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有這樣乾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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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不要吹,好熱,好痛,啊…”熱、痛,這些詞彙本就無法準確形容她此時下身的受,熱得難受、痛得灼人,可這種種覺偏又刺得她心扉亂顫,一股奇癢也湊趣般地湧上下身,使她好想伸出手來來重重摩擦幾下自己那裏。可在兩個男人眼前。

這樣羞恥的動作馮蕊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的,羞慚無奈間,她難耐地扭動,嘴裏不住發出重的息。

“想摸自己這裏了吧,哈哈…馮小姐,你真是個名副其實的小騷包,來,在這裏自給我看,讓我看看你的騷樣兒!”趙田靈機一動,心中起了要她當着自己的面自的念頭,他幾乎可以肯定,當馮蕊在自己的誘惑下而自達到高時,在清醒之後她憶起所發生的這些。

肯定會產生強烈得無以倫比的屈辱、羞恥,產生對自己羞於面對、無力抗爭的心理障礙,如果能達成這些效果,以後控制她就相對容易多了“啊…不要…”腦袋雖然輕輕地搖着。

但馮蕊知道自己的拒絕有多麼無力,強烈的快和趙田鄙言語的撥使她越來越興奮,心中不由暗忖,如果他們倆肯轉過身去,自己真想好好摸摸那裏,可他們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太丟人了,這讓人怎麼好意思啊。

“什麼不要啊,我知道你特別想摸,別害臊,就當成是在醫院做婦科檢查,大夫叫你褲子你不也得,叫你分開大腿你不也得分開大腿!

再説,你最隱秘的地方都讓我的雞巴進去過,你身體哪裏我不知道啊,跟我就別害臊了,來,自很舒服的,你試過就知道了,要不,你就摸幾下,覺不舒服就停下來。”趙田柔聲勸着,手掌不住輕輕摩挲她的頭髮以示鼓勵。失去判斷力的馮蕊被趙田的花言巧語打動了。

糊糊地想着,摸一下,就摸一下,等到不那麼癢就停下來…纖細修長的手指不由慢慢移到奇癢難耐而又火燙難忍的上。可剛摸了一下,陣陣麻痹就猛烈地從下身中竄出來,好像是被電擊一樣。

身體劇烈震顫了幾下,後背向前弓着,宛如龍蝦的形狀。太刺了,怎麼只是用手指摸摸就會有這麼劇烈的反應“嗯啊!啊…”不可抑制的,馮蕊的小嘴不住開啓哼出一聲聲綿長婉轉的呻,條件反般的,小手連忙回縮。

而就在這時,下身上那難忍的痛熱混合覺漸漸變成一股柔和舒美的刺,可好景不長,隨着小手的離開,那種極為難受的熱痛又回到身體裏,而且比方才更加迅猛、更加難以忍受。方才那種強烈的麻痹令她心有餘悸,可現在的熱痛又令她無法忍受,於是馮蕊懷着飲鳩止渴的心態,手指戰戰兢兢地放回到下身上。這次好多了。

沒有那無比刺的麻痹,只有舒暢愜意的覺。這就是自嗎!除了剛開始的一下特別刺外,他沒有騙我,自真的很舒服,完了。

我停不下來了,好想再往裏摸摸,可是他把我擺成這麼丟臉的姿勢,他還和那個人一起一個勁地盯着我下面看,好丟人啊,心裏好羞恥啊,這讓人家怎麼好意思繼續啊。

可是人家又好喜歡現在這麼舒服的覺,而且就算停下來,那種又熱又痛的覺又會回來的,人家好不想要。

馮蕊的這些心理活動通過她臉上覆雜多變的表情,眼瞳中閃爍不停,嬌羞柔媚的目光,小嘴裏不斷髮出重而不規則的息聲,以及小手時停時不停的動作表現得一覽無遺。

趙田見狀,心中大是得意,不由笑道:“我沒説錯吧,馮小姐,看你的騷樣兒,是不是很舒服,是不是很想繼續,但是又覺得很不好意思!嘿嘿,來吧,放鬆自己,這不是你第一次自嗎!多寶貴的第一次啊,來,好好做給我看!”説完後他隨即牽條椅子坐在馮蕊的正對面,飽含獸慾的眼睛泛着渾濁濁的昏光,不停地在她全身,尤其是和臉上逡巡、聚焦。

而酒保則乾脆坐在地上,歪着腦袋、近距離地由下至上俯視洶湧被小手遮掩得忽隱忽現的粉縫。慘了,我被他看穿了。

嗯啊,羞死了…馮蕊覺得自己在趙田面前好像本就沒有秘密可言,心事被他説得分毫不差,芳心中隨之騰起濃郁的羞慚窘迫。可這些情愫不僅沒有削弱她的受,反而像催化劑一樣成倍將快向上飆升。

