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最好給安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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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快,先給我喝口水。”

“那我換個問題,李承宗在哪裏?”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陳智鋒,給我水。”

“你不知道,你怎麼會不知道。”我對着她大吼一聲。

“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我…”

“李承宗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你要幫他來害玉瑩,玉瑩平時對你如姐妹,你怎麼就能出賣她,你説。”

“他,他給我錢。”她咬了下下輕聲説完底下了頭。

“就為了錢,就為了錢你可以出賣把你視為姐妹的人?”我確信不是這麼簡單。

“你跟李承宗到底什麼關係?”

“我…跟他沒有關係。”她突然情緒動地瞪着我,雙睛通紅掛滿了將要溢出的淚水。到了這個時候她還在堅持不合作的態度徹底惹怒了我,我一手揪着她白襯衣衣領一扯。

兩顆紐扣被扯掉,雪白的肩膀上掛着黑的內衣肩帶展現在我眼前,肩帶下黑罩把前的雙峯承託得非常飽滿,我的目光卻是落在了溝上那個緻的鉑金吊墜上。

我伸手一把抓起那個吊墜一扯,把她脖子上的項鍊扯掉,緻的吊墜上刻着“lee”三個英文字母。

我把捧着吊墜的手攤在她面前説:“lee,李承宗的李,這個我在李承宗送給文莉的首飾上見到過,一模一樣的字體,你跟他沒關係他會送這個給你?你別再給我耍花樣。”

“我…”她言又止,眉頭皺動了幾下,最終她沉默地底下了頭。我一直等着她開口説話,可惜她選擇了沉默,我生氣地把放在酒架上的食物打翻在地,把水當着她的面前倒在地上,然後轉身離開。她見我要走急了。

拼命喊叫:“陳智鋒,別走,別走,給我水,求你,陳智鋒…陳智鋒,你個王八蛋,你回來。”我關上了地下室的門,厚重的門把她的聲嘶力竭完全隔絕了。***不經不覺靠在沙發上睡着了,醒過來的時候窗外幾縷陽光已經穿透窗簾投進來。

這樣靠坐着睡了一晚此刻痠脖痛,正當我試圖扭動一下脖子活動一下筋骨的時候才發現在我前面不遠處站着一個身影,我嚇得整個人“嗖”的一下往後直了板,抬頭看去只見佳惠站在我前面滿臉木然,目兇光地瞪着我,最可怕的是此刻她的手上居然握着一把尖刀,見我已經發現了她,她慢慢地邁出步子想向我近。

“你要幹嘛,把刀放下。”我一邊對着她大吼,一邊想站起來往後退,她卻依然一言不發地向我靠近。

正當我要站起來的時候,身後一雙大手卻把我重新死死地按坐回沙發上,我回頭一看一個戴着幾乎擋住半張臉墨鏡的男人在我身後,雙手死死地按住我的胳膊,他的力氣非常巨大,被他按住我居然動彈不得。

我眼睛的餘光發現佳惠動作雖然緩慢,但已經來到我的跟前,只見她握着尖刀的手我得更緊然後慢慢地舉起來,就在我正要驚喊,張嘴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的時候,佳惠手上的尖刀已經快速地刺進我的心臟。

“啊…”房子裏迴盪着我的死亡呼喊,接着覺整個人彈了起來,我一下子睜開眼睛,大口大口地着氣。

“他媽的,原來是做噩夢。”昨晚氣上心頭坐在沙發上煙,不經不覺睡着了,我平復了一下思緒,站了起來走到落地玻璃前,輕輕地把窗簾開一條縫隙,盛夏早晨猛烈的陽光格外耀眼,我輕輕把窗簾拉開一道小小的縫隙,好讓陽光剛好把室內照亮。

“新的一天又來了。”我的心裏一陣沉痛:“玉瑩又多遭一天的罪”不由自主想到這裏我再起快步走向通往地下室的門。

厚重的木門打開卻沒有預想中女人尖鋭的吵罵聲,呼救聲,濕冷的空氣中彷彿滲透着一種死寂。我慢慢走下台階,看到不遠處的木酒架下側卧着的女人背對着我捲縮着。

異常的安靜,好像對我的進入毫不察覺。我慢慢走近她,在這寂靜的環境下我的腳步聲足以驚醒睡的人。

但她卻依舊一動不動。我蹲下身子用手抓住她的胳膊,我覺到穿在她身上的襯衣已經被她的汗水完全濕透,異樣的顫抖從她的身上傳到我的手中。我推了一下她。

但她依然雙眼緊閉,泛白的嘴大概因為長時間的缺水已經開裂,呼也顯得非常的深重,我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額頭,非常滾燙。

明顯她是在發高燒,這應該是長時間缺水導致的,再這樣下去隨時會有生命危險,雖然我對她恨之入骨,但我可不想在毫無收穫的情況下就出人命,我馬上解開她脖子上的鎖鏈,抱着她往外走。

