峯和粉泥濘的隨即暴出來,馬上,她又像跳新疆舞那樣用力搖晃一下上身,使豐滿的房在前沉甸甸地亂顫。

同時臉上還做出一副媚笑獻諂的表情。哎呦!這樣下的話、這樣難為情的動作,我竟然都做出來了,真是丟死人了,心臟怎麼跳得這麼快,要不過氣來了,臉也好燒…馮蕊面紅耳赤在心中怪責着自己,中像燃着一團火,炙烤得腦袋也有些暈乎乎的,但她清楚地覺到。

隨着羞恥的提升,興奮的覺越來越強烈,使她既難為情,又醉心於這種快

“趙總,救救我吧!人家實在是受不了這種煎熬了,人家好想要你來幹,想要你的東西來填滿人家那裏,想要在你的下盡情叫,想要你給人家數不盡的高。趙總,求你收了我這個蕩的乾女兒吧!

哪怕是叫人家做你的玩物也可以的,你想怎樣玩人家我都行,你想讓人家做什麼人家就做什麼,你想讓人家給誰幹人家就給誰幹…”話説得越來越順暢,語調也越來越高,再也不是原先的弱不可聞了。

而她瞧向那兩個男人的眼光也不再是躲閃閃爍的了,眸中不住閃着情痴狂的光芒。至此,馮蕊的心靈被下恥辱的語言誘惑着,被羞恥心反作用催化着,被興奮刺的快發着,徹底淪入情的漩渦,不顧及什麼羞恥難堪、下賤丟人,只想追求官能的極樂快

馮蕊乖順的表現以及那極具刺的語言和肢體誘惑,令趙田有種騰雲駕霧的覺,只怕帝王也不過如此。

那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的覺令他醉,馮蕊所擺出的隨他肆意胡為的姿態令他倍,只覺丹田中一股燥熱直衝而上,陽具腫脹難忍,使他不地伸手摩挲起來。

而酒保更是不堪,手掌不住‮套‬着陽具,口歪嘴斜,喉間不住聳動,呼呼直,唾亂咽,眼珠更是凸得要蹦出來了“趙總,從第一眼看到你起,人家的心就止不住了,從你給人家第一杯酒時,人家就發騷了。

想不顧一切成為你的私人物品。趙總,拜託你了,做人家的乾爹吧!隨意玩你的乾女兒吧!人家已經騷得不行了,乾爹,狠狠地幹你的乾女兒吧!你看,人家的那裏已經為你打開了,那水已經為你得不停了,乾爹,你來看嘛!

還有那位大哥,你也一起來看看嘛!”很多話已經不是趙田所教授的了,馮蕊一句接一句毫不打奔兒地説下去,自創的語句充斥着情下賤可恥,她就像是被催眠似的投入到她的角裏。

雖然心中覺得很是羞恥難堪,也覺得這樣做甚為不對,但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痴狂亢奮的情緒,下語源源不斷地從嘴中淌出來,等她説完的時候,全身已附滿了因羞恥和興奮而滲出的漣漣汗水。

在急促的息聲中,馮蕊將食指和無名指探進她的下身,拈起兩片充血而嫣紅的陰向左右一分,頓時,開啓了,被靡的汁浸泡的口拱成圓弧,裏面呈出一片片動着的鮮粉紅,並泛着粼粼白濁的波光顯得異常濕滑亮潤。

“人家的,的…那裏打開了,趙總,呼…人家好興奮,啊…太刺了,啊…“馮蕊將下身對了趙田一會兒,又微微側身對準酒保,在興奮神經的動澎湃下,微濁的體不盡地從裏溢出來,連成一道道白的長線滴滴答答地滑落下去。

趙田直看得神魂顛倒,亢奮無比,心底連連大呼過癮,他簡直不敢相信如此蕩放的動作會是清純靚麗、還是‮女處‬之身的馮蕊做出來的。他在心中忖思,藥即使再霸道。

也不會將人改變得反差那麼巨大啊,難道真的讓自己碰巧説中了,這個女孩兒真的是悶騷型的,這種種反應是發了她的本,使她從純真外表的偽裝中釋放出來!