身體變得更加、燥熱,而深處漸漸浮起了方才被吹氣後那種奇癢、熱痛的覺,強烈的衝動勾引着她不由想分開陰將手指進深處好好‮撫‬幾下。

朦朦朧朧中,馮蕊順應着本能的意願將手指滑進了自己的,先是幅度很小地摩挲幾下,頓時難受的覺轉換成無盡的舒服、無盡的快樂,於是手指動作的幅度開始變大、頻率也開始加快,就像是活一樣反反覆覆地在上來回摩擦。

隨着自的進行,馮蕊越來越興奮同時神也越來越恍惚,腦際宛如放焰火正到酣時的狀況,看不清焰火具體是什麼形狀只聽到不住爆響的聲音和眼中滿是五彩絢麗的煙花光線,她的意識漸漸變得薄弱,腦中不再有思維,只剩下對情慾的追求。

“啊…怎麼會這麼舒服啊…簡直太美了…人家要美上天了…”晶瑩玉白的‮腿雙‬大大分開着,纖細輕巧的足踝不住亂蹬着沙發,蠻蠻柳胡扭亂轉,豐滿的酥亂顫亂抖,拚命追求快天堂的馮蕊一個勁地動着手指,完全不顧忌旁邊兩個褲襠頂得高高的男人下猥穢的視線,一門心思只想達到她人生中第一個自

***“哦…”馮蕊的臉龐大幅向後仰去,烏黑的秀髮凌亂地披散開來,給予雪白修長的頸項最強的對比,將陷於情中的靡表現得淋漓盡致。

而且她的嘴巴還不住張成圓丸,甜美痴狂的呻跌宕起伏地從裏面輻出去,同時,她的一隻手頻繁換地抓捏扣顫悠亂晃的峯,另一隻手深深地鑽進大腿之間,泛着青筋的手背不停緊扣着上下摩擦。

“不行了,啊…要昇天了,啊…好美的覺啊!舒服死了啊!

“快一波強似一波,宛似多米諾骨牌一樣蓄積着極樂的覺轟向她的腦際。

她亂蹬亂踏的雙足筋似的使圓潤潔白的腳趾顆顆繃緊、顆顆與腳面彎成奇怪的形狀,大腿部越分越開,大有從字型向一字型發展的趨勢。

而纖細的肢也在狂風亂舞般的亂扭着,似乎一不小心就有折斷的可能。一絲絲白微稠的體不斷從的門扉中,從灼熱的壺裏,從快速律動的手指間滴落…

快要到達絕頂快樂的馮蕊將指尖抵在綻放在包皮之外的粉紅陰蒂上,由緩至疾、由輕至重地摩着,擦着,言語不能表達的極樂官能受使她如被一串串電穿過,汗水淋漓、嬌美無暇的上半身無數次地僵硬彈起,尖鋭的叫聲也是無數次節節攀高地從喉間直竄而出。

“啊…飛了,飛了,飛了,哦…要飛上天了,美死了啊,啊…”震顫着的似痛苦又似快樂的叫聲連續地迴響着,馮蕊睜着亂而誘人的美目,腳踝、小腿、大腿乃至從細微的抖動開始,快速地轉變成大幅度的痙攣。

“啊…到,到,啊…到,到了,啊啊…”突然,高亢尖鋭的叫聲噶然而止,之後就是一陣重急速的息,馮蕊終於攀了快樂的頂點,到達了她人生中第一次高

“呼…”極度的睏倦瞬時侵襲而上,馮蕊軟塌塌地癱在沙發上,高聳的峯隨着呼在不住搖擺着,泛起滾滾白,蹦蹦亂跳的心臟響若洪鐘地在她腦中奏鳴,此刻,雖然她疲累若死,身體裏一點力氣也沒有。

但她的心房卻有種悵然、不盡興的覺,下身中仍是痠麻無比,好想被填充,被撞擊、身體鼓脹難受,好想被擠壓,被撕碎。

帶來的美妙快還沒等她細細品味就陡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馮蕊隨即失落無比,相應的,心頭騰起一種更迫切、更強烈的渴望。

雖然身體虛弱至極,但她內心的騷動卻比任何時候都強烈,幾乎是無法剋制,那種人間最美妙的快的回味鼓動得她任何條件都可以欣然接受,只要能讓她真正享受到那寧願死去也在所不惜的極樂快

她的身體反應最正常不過,那是藥的效能在作怪,唯有與男人合體歡才能消除掉那種異樣。

而方才的自充其量只能起到一種中介平台或是一個催化的作用,非但沒有將不適、難受化掉,反而使她嚐到了瞬間的極樂,使她窺到天人之樂,促使她罷不能,迫使她只能聽從趙田的擺佈,任趙田肆意狎戲。

“啪啪…啪啪…”觀賞完畢那刺銷魂的自表演的趙田輕輕鼓着掌,三角眼支楞起來,向馮蕊投去一束下穢的目光,糙不平的臉龐上也浮出一個得意而又冷酷的笑。

他嘴角微微勾着,輕佻地説道:“彩,彩,沒想到馮小姐在這方面的天賦這麼高,第一次自就做得這般出,看得我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嘿嘿,有你這樣的乾女兒,乾爹以後可就清閒不得嘍!”癱在沙發上的馮蕊聽着趙田對她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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