***“晃啷晃啷”的鐵鏈聲把靠在椅子上閉眼小睡的我吵醒,睜開眼見到不遠處躺在牀上臉蒼白的佳惠側着頭看向我,發白的嘴微微地張開,卻沒發出多大的聲音,我意會到她可能是口渴了,畢竟她已經高燒了兩天。我立刻起來拿着水杯,一手扶着她的背把她扶了起來。

然後喂她喝水,她一口氣把整杯水喝完才大大地舒出一口氣,然後才輕輕地打量着四周的環境。

最後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痴呆呆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低下了頭,看着她這種虛弱的狀態,黯淡的雙眼,我心裏產生了一絲惻隱,但此刻可不是對她仁慈的時候,我沒有説話重新把她放倒在牀上躺下。

當我要離開牀邊的時候聽到她微弱的聲音好像在説什麼。我回頭問了一句:“你説什麼?”

“我想上廁所。”虛弱的聲音重複了一遍,最後一個字幾乎是沒有發出聲音來。我沒有回答,慢慢走到牀尾,把鎖在她腳踝上的鐵鏈上的鎖打開,她準備用手支撐着自己的身體起來。

卻一下子沒力又跌躺回牀上。我見狀走過去牽開蓋在她身上薄毯,她突然發現了什麼,從頭到腳地審視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睡袍,然後瞄了我一眼,嘴上動了一下,最終只是咬着自己的下把話咽回去。我扶她起來。

撐扶着去到廁所,轉身離開順手帶上了門,背身靠在廁所門口旁邊的牆上等待,靠在牆上背上傳來舒暢的覺。

畢竟守着她兩天兩夜沒有怎麼正式睡過覺我也累了,思緒神遊了一會突發覺廁所內毫無動靜,正要伸手去擰動門把的時候,廁所的門打開了。

站在門後的佳惠跟我目光對視了一下,低下了頭咬着自己的下,愣了一下後從我身邊經過,慢慢走回牀邊坐在牀上。

在昏暗的房間裏突然陷入了一片尷尬靜寂,氣氛有點怪異,對於眼前這個柔弱的女人,我説不上憐憫,但經過這幾天的折騰壓也談不上有太多的憤恨。見她就靜靜地坐着。

沒有要反抗,要逃跑的念頭,也沒有要把她重新鎖起來的打算。我轉身走出房間,到廚房冰箱拿了點牛和麪包返回房間放到她面前,然後坐在離牀邊不遠的沙發上點起香煙,裝作漠視的姿態用眼角的餘光注意着牀邊的她。

幾天沒有進食,只在發燒的時候糊糊間被我餵過幾次牛,此刻面對面前的食物,雖然只是普通的麪包也如美味佳餚,沒有作過多的考慮,拿起麪包就拼命往嘴裏。回想起以前跟她在公司附近的餐廳裏用餐那端莊的儀態跟現在的狼狽樣相比心裏不一陣舒坦。

沒一會兒功夫整袋麪包已經被她狼虎嚥消滅掉,一切又重歸平靜,我注視着她的一舉一動,她好像要説什麼,但嘴巴幾次動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有説出片言隻字。時間就這樣耗着,彼此都沒有要打破沉默的意思。

甚至都沒有要動一下身體,哪怕是動一下手指頭都怕打破這沉寂,直到手上叼着的煙燃到了盡頭燙到了我的手指我才本能地縮了一下手扔掉了煙頭。

我伸出腳踩滅煙頭的同時站了起來,冷冰冰地道:“這裏荒山野嶺,你最好給我安分點,今晚你就在房間裏休息。別給我搞出什麼花樣,不然休怪我無情。”説完我走出房間,就在我站起來的時候她懦怯地往後縮了一下,直到我關上門也沒有説話。躺在書房的靠椅上的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

房門外非常輕微的翻找東西的聲音把我驚醒,這一年多的時間裏一直生活在高度緊張的狀態下,造成了我難以深睡,一丁點風吹草動也能讓我警惕地醒來。

書房的窗雖然被厚厚的窗簾遮擋,但從邊緣透過的光線説明已經天亮,我輕輕地從靠椅上起來。

摒住呼慢慢走向門邊,手探進衣袋裏握起手槍,另一隻手輕輕地擰開門把,門開了一道小小的縫隙,往外看去只見一個身穿睡袍的女人背對着我的方向正在俯身翻找着沙發上的女式手袋,我輕輕地拉開門放輕腳步走到她身後,手上的手槍瞄準她的頭部然後冷冷地問了一句:“找什麼呢?”女人冷不丁聽到身後有人説話,嚇了一大跳連忙轉身,只見冷冷的槍口正對着自己一下子就軟了,原本就病得沒多少血的臉上更是嚇得慘白,跌坐在沙發上。

“是找這個嗎?”我從口袋掏出一隻iphone手機在她面前晃了一下。

“不要殺我…不要,求你,不要殺我。”女人嚇得哆嗦起來。

“哼!”

“陳鋒,你放我走,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我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我去你的,你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就真的什麼都沒發生過了嗎?”我被她的話徹底怒,扔下手中的手機一手扯住她的頭髮把她拉到書房的電腦前,把她壓在書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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