於是懷着疑問的趙田問道:“馮小姐,告訴我,現在你是什麼覺?”

“身體很熱,很…”

“沒問你這些,我問你心裏是什麼覺?”馮蕊心理的歷程是他現在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的事,這甚至比佔有她的身體更為令他興奮。見她領會錯了自己的意思,答非所問,趙田不不耐煩起來,毫不客氣地高聲截斷她的話。

“啊!”馮蕊吃了一驚,隨即心裏一陣委屈,想賭氣閉口不答,但又捨棄不了對慾的嚮往,於是她喉間嗚咽着説道:“很害羞,很難為情,像是要死過去那樣…

趙總,人家覺得做這樣的事很下,可為了你,人家連廉恥都不要了,你還對人家那麼兇…”

“形容得真貼切,像死過去那樣難為情,嘿嘿,但你的騷怎麼濕得那麼厲害?難道你越害羞就會越興奮?莫非我越讓你做下的勾當,你就越會放,越會覺刺?馮小姐,你真是個蕩的女孩兒,你説我這樣説你對不對?”趙田毫不理會馮蕊楚楚可憐的小模樣,相反,那反倒刺起了他的獸之心,使他不自地想要挖苦她、折辱她。

這時,酒保也過來添油加醋“説的沒錯,我看你不僅是蕩還很下賤呢!揹着男朋友求我們趙總搞你,還搔首姿地搞這麼多的花樣,你真的是‮女處‬嗎?

這麼會誘惑男人,我們店裏的頭牌小姐拍馬都趕不上你,你不會是做的‮女處‬膜修補來濫竽充數吧!哎,你的男朋友真窩囊,要換成我,早找繩解決了。

“馮蕊本是個純真內向的女孩,被酒保這樣惡語中傷,此刻心中真是羞辱得要死過去了,雖然實情不盡如此,但酒保的話,她偏又反駁不得,的確鍾成是她的男朋友,而她又是揹着鍾成再搔首姿地求趙田幹她,一時間,她又是悽苦,又是羞慚,又是屈辱,又是愁楚。

而她的身體卻在這種作踐下變得愈為興奮,深處一顫一顫的,泵出陣陣水,本不受她的意識控制,像男人那樣強勁不絕而歡暢淋漓地淌出來“怎麼樣?馮小姐,我這個手下沒冤枉你吧!你説不出來話了吧!哈哈…不過話説回來,蕩也沒什麼不好,下賤也無所謂,至少咱兒能享受到快樂,馮小姐,我喜歡你的作風,不虛偽,不做作,不像有些自命清高的女人,表面上一副聖潔,做出拒男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

其實內心騷得要死,恨不得全世界的男人都來搞她。

“趙田説得上癮,繼續長篇大論。

“女人嘛!就是這麼回事,誰不發騷?誰不想被幹?下面那個是幹嘛的!不就是讓老爺們的嗎?説穿了,女人就是兩球一,那玩意又壞不了。

而且男人都好這一口,你大腿分分,讓人盡興了,不光自己了,還能得到很多好處,這麼划算的事何樂而不為呢!來,我的小乖乖,親口告訴我,你是個蕩騷的女孩,不管對象是誰,只要乾爹發話,你都樂意陪他們上牀。

“趙田冷靜而又低沉的嗓音在馮蕊的腦海中迴響着,蠱惑着她的心智,雖然心中隱隱覺得不是那麼回事,但此刻的她只知道盲目服從,大腦不再具有辨別是非的能力,唯一的思維就是如何追求慾的快享受,她簡直變成被細線牽制的玩偶。

而趙田的意願就是那條細線。

“我是蕩騷的女孩,不管是誰,只要乾爹喜歡,我就陪他們上牀…”馮蕊乖乖地説着,不僅如此,彷彿是受那穢的語句,更彷彿是被那亂意境中的罪惡、墮落所刺,她興奮得無以倫比,不待將話説完,手指便被情的強大力量所支配,一溜滑進了

“趙總,乾爹,人家都聽你的,快來幹人家吧!這是人家的陰蒂,你看清楚了嗎!人家好想要你來摸摸,快來嘛!來愛撫人家啊!人家好想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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